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得踏入庄园(1/1)
鲍伯内心不稳地走进大厅,濮苍一个人坐在华丽顶装之下,闭着双目无情无欲的冷漠高贵,谁都不敢惊扰的气势。鲍伯尽量把脚步放到最轻。他不是不知道传自己来的原因,沈祯的到来只会给所有人添置麻烦。
濮苍毫无预兆地睁开他那双暗藏啡色的眼睛,透薄地让人生畏。
“坐吧。”
鲍伯瞬间拘谨,以前他跟在老主人身边也没有这样的不安神态,这只能说明一点,阁下的资质更适合站在最顶峰俯视苍生。
“我站着就行。”话是这么说,但看濮苍沉默无测的脸庞,最后衡量着坐下。他怎么就忘记了濮苍说出去的话别人都是不能反驳的,更像一道旨意。毕竟他是一个王的存在。
“从谈话结束你就离开濮家做回自己,以后在外面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这是给你的权利。”
“不,少主,您不能这么做,当初如果不是老主人救我一命,世上早就没有我的存在了。我只想待在濮家,直到最后也能尽一份薄力。”鲍伯没想到找他来是如此重的事件,他已经习惯了在濮家的人生,积沉的感情怎么能说走就走。
“来人。”濮苍低沉的声音在四周想起,有两个保镖走进来,“带他下山。”
说完,便向房子深处走去。打不到充裕光线的伟岸背影沉稳而绝情,让人看不出一丝温和来。鲍伯低落地走出西边建筑,他至始至终都想不到自己会离开濮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殷华芝待在房间里发呆,这时,有人走进来,平常这时候都是鲍伯出现,而她转过脸看见的是个壮实的妇女,就是刚进庄园伺候她洗澡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个。
她来做什么?鲍伯呢?
“阁下已准许你离开庄园,并永不得踏入。”机械般的声音徐徐钻进耳膜,殷华芝坐在床上已仰望不解得姿态看着她,什么意思?她可以离开庄园,且不用再被囚禁?还是说像以前一样去公司工作,可是又感觉哪里不对劲。脑海随即想到沈祯和他的谈话,难道是……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已经放过我了?”殷华芝期盼地等待她的答复,直到那声‘是’传过来。
如此大起大落的不期然让殷华芝都忘记喜悦,反而是泪水印在眼眶,她真的自由了,这是真的……曾经多少梦里梦外都幻想着逃离困境,越急着跑却越原地踏步。这不啻于在沙漠中发现绿洲,在迷林里剥开白雾发现逃生之路。
殷华芝高兴地下床跑出房间,想着那边的大门只是时间的允许罢了。她随即想到另外件事,因为她马上就要离开,再怎么也要和这里唯一关怀过她的鲍伯说再见,也许是再也不见。
转过身问那女人:“鲍伯在么?能不能帮我叫他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鲍伯离开了山庄了,他已经不属于这里。”
“什么……。”殷华芝惊愕。怎么会是这样,会不会是濮苍让鲍伯离开,之后去找沈祯了?这是她唯一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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