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妒了(1/2)
“我再给你倒一杯。”每次酒后回到家,他都会这样卸下束缚,熟悉的动作,让温柔的心微微的刺痛了下,提醒自已,他已经不是自已的丈夫了。
“不用了。”商末尧拽住她,没有任何过渡,直接说明了意图:“跟我回去。”命令的口吻,强势如旧,不容许任何人去违背。
温柔苦笑着转过身:“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在这里生活的还习惯么,这之类的话吗?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了。”
商末尧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坐到沙发上,眉头微拧,似乎对她的话很是不悦。两手交叉着,胳膊肘支在大腿上,深思熟虑后才决定似的道:“跟我回去,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温柔微讶异的张着嘴,足有四五秒钟,才轻轻笑道:“我有什么事可以让你‘既往不咎’的,我自已倒是不知道。”
向来柔顺的小妻子,竟然也懂得了反驳他的话。这让从来都说一不二的商末尧一时反应不过来,回头瞪了她老半晌,才开口:“你趁着我不在,私自离家出走,就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吗?”
什么叫猪八戒倒打一耙,温柔以前不知道,现在算是了解了。还真就有人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颠倒事非还理直气壮。
“商总裁,你弄错了吧,那不叫离家出走,是恢复自由。”
这一声‘商总裁’把商末尧叫火了,脸沉了下来:“恢复自由?难道你一直生活在牢笼里,不见天日吗?还是在暗指你一直都在受我这个丈夫的虐待,终于找到机会逃离我的身边,是这样吗,小柔?”
跟他同床共枕了三年,温柔自然不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警告的意味有多么浓。往往这时候的他,正处于极力克制中,只要稍一不小心,就能让他彻底放彻忍耐。
若是换作以前,温柔会完全顺了他的意,顺从的方式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可是,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身份,无需再为‘和睦’这两个字而忍让。细若轻吟的叹了口气:“末尧,如果你肯用心回忆的话,就会知道这三年,我过得并不开心。身为妻子,我自认做了我应该做的一切,可是你——”
“我怎么了,没让你过上舒适的生活?”
温柔直直的望着他:“或许在你看来,物质上的享受就代表着全部,可是我想要的却不是这些。其实,我奢求不多,不需要什么海枯石烂、爱俞生命,只是想让你在我清晨散步的时候,叮嘱我往身上披件衣服。中午午睡起来,口干的时候给我倒杯水。晚上睡觉前,听听我一天的琐事,仅此而已。只是这些,你却从不曾做过。”
商末尧无法想像她会在这些问题上纠结:“这些小事,王妈她们不就可以做了吗。”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温柔摇了摇头:“你不明白,你口中所说的这些小事,我却梦寐多年。”对于家的渴望,亲人爱人的关怀,冷情如他,又怎么会懂。
商末尧这是头一次听见她吐露心事,被她迷离带着悲苦的表情弄的心头一震,随即想起了她的拒绝,不仅有些烦躁:“别再找借口,跟我回去,明天一早就走。”
温柔看着他,像在看着不懂事任性的孩童,温声道:“不可能的末尧,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们已经离婚了’这几个字像是一小撮引信火苗,钻进了炸药包,瞬间把商末尧压抑的怒火和这段时间的焦燥整个点燃,熊熊的火光就窜了出来。他如一头暴怒的雄狮,朝着温柔就猛的扑了上去。
温柔被迫压倒在沙发上,双手被牢牢的置天头顶,眼看着商末尧怒到极至,脸色胀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整张脸都有些扭曲的吼道:“过的很好是吗,身边被不同男人围绕着,享受着他们带给你的快感,的确是挺爽。要不要我把他们都叫过来,就在这张沙发上,一起干/你,那样不是更爽,啊?”
“商末尧——”温柔尖叫了声,被他钳住的手臂用力挣了下,只换来更大的力道,整个手骨都像要被捏碎似的。
疼痛、愤怒、羞辱,种种情绪一时间全都朝她涌来,眼眶发热,鼻子一酸,就掉了眼泪。不愿意再看他一眼,扭过头默默哭泣。
商末尧被怒火冲昏了头,话冲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已都说了什么。只是向来站在高处的他,又哪里懂得道歉是何物?尤其是想到那两个男人和自已的妻子亲密的举动,这股炉火就堵在胸口,怎么都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当他察觉到被自已牢牢控制住的小妻子,正流着眼泪,那啜泣的举动牵动着纤细脆弱的脖颈和因为挣扎而露出大面积的胸口肌肤,是如此的诱人,想也不想的俯下身就亲。
“你——唔——”温柔惊呼着用力挣扎,嘴刚一张开就被他擒个正着。
商末尧像是被关在牢子里很久的野兽,饥/渴的觅着温柔嘴里一切的甜蜜,野蛮的进行一切侵略行径。
温柔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气自已的不争气,也为曾经的自已感到不值。
压着他的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胡乱的啃咬着,竟然连她的眼泪都没有放过,一起吸吮进嘴里。任凭她左右摇头躲闪,总能找到目标。
眼瞅着他低喘的频率在加快,一双眼眼更是黑沉的可怕。温柔趁着他单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解着衣扣,稍稍支开身体的空档,用尽气力,手挣脚蹬。这样的反抗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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