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起始(2/2)
不仅没有,紧靠着窗的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山水画。
不用把它们掀开,我的感知能力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那后面的墙壁上刻着【花满楼大笨蛋】四个字。
那么,这间房间里的圆桌一定只配了两张椅子,面阳的墙角一定有花盆,靠着花盆一定有个茶壶茶壶中一定有清水窗子不是用木支而是用绳子悬起房梁上放着……一个泥娃娃。
对的,都对。
什么都没有挪动过一样,跟那个时候一样。
我还记得,床上的帐子是我要求拆的,为了在晚上不会被突然来袭的舅舅,哦,那个时候我还称呼他为变态,为了不被他突然跳上去的声音吓个半死。
我还记得,墙上那四个字是因为当年的某一天我被花满楼好像无穷尽的纠缠惹炸毛了,却又下不去那个嘴告诉他我要静一静,于是在终于安静下来的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刻上去的。
我还记得,每次过来玩我都喜欢用那个长相奇怪的茶壶装满门口水池里的水拿去浇花。
还有泥娃娃,那是最后一次到毓秀山庄玩的时候在路上给花满楼买的,因为他路过泥人摊的时候盯着那个娃娃看了好一阵子,不过后来临时被叫走了,打算过两天再给他的所以就放在了房梁上面,只可惜回去之后就发生了铁鞋的事情……
这里是我在毓秀山庄最熟悉的地方。
而且是拥有跟花满楼在一起的,最开心的回忆的地方。
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被翻了出来,不是伤口被撕裂的那种痛,而是最柔软的角落被风吹到、被太阳晒到所感受到的一种彷徨。
我有点想把花满楼揪起来,问问他,还记不记得我,问问他,这间屋子为什么留着,或者问他,之前那首曲子究竟是仅仅因为曲调,还是因为他想起了谁。
还有……作者你这混账这么文艺不适合我好不好……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起来在屋中走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种时候没有多想,我就赶紧放松了身体,老老实实地装晕。
叹气,我果然跟小翠是同一种生物么,甚至更有甚之,都用不到别人碰就缩回壳子里了。
进来的是花平,自然是来喂解药的。
不过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我并不想【自然醒】,于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突然暴起手上一用力脚上一用轻功把他摁到了屋子外面的栏杆上。
“说,谁派你来的!”我瞪着眼睛对着他。
花平有点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却一个字都没说。
我作势伸出两个指头想在他身上来一下:“不说——”
“贤侄。”耳边传来略有些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面对上已经许久未见的,算是长辈的人——花如令。
-(请我们尽情地忽略另外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吧)
跟一堆名义上的江湖前辈讨论了一阵子的结果,自然是他们说什么我听什么,虽然照着正常的性子拿乔犹豫了一会儿,不过最后还是乖乖地被送回之前出来的屋子,眼睁睁看着他们把门窗封死。
花满楼还没醒。
不过这不在我的考虑之列,反正衣服都在身上好好穿着呢,就算这是间密室,我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想事情的时候最好还是全身放松比较好。
所以我很没有心理负担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肩膀轻轻地靠着花满楼的。
这么多年没见,花伯伯果然还是老了。
六十大寿呢,岂止是年过半百,一般在这个年代六十已经算高寿了。会有皱纹,会有沧桑感,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很平常的事情。
有这样的父亲,真幸福呢。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人疼,可是,花满楼,在父爱这方面,我承认我是有些嫉妒了。
小翠不安分地在袖子里动了动,下一刻,花满楼也动了动。
我闭上眼睛躺好。
一场有关于十几年前遗留下来的,危险的“躲猫猫”,就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床的证据,有图有真相,作者表示这其实是为了和谐p出来的衣服哇咔咔……(喂别理她她已经疯了==)
音乐:酷狗是受,听不到的话,……刷(实在听不到作者就无奈了==)
小翠(不满):主人我什么时候跟你是同一种生物啦?
宋问草:我明明有一句台词的作者你个混藏居然敢忽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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