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4/6)
可比她们多多了。魏箩躺在凉榻上小憩了一会儿,赵玠从外面回来时,她正闭着眼睛睡得香呢。
赵玠挥手遣退了白岚和金缕,坐在凉榻上,拨开魏箩额前的碎发,用拇指轻轻拭去她额头沁出的汗珠。
今日早朝时崇贞皇帝重提立储一事,先前对立赵玠有异议的大臣,近期早已销声匿迹了。有的是出行的路上忽然出了意外,有的是中饱私囊被崇贞皇帝彻查,有的是主动提出致仕回乡,这其中原因,究竟出自谁的手笔,大家伙儿心照不宣。
朝堂上无人再敢有任何异议,唯有瑞亲王站出来反驳了一两句,但是也被皇帝打压下去了。
立储一事就此定了下来,等礼部择好吉日,大理寺拟好昭书,便宣布立靖王赵玠为储君。崇贞皇帝宣布退朝,当着众人的面儿把赵玠叫去御书房,道是有事商议,摆明了是器重的意思。
瑞亲王站在含元殿内,眼神阴冷,许久才甩了甩袖子离开大殿。
赵璋的脸色也不大好,袖中的拳头紧了又紧,旋即跟上瑞王的脚步,一同离开。
崇贞皇帝跟赵玠说了几件江南水涝的事,询问了他的看法,之后便没什么事,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赵玠临走前,崇贞皇帝放下紫毫宣笔,望着槛窗外的蓝天白云,忽然慨叹道:“等日后你登基了,朕便同你母后离开盛京城,游遍大江南北,做对悠闲的夫妻。”
赵玠脚步一顿,没说什么,大步离去。
魏箩被赵玠的动静吵醒了,一睁开眼却见他在出神,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赵玠乌目动了动,握住魏箩嫩生生的手指,弯唇一笑道:“想我们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
魏箩很有见地道:“这么调皮,肯定是个儿子。况且酸儿辣女,我前阵子不是正好爱吃酸溜溜的梅子么。”倒也不是魏箩偏爱儿子,只是这般猜测罢了。说心里话,魏箩还是喜欢女儿多一些,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她也想要一件小棉袄。
赵玠含笑不语,少顷才道:“我昨日想好了孩子的名字,你可要听一听?”
魏箩来了兴致,“你说。”
赵玠道:“若是儿子便单字一个‘曦’,有融融日光之意。若是女儿便叫‘苒苒’,时光荏苒的苒。”他看向魏箩,捏捏她的小圆脸问道:“你觉得如何?”
魏箩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两个名字都不错,“你跟陛下商量了吗?”
赵玠道:“本王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何还要跟他商量?”
皇孙们的名字都是要经过皇帝首肯的,不过赵玠这般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崇贞皇帝也拿他没办法。魏箩点头道:“这两个名字都不错,就这么定了吧。”
商量完正事,赵玠伸手要抱魏箩,好些天没跟她温存,这会儿只想跟她多亲近一会儿。哪知道这小姑娘躲得比兔子还快,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皱眉道:“天儿太热了,你离我远一点,别靠过来。”这才想起来什么,四下看了看道:“你怎么把金缕和白岚都赶走了,没人给我打风,难怪我觉得这么热……”
魏箩怕热,赵玠是知道的。只是小姑娘这会儿这般反应,委实让赵玠有些受伤,脸色也不大好。
赵玠握住魏箩细白的腕子,俯身轻而易举地讲她压到身下,好整以暇地俯瞰她,问道:“让我离远点?”
魏箩缩了缩脖子,这会儿即便觉得很热,也不敢吭声了。
赵玠低头咬住她的脖子,轻轻啃噬,嗓音越来越低:“阿箩,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忍得有多辛苦么。”
顾念着魏箩肚子里的孩子,赵玠已有八个多月不曾碰她了,委实是想得厉害。赵玠的手从魏箩的小衫里探进去,握住她的白馒头,泄恨一般咬了几口。倒也不敢用太大劲儿,只不过魏箩的身子娇嫩,饶是如此还是很快红起了牙印子。魏箩娇声喊疼,他便含在口中好好哄她。
魏箩扭了扭身子,不放心道:“不行。孩子快生了,大夫说后三个月不行……”
赵玠自然记得这番话,不能真正碰她,只是想解解馋罢了。
不一会儿,只听葡萄花架下传出细细的哽咽声。
花架周围用幔帐遮掩,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两道人影。赵玠将魏箩圈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口。魏箩伸手推拒,兴许是被他咬疼了,轻轻地叫了一声。
许久,赵玠才不满地问道:“怎么没有奶水?”
魏箩气急败坏,若不是怕伤着孩子,真想把他踢到塌下去。“生完孩子才会有的,我还没生呢,哪来的……”说到一半,自个儿脸红得不像话,说不下去了。
赵玠又流连了一会儿,之后翻身,从后面搂住魏箩,贴在魏箩的耳畔重重地**。待他终于平复下来后,对着魏箩慢吞吞道:“等孩子生下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魏箩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不吭声。
越临近临盆,魏箩的情绪就越紧张。
赵玠给她寻了四个盛京城最稳妥最出名的产婆,让她们暂时住在靖王府内,一旦魏箩有了任何情况,方便她们随叫随到。
即便如此,魏箩的心还是惶惶不安,一天到晚坐卧不宁。孩子还没开始生呢,她倒先把自己吓坏了。
这日魏箩去书房给赵玠送茶点,手腕不慎碰到紫檀木的翘头案上,玉镯子应声而裂,一分两瓣,掉在地上。魏箩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镯子,好半响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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