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故事——此生不换之诸神与梦小优(2/4)

她轻轻地剥下他的外衣，里衣也是是被冷汗湿透的白色，本该纤尘不染此刻却粘在诸神的身上。

“你们这些道士，穿着白衣白裤白鞋子白袜子的，奔丧啊，不知道你们祖宗是怎么想的。”她念念叨叨地扒完诸神的衣服。

周围好似没有了雾气取而代之的是黑暗，无边无际连人形都看不见的全黑，泼了墨一般。诸神握紧了拳头，从小到大师傅就让他生活在阳光月光烛光荧光下，不许他一个人身处黑暗的地方，所以他没见过纯粹的黑夜，害怕惊悸也理所应当。

黑夜中诸神发现自己胸膛有一块地方在发亮，像撒了磷粉一样，幽幽的暗光，照亮了他面前坐着的她，那是一张暗光下朦胧的脸，却越发唇齿分明，眼眸是幽幽暗暗的淡绿色，此刻正放着欣喜的光芒，眼波流转。悄无声息的靠近他，唇红得像要滴血，凑近凑近，气息打在他脸上带着栀子香。

虽然知道她是一只妖，不过当他第一次见到她的那种似曾相识，跟她走的那种不由自主，就像此刻的他缓缓闭上眼心急如焚的等待，等待什么呢？等这只妖魅惑的香吻？虽然知道很傻，虽然知道有违师教，虽然知道有违天理伦常，但是还是呆呆小优地觉得

她一定是仙吧

混沌茫然，往事重现，此道中招

他混混沌沌中等了很久很久，没有她的气息了，缓睁眼，她呢？去了那里？

“诸神道长可以走了。”又是舍友的声音，细若不闻。

“什么？让我走吗？那你们宫主。。。”诸神惊讶中还有些不舍。

“您还舍不得吗？宫主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您。。。”舍友停了一拍，“滚回段德观！”

诸神神不守舍地走出了房间，发现屋子里院子里的雾气已经全部散尽，树影婆娑花香四溢栀子花瓣满地，石桌石椅石门石路，斑驳着初照的阳光。

“你们家宫主到底是人是妖？”他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您不是说我宫主是妖么？此刻反悔了？”舍友嘀咕道，“我家宫主是人，地地道道的人，你们这些臭道士！收妖有一套，可惜我家宫主是你收不了的人。”

“现在她去哪里了？”他问。心里打鼓。

“她说等你走了她才会回来，现在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舍友看着天不耐烦的说。

“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家宫主说她曾经与段德观有莫大渊源，反正很乱就对了，她的身世我们这些小奴小婢的都是被好心收留的怎么会知道，”舍友叹着气，“反正你快回去吧。”

渊源么？难道她是。。。

飞身回观，偶遇妙人，情定三生。

回到段德观，它仍然是在最高山顶傲然观着世界万物苍茫衰退生生不息。

观内偏房有很吵嚷，熟悉的声音响起：“隼道长，我已打算恭候，却不料您一听我来了马上就出山了，怎么，闭关没趣了么？”

“小优？你来了，贫道早就料到了，怎么避也是避不过的，孽缘啊。”

“呵呵~~你早知就不要做那种事情啊，弄得我娘亲以泪洗面你还好意思在负她之后用‘孽缘业障’来辱她！你可真有良心。”她又是一身红衣鲜艳欲滴带着仇恨怨毒的色彩，触目惊心。

“小优，你听我说！不要任性，你娘的死我很难过，我为她做了一场大法怀念牵挂她。。。”隼道长有点急迫的说道，“我一心向道，儿女私情也无法逆我的道。小优，你要理解，你娘都放下了为何你。。。”

“住口！！你没良心的！今日我便要替我娘亲拆了你这破道观，”小优扯出袖子里的利刃，“你的大徒弟已经跟我洞房了，我让你后继无人！！”

“什么？诸神他。。。竟做出此等事！”道长气得说不出话。

“是啊，他的道法是治不了我的，呵呵~~~~夫君，你在门外这么久，为什么不出来见见你的师父你的岳父啊~~~”小优甩出利刃直直的捅开了房门。

“诸神，今天我就要解开你的身世之谜，”小优笑得一脸艳丽魅惑，“你身上的磷粉，是他你的师父杀死你父母将你抱来时留下的”

“住口小优！不许你挑拨！”隼道长大惊失色，冲她狂躁地吼。

“是真的，怎么洗都洗不掉，磷粉图腾是永不磨灭的标记！！隼道长，对不对？这是你自己做的孽。避不过的。”

谈月赏心，曾经种种，缈若浮云。

“既然这样了，好吧，诸神，的确是这样的，你们今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贫道已近古稀，罢了罢了。”

“师父，您说什么呢？”诸神一直都不说话突然冒了一句，“怎么可能呢？我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抛弃我，是师父救了我收留我，我当您为最亲的亲人，我最亲的人不会如此残忍的，不会的不会的。。。”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师父，我去修炼了，你们慢聊。”

好像看破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浑身冰凉刺骨寒冷，透着凄凉却最终没有泪，不是他不相信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不愿相信，毕竟。。。父母死了，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用提了。

夜晚，段德峰上夜色迷人，繁星伸手可掇，诸神看着闭上眼，感觉有人小优的坐在他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相信了却不复仇？为什么仇人近在咫尺你却那么懦弱？为什么你荒唐的走开不愿接受现实？”

“小优，我记起你了。”他没回答她的问题。

“你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