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对饮(2/2)
道:“身后万世名,不如酒一杯。厉兄放浪形骸、来去自在的生活着实令人羡慕。我看厉兄不是醉心功名之人,怎会来参加国选的?”厉锋道:“人生在世,岂能随心所欲,有些苦衷也是在所难免。晏兄出仕又是为了什么?”
“我?我昔日以为为官从政是天下间最有趣的游戏。”
“竟把政事当儿戏?”
“诶,并非儿戏,而是游戏。儿戏是随心所欲的,游戏却是有规则限制的,你必须在它画的圈里玩儿,否则很快就会出局。如今,我觉得这是最累的游戏。只是进去容易出来难,明知是祸还得继续。”
魏黎初道:“你说得倒轻巧,进去又何尝容易?多少人为此争白了少年头?”
晏青道:“我们几人中,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一个。我还算几经艰辛,你却是唾手可得。”
“你又如何知道我不艰辛了?难道多年被困于此受人猜忌不算艰辛?”魏黎初酒已微醺,吐露真言。
“那倒也是。罢,不说这些苦恼事,可别把清酒喝成了苦酒。来来来,我们再喝。”
四人衔杯雅谑,临风寄调,及至喝完酒时,已不知是何时。魏黎初大醉,穆月白也飘飘然。晏青和厉锋倒没什么事,各自回了家。柳心言他们早已入睡,厉锋只好从院墙那边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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