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横空出世 【七】(1/2)
几十米高悬崖,总部支援班长孤身涉险,队长沉思,但随即点头。大局为重,容不得他多做思考,何况除此之外也別无选择,知道凭自己一干人的身手是断难爬得上悬崖,就是有三几个勉强能爬的只怕也是摔死的多,爬上去的少,也必定把敌人惊动了。
铁英脱去宽大外衣,琳琳琅琅露出全身的凶残东西来:一件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狼皮卦上从左肩到右肋紧密扎扎的插满了黑色的三棱锐器;左肋一个小皮囊,看鼓鼓囊囊的样子也没少装东西;腰上缠几圈系着三齿飞虎抓的牛皮绳;双胯外侧也各挂一把刀剑,刀鞘、剑鞘都用皮条在大腿内侧栓牢后,整个人就和他身上的凶器一样——活脱脱一件杀器、煞气?战意盎然。
听说过班长厉害,但除了猴子,难道真有人能爬上去?但队长和总部侦察排长却坚定不移的相信:铁英出手、胜利在望。。。。。。
几十米峭壁对已经解除了沉重脚套的铁英来说不算什么,何况还有不算稀疏的杂树丛做掩护呢?瀑布一样悬挂的藤蔓对铁英来说不啻于荡了几回秋千、胜似闲庭漫步一般,即便有人透过朦胧雾霭看见了,也认为是娄山关上特有的弥耳猴子一个。所以,当像弥耳猴子似的铁英上到山顶时,敌人竟丝毫不曾发现。
风起雾拥的清晨,敌人连猴子都没有看见一只,杀星已经天降了。
虽有雾霭,也挡不住铁英双眼的犀利:一条新挖出来的战壕横在东西两座山脊中间,长约四十米。两挺机枪分布排列,间距十五米,中间两根兜滚木的缆绳越过壕沟栓在后面的几株高大松树上,受力后缆绳嵌入新垒起的泥土里,离壕沟底部不过半米,到时敌人用斧头砍或随意向前投出手榴弹都能随便炸断了;壕沟偏西方有一条浅壕直通三十米外两间用茅草搭建起来的简易营房,营房里已经有了响动,他听到了锅碗瓢盆的响声,形势霎时间变得紧迫起来。他数了数,战壕里一共十三个人;东方山边机枪旁有两个,向里面相隔不过四五米有三人抱枪卷缩在缆绳边;西方的七、八个人都聚集在离到营房交通壕不到十米的地方;再过去五、六米的缆绳边竟然没有人,想是离换岗的时间快到,这些人便聚在一处图个上岗、下岗方便;除东、西两方各有一、两人貌似警惕的向山下看外,其余的人大都还昏昏不醒,卷缩了瞌睡,不过也有三几人开始蠢蠢欲动,活动身体时大都向营房的方向看,唯恐接岗的人暗了时间或没有了早饭吃。
这些敌人才接到上峰命令:共军要攻山,注意南侧小路。丘八们打死也不相信共军能到这里来,不过离开半山腰的主阵地,到也落个清闲,或依活坐,睡眼惺忪、哈欠连天,一、两个家伙居然开始抽大烟提神。
铁英看距离东边两个机枪手不过十余米,一击杀之不是问题,但向里几米还有三个步枪手。自己双手三件杀气不能同一时间杀掉敌人,扑拢后一举杀之也不是问题,但必定被西边的敌人发现并被阻截;杀了西方的人后再杀东方也是一样的问题,虽然全部杀掉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但敌营房里的人呢?铁英看草寮的大小估计敌人最少有一个排。而他要击杀间隔三十米远的十几个敌人虽然不成问题,但没有把握不让敌人整出动静或开枪,也更没有把握不被很快就赶到的敌人驱逐。但时间不等人,他只有铤而走险了。
万幸敌西边虽然人多却做一堆儿聚了,也万幸敌人把山下斜坡收拾得干净却没把山头也一并的整理得寸草不留,多有荆棘和松树做掩护。他向东边壕沟后的隐蔽处潜出,狸猫般狡猾的身体毫无征兆的从敌机枪手身后岩坎上跃下,左脚斜蹬转身来看一人的脖子;右膝直接跪中一个趴着的敌人背部,同时两石一镖打出,直击靠里面几米远的三个步枪手。
四祖爷爷用铁家四路短打换得一个江湖异侠弹指神功,但铁英天赋异禀、绝代奇才,却是在掌握了这种绝技后,竟然能以左手食、中二指同时发出两记石子,只怕就是这项功夫的祖师爷都是始料不及;一石就足以独步武林,何况两石否?所以,三个听见响动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的丘八就近在咫尺的被三件凶器射杀,而被铁英跪中后背的敌人第一时间便毙命,只被左脚踹中颈部后又被抵死在沟沿上的敌人徒劳的蹬了几腿,而这垂死挣扎的声音被西边起身活动身体的一个敌人听见,这人转头看时却见一条人影脚蹬沟沿恍惚间扑到,要想恐怖的喊,早被一把黑黢黢的畸形兵刃透胸杀死。
几十米距离,铁英飞镖再重也没有把握一击杀死或重创敌人,展开峨眉箭步凌空跃出时朗月刀出手,却是铁家最后一记雷霆万钧的绝杀——“回旋斩”,但朗月刀不回旋,透过敌胸膛余势不减的斜下又射杀一个机枪手,敌方始骚动摸枪,但杀星已经以老鹰搏兔之势凌空下击了。
势在必行,铁英还是没有发出诅咒了铁家几百年的“回旋斩”,但朗月刀力破千钧。
铁英不禁是铁家百多年、只怕都是整个武林几百年不遇的奇葩怪胎;颠覆了武术的套路后,出手就是随意挥洒,哪里有破绽就向哪里出手;哪里有空隙就向哪里出刀,除了老铁家那基本的拦、截手法外,可能连铁家拳的套路都忘了,因为虎子就从来没见他练过:有形变无形——何必有形呢?
所以铁英郎月刀出手就随着刀势一扑而至——恍若无形。敌人刚看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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