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男人弱点(1/2)
“素素。”
柯景城慌张的一大步迈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腕。景素能感觉到,柯景城的一双手很冰凉,似乎还在颤抖。
眼里划过了一丝不屑一顾,但只是一瞬间,下一秒,景素又洋溢起了那抹无邪的笑容,说道:
“柯爷何必对我一个跑堂小丫鬟较劲?不妨先放开。”
景素的声音很可爱,听不出一丝的不对劲,仿佛面对的就是个无关紧要的旁人。柯景城的脸上明显有些中伤般的颓意,听话的放开了她的手。
“爵爷在房间内等您怕是等急了。”
景素微微低头,笑了笑算是致意,便端着盘子转身离开了。
柯景城眼巴巴的看着景素离开,心中像是被划开了一道伤口,景素是他的毒,沁入骨血。
玩味人生般的面容被严肃和萧索代替,柯景城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如行尸走肉般的走进了包间,见到顾北君在直直的看着他。
“她怎么在这?”
问过这话,柯景城觉得白白问,景素一定是被顾北君找到的。顾北君没说话,一直看着他,似乎想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看透。
被看的心中发毛,脆弱一点点的土崩瓦解,柯景城再也绷不住了,苦笑了一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那模样像是灵魂都被抽空了。
“毒瘾犯了?”
半晌,顾北君问了一句,从桌子上推给了柯景城一杯酒。
“尝尝看,我给席沫这里选的酒。”
柯景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一直住爵爷府吗?多久了?”
“一个多月,自从从你身边离开,她就没离开过玉城,给人做杂活,成天挨欺负,一个多月前,我从西头的那家青楼把她赎出来的,看她可怜,便安置在我那。”
“她怎么去了青楼!”
柯景城听到此处愤怒的站了起来,手里的杯子被他的手捏的粉碎,瓷片刺进了他的手上,血一下子渗了出来,触目惊心。
“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了要怎么样是她的选择,你既然还关心着何必当初让她走?”
顾北君起身,拿了湿毛巾扔给他让柯景城擦手。
“那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去青楼!”
柯景城完全不理会那一套,咆哮出声。他怎么会不气。
顾北君抬眼看他,濒临癫狂的状态,再多说一句他怕是就要崩溃。
叹了口气,顾北君娓娓道来:
“打去年和你分道扬镳,她无处可去,她不愿意走,只能给人打零工,却处处被欺负。这些我都不知道,是上个月在街上遇到了她疯了般的跑,身后跟着的是一群拿着棍棒的人,我拦了下来,用银子替景素摆平了那些人,她才和我说起了这一年多的遭遇,她和一个府上签了死契,那家人待她不好,她发了脾气,那家便给她卖了青楼,她是当天趁乱逃跑了出来。”
顾北君说着这些的时候,柯景城的眼角微微的发红,可见是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块。
“那她,有没有...”
柯景城问道。
“没有,全身上下,都只被你一个没心的男人夺了去。”
男人素来是了解男人的,顾北君明白柯景城说的是什么。
柯景城身上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了一般,倒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
“以前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最终让她走了;现在口口声声说戒了毒,见着她却这般没出息。”
景素的这件事上,顾北君是打心眼里气柯景城的。
女人是极其柔弱的,需要被人保护,男人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别轻易允诺。
就像他顾北君,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留下过承诺,也从未欺负了哪个女人。不像柯景城,轰轰烈烈的爱了一段,哄得姑娘什么都给了他,到最终却只能是带着遍体鳞伤的心离开。
“北君,你也知道,我是没办法。”
柯景城难受的摇摇头,拿起杯子灌起了酒。
人人都说玉城的柯爷是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哥,有钱,有才,有皮囊。但谁人能知这样的男人也有着层层让人扒不透的心事?他玩味人生的背后,有多少想要欲盖弥彰的落寞,又有多少的遗憾是他无法用今生弥补的?
他宁愿他是个普通人,宁愿自己不是柯家的长子。
这样,他大概能和景素在一起,大概,他不会像现在一样,每日将自己沉浸在赌场里、酒壶里、假颜欢笑里。
包间内,顾北君安静的看着柯景城不要命的灌酒,一言不发。
拦着他才是让他最难受的,不如就这样发泄吧,正如他明知道景城嗜赌成性,常在赌桌上输的一败涂地,却从来没有管过他。
顾北君知道,这是柯景城转移心病的方式。
顾北君知道,这个情种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景素。
顾北君知道,柯景城后悔了一年前的决策。
所以,他替他留下了景素。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看缘分,若是景素与柯景城的缘分未尽,顾北君是希望他们有好结局的,毕竟,他们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
大厅内。
景素自从在三楼下来便心神不宁,脸色很不好,眼神也显得有些缥缈。
“你身体不舒服?”
席沫站在一旁看到了景素的反常,好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的嫂嫂,我去帮厨。”
景素微微一笑,慌忙走开了。
“什么情况。”
席沫自言自语。
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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