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利在权衡忍少年,一心枉顾少少女情(1/2)
房萱站在一旁,只掩面哭泣,双肩轻抖,扮作楚楚可怜模样。她嘴中还不断轻声自语:"吾好心敬酒,可吕管事却将吾当歌妓看待,强行拉拽我坐怀陪酒,我不依他,他就扯我衣服。呜呜。我无脸活了。"说完话,又见众人己将田骑拉开,房萱美目一眨,泪如雨下,跑向赵政。
她跑到赵政案边,一把拉住赵政和高猛说道:"公子,高督,谷内自有法令,您二位又常言公正为先,请给小女子做主啊。"
高猛心道:阿豹曾言,房萱会武,且功夫不浅。这小妮子与阿豹多次争峰,从未吃过亏,会被醉酒且不会撕杀的吕熊拖住?啍,我看她这是故意生事呢!
想到此处,高猛右手轻抖,挣开房萱拉扯,看向赵政。
赵政一笑,凑近房萱,在她耳边轻声言道:"差不多得了啊,别太过分。"说完又冲众人说道:"快将吕叔抬到席上。来人,去传葛叔来,给吕叔看伤。"
房萱听完赵政耳语,心中暗骂:这不识好孬的家伙。吕氏有什么好?你竟然如此袒护?
埋怨归埋怨,房萱明白,她这一番差点牺牲色相的表演,算是全部白费了,除了帮田骑找理由将吕熊一顿胖揍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结果。
吕熊躺在席上,浑身酸痛,口中血流如注。他痛的一动也不敢动,酒却又醒了几分。他刚才沉醉失志,对方才的事情全然无知,但听到房萱和众人议论,说他调戏房萱,心中不由惊呀失神。他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却又无法否认,因为大家确实看到他真的这样做了。他又急又气,一股痰气上涌,竟然又昏了过去。
赵政叹息一声,挥手招过赵全,对他说道:"这事我自会调查,但救人要紧。劳烦全叔送吕叔去夏医师那里救治。"赵全应诺,忙招呼众人拾吕熊去夏医师处救治。
待吕熊被抬走,赵政挥手与众人道:"今日酒晏就到这里吧,请各位叔伯散席,各回其位。"
众人闻言,行礼应诺,告辞而去。
房萱见状,也欲转身退走。赵政却唤住她道:"房家令去哪里?你没什么要说与我听的吗?"
"什么?公子不都看到了吗?呜呜。"房萱美目一眨,泪水又刹时流下。"公子竟疑我作假谄害吕管事吗?"
白豹于一旁轻啍一声道:"你没有作假吗?收起眼泪吧,你个狐媚子。"
"呜呜。公子,白豹竟如此辱我,请公子做主。呜呜,我会故意被人调戏不成?"
见白豹还要反驳她,赵政急忙拦住,抢先说道:"吕熊酒后失德,但这大厅之上,众人面前,岂会让他得呈?好在你并未吃亏,且吕熊还没正式迁入谷中。吕熊己为他自己的失德付出了惨痛代价,呵呵,门牙都丢了四颗,你还要怎样?"
"我"
"好了。别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说完,赵政贴到房萱耳边轻声言道:"清酒配狗肉,神仙三步愁。菌汤加人参,鬼魂动凡心。你这双管齐下,我想吕熊在调戏你时,己是你手中的牵线木偶了吧。"
房萱美目一眨,故作委屈模样道:"萱,是公子家令。吕氏辱我,虽未得逞,却于我闺名有损。我本不欲饶他,但既有公子求情,我也只得放他一马。但再有下次,我定要聚士集议,让都骑给我一个公道。请恕萱无礼,我先告退了。"说完,房萱转身,快步逃开。
高猛看着房萱远去的身影,对赵政轻声说道:"公子。其实房家令这么做,是想让你找到避开吕不韦,处罚吕熊的理由。你依这件事处罚吕熊,吕不韦也不好说什么的。"
白豹也轻声说道:"这狐媚子倒也知道忠心,做此牺牲,布下此局,殊为不易。"
赵政轻轻摇头道:"为了私怨,构谄家臣,这是为君为上者之大忌。无论以何理由,假的终是假的,总有拆穿的一天。吕氏于我父子,有恩有功,虽有私心,虽有小过,不须苛责。人谁不谋私,人谁无过?水至清则无鱼。上位者刻薄寡恩,何人愿忠心守职,相随左右?"
高猛继续劝道:"吕氏欲取夫人而代之,这可不是小过。这与叛乱背主何异?公子未免过于宽仁了。"
白豹更是急言劝道:"若让吕氏阴谋得逞,君上另结新欢,公子地位恐怕难保,返回大秦必受阻碍。"
赵政一笑,淡淡说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功名地位岂在身份?你我若真是人杰,回不回大秦又有何异?天下如此广阔,何处不是你我少年军建功立业之地?"
高猛白豹点头一笑。白豹说道:"我真希望公子被遗弃在赵国,我等兄弟齐心,征伐天下,最后仿效晋文公,杀回大秦,自立为王就是。"
田虎急红双脸,插言说道:"立足此谷,北上草原,王业可成。"
赵政呵呵一笑道:"阿虎见识很是不凡。不过,我们不必如此悲观。须知我阿母可非常人,吕氏欲取代阿母地位,呵呵,只怕是痴心枉想。希望他们自求多福吧。"
高猛点头说道:"平阳君上,守卫赵国北疆数十载,门生故吏遍布军中,北边名将李牧都以师礼待之。若吕氏献媚邀宠得成,令公子之父真敢遗弃夫人和公子,啍啍,我等平阳武士必将吕氏斩尽杀绝。"
白豹也狠狠说道:"我大秦军旅,岂能容忍一个商贾贱人成为大秦王后?若子楚君上真敢立吕氏为妃,我等军旅世家,必会全力反对,逼昭王和安国太子更换嫡嗣。"
赵政淡淡说道:"真正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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