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闫修掐住她脖子:当年没能让你死成,让我遗憾了四年。(2/4)
怎么好。霍栀叫她去喝酒,她即便是不能喝,也可以去沾一点。深酒驱车赶到和月小楼的时候,站在前台的老板娘脸上闪过一刹那的诧异,但她随即迎了出来,在深酒的要求下将她带进了走廊尽头最清静的那间包厢。
深酒进入包厢以后,才发现装饰性的屏风旁站着一个容貌陌生的女人。
当即,深酒就往门的方向退了几步,戒备地看着那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但深酒一时想不起。
陌生女人的吊梢眼眨了又眨,双手背在身后站成女保镖的姿态,“傅小姐,您来了。”
深酒微微愣了下,随即她温淡一笑,“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言罢,深酒转身便走。
吊梢眼女人捏了捏手里的药瓶,想了一下才抬步跟上傅深酒。
左手已经摸上门把手的深酒突然转过头来,敛眸盯着那女人看。
吊梢眼的小王却一改平常的懦弱又尖酸的模样,很淡然地朝傅深酒笑,“傅小姐,现在还不到走的时候。”
这个女人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深酒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便不再管她,拉开门把手就准备出去。
“傅小姐,别来无恙。”雕花木门被拉开的时候,一道男音立时撞进深酒的耳朵。
门口的男人逆光而站、深酒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一颗心莫名就狂跳了下。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暗吸了口气,随即扬起笑脸跟对方笑了笑,就准备侧身走出包厢。
男人却在同时往包厢里跨了一步。
深酒被他硬生生地一撞,朝后退了数步才稳住重心。
将包厢门关上后,男人缓步走向深酒。
在这个夏季,这个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破洞牛仔长裤,但脸上却戴着黑色的口罩、黑色的鸭舌帽。
因为包厢里没有开灯,深酒甚至连他唯一裸露的眼睛都看不太清楚。
男人慢悠悠地走向木制长椅,坐下后将左臂展开搭在靠背上,看着傅深酒用下巴划了划自己身旁的空位,邀请她,“傅小姐,过来坐啊,别客气。”
深酒还保持着最后的镇定,她什么也不说,重新走向包厢门,将门拉开想要离开。
包厢门虽然是被拉开了,但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两个彪形大汉。
深酒还想再多看看外面的情形,两个彪形大汉却将门重新带上了。
包厢里,又陷入一片昏暗。
而那个坐在长椅上的男人的气息,却格外清晰地响在深酒耳边。
傅深酒隐约觉得这个男人熟悉,何况这个男人最开始也跟她说了“别来无恙”。
看着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言语的傅深酒,男人慵懒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傅深酒。
他最后在她面前站定的时候,偏过头来看深酒面无表情的脸,“几年不见,傅小姐怎么变得这么……这么沉默寡言了?”
深酒趁着这个机会,看了那个男人的眼睛。
男人觉察到她的意图,非但没有躲开,还摘掉了脸上的口罩。
“闫修……”在看见男人那张脸的那一刻,深酒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有一瞬间的凝固,发出来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他的脸,只有半边是完好的。另外半边,像是被烙铁碾烫得水分尽失、已经深陷下的干皮透出腐烂的老树枝一般暗纹交错的颜色。死肉。
“真是难为傅小姐了,我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居然还认得我。”闫修哈哈直笑,原本就有些像老妪的苍哑声音顿时听得人毛骨悚然。
深酒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莫名就想到了刚回雁城时见到的林苡贤。
只不过林苡贤的声音的恐怖程度比闫修的更甚,说话时嗓子眼还会发出恶臭……
深吸了口气,深酒挤出笑容,“闫先生,四年前我们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会超过20句。今天你突然找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闫修叉腰,慢悠悠地在屋里走了几步,这才侧身,将自己一张凹陷的残脸对着傅深酒,“不如傅小姐猜猜看?”
深酒没有回答闫修,而是转眸看向一旁静默站着的吊梢眼女人,“你是后来才到薄家老宅做事的吧?”
“我是……”话没说完,吊梢眼的小王捂住嘴巴,懊恼地错开视线。
猜测得到印证,深酒笑着转向闫修,“闫先生,过了这么多年,你对许绾轻小姐还是这么好,真让人羡慕。”
闫修深看了一眼傅深酒,“我有点搞不明白了,是傅小姐太聪明呢?还是已经知道了四年前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知道一些皮毛而已。”深酒垂下眼睫,顿了下又补充道,“不过这些皮毛已经能让我肯定,当年我被害得差点死掉,跟闫先生和许小姐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差点死掉?”闫修突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突然伸手掐住傅深酒的脖子,“当年没能让你死成,让我遗憾了四年。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如我就把这遗憾填平。你觉得呢,傅小姐?”
傅深酒对于闫修突然的动作猝不及防,再加上在闫修这个又高又精壮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闫修的指间的力道很重,不过转眼之间,深酒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
挣脱不开的她,双手下意识地抱着闫修的手臂,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小王看着傅深酒渐渐苍白下去的脸,眼神蓦然凝得锋利。
下一瞬,她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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