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空头支票(1/2)
孟俚只是个懵懵懂懂的未成年少女,口不择言:“我知道新时代女性成功的标准是什么?”
孟梦也来了兴致,追问二妹:“那你说说,你从小就比二妹刁钻、厉害,我看你知道多少?”
此处的评价的意思是说,孟俚是个顽皮的孩子,也许会有不同的见解,果然不负所望,引经据典,只是有些含沙射影,令孟梦多少有些尴尬。
“就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想到大姐的情形,孟俚说不下去了。
其实这些无非是调侃,所谓上得厅堂是要你有好的相貌和礼仪,在交谊方面要得体大方,酒桌上要得理,不可不喝、也不可多喝,言语要适当委婉,对待他人要时刻面露微笑,不管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而下得厨房很好理解,就是做饭烧菜、做家务等,显然不是二人的兴趣或强项。
至于再后面,那不是揭自己的伤疤吗?或者只是一种情怀、愿望,很多事情是自然而然的,并非针对谁?
孟梦笑笑:“没错,你说得对,无非就是人要长得漂亮,我们姐妹哪一样比别人差?但是要想得到自己的幸福,还得依靠自己努力。”
为什么当一个男人没钱的时候,他会善待自己身边的女人?为什么当男人有钱了,他们就变了呢?此处是指去花天酒地。
因为从本质上讲,女人比男人要好很多;男人都是好色的、总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就是那种对爱情坚贞不屈的、总是顽强的守护着;所以当一个男人没钱的时候,他会善待自己身边的女人;当男人有钱了,他们就变了。
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范,当一个男人穷困潦倒时,女人通常都会不屑一顾,如果一个男人由富到穷,又有几个女人会坚守?
痴汉偏骑骏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所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是非曲直,恩怨情仇,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也。
当初。孟梦好奇地问大金牙:“财务部的那位,你们怎么结合的?”
“当时家里穷,几兄弟住在一间屋里,结婚连房间都没有,只是为了找个老婆而结婚。根本谈不上爱……我喜欢的是你。”大金牙显然一点良心也没有,只是为了自己快活。
大金牙的老婆,在大金牙落魄时跟随他,大金牙发达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就是守护那个家,为了孩子,最终也是为了自己,无可厚非。
孟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黑心、贪财、好色!”
这用来形容大金牙一类人来说,一点不为过。却未免以偏慨全,打击一大片,也会导致真爱难寻的后果,因为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出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男人不好色,女人就没机会了。”大金牙豁开嘴巴,夸夸其谈,“如果我不想方设法弄钱,是一个没钱的穷光蛋,女人也不会看上我啦!”
风水轮流转。连一辆车钱,区区数十万都掏不出,看你如何挽留这份所谓的“爱情”?
正巧,大金牙进门而来。
“老五。你那20万车钱啥时候给我?我可没那么大耐心等了,明天我就和三妹回老家了。”孟梦直呼其名,自从老五手头不那么宽裕开始,也不知道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来有好一段时间了。
“梦梦,等拆迁款一下。我把那笔钱一起给你,你就不能等等吗?最迟在年底,你看,所有的土地房产资料都在我这儿。”大金牙老调重弹,以此搪塞眼前的女人。
孟梦没好气地回应:“别拿我当三岁小孩了,从去年到今年,又推到年底,还没个准数,我是受够啦!……咱们分手吧,我看等到你的钱时,我早就饿死了。”
“哪会呢?这么大工业园,吃几辈子也吃不完呀?平时你也没少挣,比我们大家都有钱……呵呵,能不能先借点来用,回头加倍奉还。”老五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伸手问女人要钱。
孟梦大声嚷嚷:“你还是不是男人呀?你的工厂一年有100万去亏,关掉不就省出钱来,随便你怎么花也有呀。”
“说了你也不懂,那是生意!现在做什么事不是先要花钱,才能赚钱……你是做销售经理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大金牙不愧铁嘴金牙,将所谓的生意经、坑蒙拐骗那一套,说得头头是道。
“得了吧,我跟了你5年了,什么也没得到,把你那一套骗人的把戏,用在下一个笨女人身上吧,我猜可能没有第二个比我还笨的女人,会像我一样……”孟梦说得有些激动,泪水盈眶,悄然滑落。
孟俚及时递过纸巾,心里不免纳闷:大姐挣了不少钱回家,才能将家里的7层楼房建好,凭父母打工所挣,是无法想象的,怎么会像大姐这样说得凄凄惨惨,楚楚可怜。
却不知道,女人的必杀技并非高大上,也非白富美,而是装可怜,来打动男人的同情心,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孟俚:“姐夫,你看你惹姐姐生气了,你把钱给姐姐不就气消了。”
毕竟姐妹情深,同仇敌忾,内忧外患,大金牙的日子,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吗?连心爱的女人都要离他而去,有谁能理解其中之味?
“三妹,我没说不给呀,只是……”大金牙的电话响了,走到窗户边接听。
“你说什么?法院要冻结我们的资产,要我们先支付各种费用、欠款,现在哪有钱呀,只有拿到拆迁款才能有流动资金啦!……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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