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诡炉(1/2)
给我打电话的就是前面提起过让我养虫子去尸臭的教官。
说起我这位教官,在警校的时候就对我很关照,后来我当了警察,也没少指点我,可以说,我能有如今这微不足道的成就,教官功不可没。
不过后来他调到了省厅,我和他之间的见面机会就少了,没想到这会儿他突然打来了电话。
我把电话接了,还没等我开口,教官就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去看过你叔叔了?”
我第一反应是诧异,心说教官怎么知道了,但又回头看了看精神病院,明白了,一定是那练武人,他给我打小“报告”了,这么说来,教官和将邵武是一起的。
我心跳的厉害。
教官看我好一会没吱声,也猜到了,又问我:“小君,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我结巴上了,打心里也承认,教官对我是真好。我毕竟是个男人,在这种事上不能撒谎,最后点头承认,还特意说师父拿我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教官笑了笑,而后他说道:“我去省厅不是偶然,这里面有很多秘密,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你信不过毒蜂,至少也要信我,不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添乱,从明天开始,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一切正常化。”
我细细品味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将邵武不是坏人?并且他根本就不是市总局的,而是省厅的特派专员?毒蜂和教官,都在打一个烟雾弹,先让凶杀案结了,实际却在慢慢的顺藤摸瓜,钓大鱼?
我心痒痒,因为自己处在迷局之中,纯属两眼瞎,教官要是能再细说说,我稍微明白点了,就不会乱琢磨了。
但师父不想多说,又叮嘱我,毒蜂这几天送了我一个礼物,也不知道我收没收到,他希望我能好好研究下,如果我真扛不住的话,就用锡纸把它包裹住,偷偷保存起来就行了。
我知道这礼物指的是香炉,真没想到,教官也提到了锡纸。
教官说他还在加班,没继续聊什么,把电话挂了。
我一时间心里既热的有点难受,也冷的有点想哆嗦。我也不想走了,坐在路边,蜷成一团,这样能好受一些,又吸了根烟想一想。
我最后也没个准主意,不过觉得,教官都开口提醒了,我要是再“捣乱”也不好。尤其我和叔叔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拿出正常的生活态度,观望吧。
我抱着“乐观”的态度,又拦了一辆车奔向埋香炉的地方。
我埋香炉的时间不久,尤其还是大晚上,没人偷。可等我赶到指定地点一看,愣了,有一个意外出现了。
香炉是静静的放在那个坑了,但在坑外,围了好几只大蜈蚣。我用小手电照着,最大那头,估摸着得有二十厘米长,还肥乎乎的。
它们不是静止的,暴躁一般的绕圈乱爬,似乎想冲到坑里去。
我可不想让它们这么做,不然怎么取香炉?
我穿的是厚底皮鞋,管那个?突然跑过去,对着这些毒虫一顿猛踩。用鞋底将它们瞬间压成肉饼。
这些蜈蚣死后都流出“水”来,估计是毒液,我也不想碰到,就用鞋底扫了一些土,把它们埋上了,之后我蹲在坑旁,对着香炉照照。
香炉上没毒虫,我暗自松了口气,又伸手过去,想把它捧出来。
不能怪我马虎,就在捧鼎期间,突然地有个小蜈蚣从香炉里爬了出来,它速度真快,嗖嗖的,绕着鼎口转悠一圈,又缩了回去。
我这时用嘴咬着手电呢,借着照亮。我看的清清楚楚,这蜈蚣浑身黑紫色,跟香炉内部颜色差不多,它刚才一定是缩在角落里,伪装的骗过我眼睛。
我被吓了一大跳,这么一激动,差点把手电吞进去,但我也明白,这种与众不同的蜈蚣,一定很毒,之前那几个大蜈蚣不敢进来,就是怕它呢。它是没咬我,我却条件反射般的松了手,让香炉又落回坑里。
我头疼上了,有这黑紫蜈蚣在,不敢冒然捧炉了。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把袜子脱下来一只揉成个团,猛地塞到鼎口上了,这样那个黑紫蜈蚣算被困在里面了。
我又迅速拿炉走人,把斯住,就这么带着它回招待所了。
这一路上,我也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是关于锡纸的,在回去的路上,顺手在一家超市就买了一些。
我上楼后,就用锡纸把香炉外面足足裹了两圈,又找了些土、小石块和落叶,把香炉半埋的放在了阳台的花盆中。
因为我知道,蜈蚣这种毒虫,喜欢这种环境,我打算通过这个方式,先观察紫蜈蚣和香炉一段时间再说。当然了,我趁空也把袜子拽出来了,不然总堵在香炉上,黑紫蜈蚣保准被闷死。
收拾完这些,我回卧室睡觉去了。这一觉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想着张佳的死,另一方面,我偶尔会爬起来,跑到阳台前看看。
我发现有锡纸裹着,这香炉竟然失去了引虫子的能力,屋子里也没出现那些蟑螂了。
这让我有些不明白,为何锡纸会有这种离奇的用途,不过我也相信,答案早晚会清楚。
第二天我依旧在招待所的屋子里休息,分局局长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准我两个月假,好好养身子,我欣然接受了。
其实所谓的养,很简单,就是闲待着,趁空看看电视什么的。就住在招待所中,大概是吃晚饭的点,盐县派出所的所长竟然来找我了,还带着打包的饭菜。
我和他客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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