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她抿唇,连声音也不再似往常:“老公,我腿站麻了。”(3/5)
眼睛,水平看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男人薄薄的两片唇,淡红色,有自然的姓感弧度。再往下,是他凸起的喉结……深酒咽了咽口水,错开视线以后就想要逃跑。
薄书砚却扣住她腰支,将她从花架子上直接提到了自己身上。
然后,他转了个身,使得自己重新靠在花架子上,使傅深酒趴靠在他身上。
深酒在担心他匈膛上的伤口的时候,他已经扣住她后脑勺,垂颈,再度倾压而下。
那个口勿,像是在品尝绝世仅有珍肴。
他用他的舌1尖,一毫一厘地在她的唇上游走。
……
深酒生出一种快要被溺毙、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官意识都快没有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他将她圈得更紧,以防已经没有力气的她掉落在地。
深酒缓过来,直觉这个口勿与以往任何的一次都是不同的。而实际上,薄书砚每动一次她,都能给她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混合着药味儿的气息。
而他圈着她立在那儿,目光迷离又温柔。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却什么都说了。
很久很久以后,深酒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他立即垂首来看她。
深酒的眼睛眨了眨,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儿,连声音也娇柔不少,“老公,我腿站麻了。”
薄书砚的眉心蹙了下,随即他捞着傅深酒走向一边的长椅。
将傅深酒放在长椅上坐下以后,薄书砚蹲下身,捏住傅深酒的一只小腿开揉。
虽然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让深酒觉得很难受,但她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这个认真的男人。
薄书砚的注意力全在傅深酒的小腿上,但他却突然问了句,“小酒,我对闫修的处理你还满意吗?”
深酒表情一凝,正想着要不要把闫修已经被救活的实情告诉薄书砚,但她犹豫了下。
在她犹豫的这个间隙,薄书砚已经再度开口,“我会在近期处理许绾轻,你安心待在酒店里,别插手。”
深酒愣了下:她还以为,薄书砚把许绾轻送回薄家老宅,是碍于许家的权利,不会再对她动手了。
“可是许绾轻的父亲是中央……”
薄书砚抬头,打断她的话,“小酒,我说过,你别插手,也别担心,一切有我。”
“可是你如果为了我而用尽手段去对付许绾轻这样一个女人,对你的名声不好。我知道,许绾轻罪大恶极,可是对于那些局外人来说,他们根本不管那么多,他们……”深酒急了。如果这报仇是以牺牲薄书砚的某些东西来换取的话,那她宁愿永远蒙冤!
“小酒!”薄书砚的声音拔高,敛目看她。
深酒的眼眶一下就酸涩了。
薄书砚叹了口气,“小酒,如果我们这样彼此考虑彼此顾忌,事情永远也不会有彻底结束的那一天。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只想你自己,我要你极尽地自私。”
深酒红着眼眶摇头,“我做不到不管你,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边有工人跑过来,朝这边喊,“三公子,老太太已经全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去南山别墅了。”
深酒和薄书砚对视一眼,只得收了之前想说的话,“先走吧,奶奶相信良辰吉日,误了出发的时间,奶奶估计又要忐忑。”
薄书砚点头,然后倾身将傅深酒打横抱起,阔舛去。
“薄书砚你快放我下来!”深酒有些惊慌,主要是他身上还有伤。
“你脚麻了,怕你走得慢,误了吉时。”薄书砚答得理所当然。
深酒看着他的侧脸,再不发一言。
……
千石集团。
薄书砚提着公文包从前台绕到办公大厅的时候,正碰上王泽炜从薄青繁的办公室方向过来。
正在扣纽扣的王泽炜一眼看到薄书砚,一张脸立时就白了两层,赶忙垂下了脑袋。
一口血气涌上来,薄书砚步子一顿,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
他闭上眼睛缓了一下,再睁开时已是一眸沉寂,阔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王泽炜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往公司外面跑了去。
薄书砚进入办公室以后,约翰立即端了一杯温水进来。
“我刚看见了王泽炜。”薄书砚一脸戾气。
约翰双手叉腰,无奈,“上次这个王泽炜被你踢断肋骨以后在医院休养的时候,我已经让人把他从公司除名了。但是薄董事长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他成了集团的什么荣誉顾问。所以,这才三天两头地又往这儿跑。”
薄书砚拿手支着脑袋,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接话。
约翰试探着问道,“要不要我让人直接把他给做掉?”
薄书砚摇了摇头,继而睁开眼睛看着约翰,“那太便宜他了。”
约翰点头,替薄书砚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后,突然想到什么,便停下动作,“许家那边有了消息。”
薄书砚眸眼深凝,坐直了身体。
“在我们的帮助下,许浮乾已经成功挑起了许家家族的内乱。据说,许浮乾借助“许绾轻和闫修的视频风波”,已经让许绾轻那位首长父亲被迫在家休假。许家家族的那位掌权老人更是将许首长那一支的势力从家族企业里给打压下去了。”
约翰抱臂,靠在办公桌上,神情严肃,“虽然想要靠许浮乾将许首长那一支的势力完全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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