204 她抿唇,连声音也不再似往常:“老公,我腿站麻了。”(4/5)
下去是不可能,但是许家可能暂时没人会有精力来管雁城的这位许小姐。据我所知,许绾轻的兄长放在她身边的好几个得利手下都被召回了京1都。”薄书砚缓缓勾唇,“当初我第一次在q市见到许浮乾这个许家弃子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我也会与他合作。”
约翰银色的发丝被阳光漾出丝丝光泽,但他的神情依旧严肃,“薄,如果许浮乾失败,我们投注在他身上的资金和人力,可全都收不回来了。”
薄书砚笑,一字一句,“我不会让他失败的。”
约翰沉吟了下,点了点头后问道,“雁城这边,要开始行动吗?”
“当然。你去帮我找一个人。”薄书砚拿起钢笔,在便签纸上写了一个名字,举给约翰看了后将其烧掉了。
薄书砚的这行为,是要约翰秘密进行的意思。约翰当然懂。
约翰领命出去的时候,薄书砚补了一句,“叫祁宣进来。”
……
不一会儿,祁宣就端着一杯温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老大,伤还没好吧?”双手将温水递到薄书砚面前,祁宣狗腿道,“怎么这么着急就来上班呢?怎么说也得先养好身体嘛,不然嫂子得多心疼是不是?”
薄书砚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祁宣。
看到这样的薄书砚,一向巧舌如簧、吊儿郎当的祁宣瞬间就焉了。
祁宣埋头,心道是不是翟墨霆那边已经出卖他了。
可不对啊,如果薄书砚知道他祁宣背叛了他薄书砚的指令,那,早就宰了他了。
这么一想,祁宣决定还是先别“坦白从宽”了,扛着。
可是眼下这么尴尬的时刻,找个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呢?
祁宣拧眉苦想,想到一个好主意后正准备开口,薄书砚却先他一步说了话。
“祁宣,你去闫修身上给我搞点东西来,我要送给许绾轻。”
祁宣当然知道“那点东西”指的是什么,一时情急,急忙道,“这对闫大哥来说太……”
咽了咽喉头,祁宣将“残忍了”三个字,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话锋一转,祁宣笑眯了眼,“薄老大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闫大哥都成那样了,我还怎么去从他身上弄东西啊?”
祁宣很聪明,玩儿文字游戏,不说“闫修已经被烧了”,而是给自己留了余地,说成“成那样了”。
薄书砚眯眼看他,良久都不说话。
祁宣天不怕地不怕,心狠手辣,但是在薄书砚的审视面前,他还是咽了咽口水,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薄书砚,“薄老大,有烟吗?”
薄书砚从他身上移走目光,嗓音寡沉,“我不管你的方式方法,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言罢,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办公室大门的方向,“出去吧。”
祁宣如获大赦,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办公室大门,祁宣贴着墙,喘了几口粗气后才有力气逃离。
祁宣逃到自己的会所以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傅深酒打个电话。
“傅小姐,这次你可把我害惨了。”祁宣瘫在沙发上,说话有气无力。
深酒问清楚了缘由,突然想到之前在花房里薄书砚让她“不要再插手、要自私点”的那些话…怪不得薄书砚会那么说,原来是已经知道闫修的事情。
“傅小酒,麻烦你尊重一下我这个可怜的男人。”见傅深酒迟迟不说话,祁宣很有怨气。
深酒笑,“放心吧,薄书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听到“薄书砚”这个名字,祁宣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后才知道傅深酒在说的薄书砚就是他的薄老大。
“嗬,我跟在薄老大身边这么多年,几乎没人对他直呼其名,何况是女人。傅小酒,你是第一个敢叫他全名的女人。”顿了顿,祁宣哀怨道,“你当然没事,我可就惨了。你别看薄老大平时一副温吞吞的样子,可他处理背叛者的时候,是见血封喉的风格。当初在美国,有一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美哥背叛了他,他当时是直接用手里拿着的叉子结果了别…”
“你现在不什么事都没有吗?”深酒不想听那些,打断了祁宣,“也正是因为你没事,那就证明薄书砚对闫修虽然恨,但也真的……愧疚。祁宣,我们做对了。”
祁宣唉声叹气,又叮嘱傅深酒,万一以后东窗事发,一定要救他后就结束了通话。
看着手机屏幕,祁宣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纹着纹身却带着金丝眼镜儿的斯文男人走进来,“祁总,有什么吩咐。”
祁宣双脚搭在桌上,吼道,“走近点说,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
“妈,你在想什么?”薄景梵扯了扯傅深酒的衣角,仰着头看她。
刚与祁宣结束通话的傅深酒从游离中回神,蹲下身去看薄景梵。
薄景梵的一双葡萄大眼乌黑,直愣愣地定着深酒,他的小嘴巴边上,还沾着冰淇淋。
深酒拿出纸巾,将薄景梵嘴边的冰淇淋擦干净,眉头紧锁,没说话。
薄景梵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深酒,像是要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一样。
傅深酒终于笑,“梵梵,为什么这样看着妈妈?”
“妈,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薄景梵说这话的时候,却看着手上快要化掉的冰淇淋。
深酒的笑意加深,“要不要把冰淇淋吃完再跟妈妈说。”
薄景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那天,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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