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张 找上门(2/2)
个小子却不晓得此行为何。听了眠柳的说辞,他也不着急回答,突然问道:“几位都是我家娘子的蓝颜知己吗。”眠柳面露尴尬,回樊大郎道:“他俩是伺候我的小子。”说着给樊大郎介绍青杏和红梅,指着后者道:“这孩子心慕探花娘子,年轻不晓事做了些错事。求到我这里。我也无甚办法。只能带了人过来,求探花娘子和夫郎给他条出路罢了。”正要再说些软和话恳求樊大郎,不料红梅不待眠柳说完,几步在樊大郎面前扑通跪下,抚着小腹哭道:“方夫郎,我晓得您恨我。但这个孩子确是方探花的种,还请您帮我留下这个孩儿。”
此事真假姑且不论,樊大郎心里本就膈应,却有火发不出,着实气闷。他不像樊二郎心直口快。遇到这种事也不和人啰嗦,抄起擀面杖把人统统打出去。甚至根本不叫他们进门,在门口就把人骂走。樊大郎站起身。避开不受红梅的礼,冷冰冰道:“我恨你作甚,我不认得你,更不晓得你腹中孩儿的娘是哪个。你自己的孩子,爱怎么生就怎么生去。跑到我家里来胡言乱语作甚。”
红梅泣不成声,青杏便道:“你是好人家夫郎,当真不晓得我们的难处。楼子里养孩子容易吗,除非你有心叫方家的骨肉流落风尘。”这话说得恶毒,竟是连樊大郎将来的孩儿,方家的男女子孙都捎带上了。樊大郎再软和的脾气也要反驳他。他气得怒极反笑,对青杏道:“这位不晓得是哪个,也是要给我家娘子养孩子的吗。”
青杏是有过这个想法。只是一时没有得逞,后来又有了新目标,这才不再把方明德放在眼里。听了樊大郎的话,颇有些自得道:“小爷我眼界高着呢,区区一个探花娘子算什么。”樊大郎道:“正该如此志气。你们都走吧,我不想再和你们言语。”说完。打开院门,对眠柳三人下了逐客令。
院门一打开,外围竟然围了一圈人,这些全是适才眼睛跟着楼外楼的招牌红人过来的。见打开了院门,里面四个男子神色各异。哭的哭笑的笑,有人郁气有人懊恼,越发不肯就走,都留在原地看热闹。
眠柳向来被众人捧着,便是被人行注目礼,也是高帅富的爱慕居多,哪曾这般近距离被众屌丝的猥琐眼神刷下限。一时间又羞又恼,气得跺了跺脚,对青杏和红梅两个道:“哎,你们真是……”他也说不下去什么,对樊大郎福了福,道了一声叨扰,便要告辞离开。青杏没想到樊大郎看起来挺好说话一人,居然如此决绝,竟是一点不留回旋余地。
红梅犹自不甘心,跪着上前几步,抱住樊大郎双腿,哭道:“我不走,不管你认不认,这孩子终归是方家的血脉。我只求你给我一个安身的地方,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樊大郎被红梅猛地抱住腿,怕伤到胎儿,也不敢用力推他。看红梅哭得不成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心。说什么只求一地安生,青楼男子要怎么安生生孩子。还不是只有一个办法,叫人赎买出来。花银子是一码事,怎么安置就是另外一回事。樊大郎自己只是新婚没生育,日后自然会有自己的孩子。犯得着从那种地方给方明德找小侍,在自己前头生下孩子嘛。
青杏犹自在旁边言语道:“想不到同样身为男子,你这人居然如此恶毒。连娘子的亲生孩儿,也要拒之门外。真是毒夫妒夫,大户人家哪个不给娘子找一堆小侍去。”眠柳瞧青杏说得不成话,樊大郎面色越发不好,忙道:“快别说了。”
樊大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外间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有的说这青楼男子果然没脸没皮,有的就抬杠说这位漂亮小哥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娶夫生女郎目的就是要生孩子,不管谁生出来的,只要是自家亲生,便多多益善。旁边便有人道,小倌都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谁知道那肚子里揣的是哪个的娃娃。大约是看这家的小郎君软弱好欺负,就栽在她家头上,找接盘侠呢这是。
ps:
午后意外下雨了,雨点打到地上,泥腥味和青草味打着滚往鼻子里钻。瞬间接了地气,人也活泛过来。可惜时间太短,不到吃饭时间,雨就停了。到晚间万家灯火时,地面已经干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泥是泥草是草,没有马。
阿米豆腐,心之所动,突有顿悟。
便如以“有”证“无”,以“善”证“恶”,以“不仁”证“有道”,以“无情”证“有爱”,以“天下兴亡”证“大道恒昌”……今日午后的雨,你是在证荣枯本一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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