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酉阳杂俎(1/2)
既然是书院,想必是大舅姥爷认为我应该在这里好好地补一下中国的传统文化吧,反正看这气势,里面应该也不错,于是我们就进了这院落。
我本以为这旅店起码得有个收银台什么的吧,谁曾想,这里不但没有收银台,而且里面的一切设置包括物件都是大伙一件件地从家里搬来的。
大舅和我找人把自己的行李放入自己的房间,然后我们就到院子里随便逛了起来。我们发现这书院不同与别的地方,他的藏书很多都是平常我们很少见过的书,而且很多都是野史,难道说这书院因为时间的久远面而变得越来截止晦涩了吗?
我们来到一间开放式的书房里,随便地翻了翻,还没找到称心的落脚点,脚下的凳子却被人拿走了,只好继续淘书,在这过中,一本书映入了我拉视线,这本书就是《酉阳杂俎》,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书呢,而这又是不是一本真书呢?
首先我们要知道什么是《酉阳杂俎》,]《酉阳杂俎》是一本唐代笔记集,共有20卷,续集10卷,撰者为段成式(803年~863年)。这部著作,内容繁杂,有自然现象、文籍典故、社会民情、地产资源、草木虫鱼、方技医药、佛家故事、中外文化、物产交流等,罗万象,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这本书的性质,据作者自序,说属于志怪,“固役不耻者,抑志怪之书也。”不过就内容而言,远远超出了志怪的题材。《酉阳杂俎》有前卷20卷,续卷10卷共6篇,篇目包括:忠志、礼异、天咫、玉格、壶史、贝编、境异、喜兆、祸兆、物革、诡习、怪术、艺绝、器奇、乐、酒食、医、黥、雷、梦、事感、盗侠、物异、广知、语资、冥迹、尸穸、诺皋记、广动植、贬误、寺塔记等,内容涉及仙、佛、鬼、怪、道、妖、人、动、植、酒、食、梦、盗墓、预言、凶兆、雷、丧葬、刺青、珍宝、政治、宫廷秘闻、八卦谈资、科技、民风、医药、矿产、生物、超自然现象、壁画、天文、地理,可谓包罗万象。在记叙志怪故事的同时,《酉阳杂俎》还为后人保存了唐朝大量的珍贵历史资料、遗闻逸事和民间风情。有《津逮秘书》、《学津讨原》、《湖北先正遗书》、《四部丛刊》影印明刊本等,均为30卷。
这本书的作者对所记有仙佛鬼怪、人事以至动物、植物、酒食、寺庙等等,分类编录,一部分内容属志怪传奇类,另一些记载各地与异域珍异之物,与晋张华《博物志》相类。其所记述,或采缉旧闻,或出自己撰,“多诡怪不经之谈,荒渺无稽之物,而遗文秘籍,亦往往错出其中,故论者虽病其浮夸,而不能不相徵引”(《四库全书总目》)。其中不少篇目颇为隐僻诡异,如记道术的叫《壶史》,钞佛书的叫《贝编》,述丧葬的叫《尸穸》,志怪异的叫《诺皋记》等等。续集中有《寺塔记》2卷,详述长安诸佛寺的建筑、壁画等情况,保存了许多珍贵史料,每为后代编长安史志者所取资。《酉阳杂俎》里所提酉阳,即小酉山(在今湖南沅陵),相传山下有石穴,中藏书千卷。秦时有人避乱隐居学习於此。梁元帝为湘东王时,镇荆州,好聚书,赋有“访酉阳之逸典”语。《新唐书?段成式传》称段成式“博学强记,多奇篇秘籍”,因而以家藏秘籍与酉阳逸典相比。其书内容又广泛驳杂,故以《酉阳杂俎》为名。
其中如写李渊的精奇悍勇:“隋末,尝以十二人破草寇号无端儿数万。又龙门战,尽一房箭,中八十人。”这是正史所不存的。又如,写骆宾王的《讨武曌檄》传到武则天手中:“则天览及‘蛾眉不肯让人,狐媚偏能惑主’,微笑而已。至‘一抔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惊呼曰:‘宰相何得失如此人’。”堪称神来之笔。还有象李白让高力士脱靴,王勃写文章蒙在被里打腹稿等故事,更是脍炙人口,流传很广。
从中国史的角度看,《酉阳杂俎》最有价值的部分是志怪。鲁迅曾予以高度评价,认为这部书与唐代的传奇“并驱争先”。到了明末清初,淄川人蒲松龄写下了著名的志怪集《聊斋志异》,把这种文体推向了高峰。应该说,《酉阳杂俎》是一部上承六朝,下启宋、明以及清初志怪的重要著作,对后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清代纪昀等编写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指出:“其书多诡怪不经之谈,荒渺无稽之物。而遗文秘籍,亦往往错出其中。故论者虽病其浮夸,而不能不相征引,自唐以来,推为之翘楚。”
《酉阳杂俎?天咫》中有一段情节生动曲折、颇有文学色彩,酷似《聊斋志异》中的故事,说的是永贞年,东市百姓王布,知书,藏襁千万,商,旅多宾之。有女年十四五,艳丽聪悟。鼻两孔各垂息肉如皂荚子,其根如麻线,长寸许,触之痛心髓。其父破钱数百万,治之不差忍。一日,有梵僧乞食,因问布:“知君女有异疾,可一见,吾能止之。”布被问大喜,即见其女。僧乃取药,色正白,吹其鼻中,少顷,摘去之,出少黄水,都无所苦。布赏之白金。梵僧曰:“吾修道之人,不受厚施。唯乞此息肉。”遂珍重而去,行疾如飞。布亦意其贤圣也。计僧去五六坊,复有一少年,美如冠玉,骑白马,遂扣门曰:“适有胡僧到无?”布遽延入,具述胡僧事。其人吁嗟不悦的:“马小踠足竟后此僧!”布惊异,诘其故?曰:“上帝失乐神二人,近知藏于君女鼻中,我天人也,奉帝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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