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红烛(1/2)
一对红烛,每一支都有手腕粗细。
先秦时各国所崇尚的颜色多有不同,秦国尚黑,楚国尚黄,韩国尚绿,齐国尚紫,燕国尚蓝,魏国尚红,赵国特殊些,是七分红三分蓝,这种崇尚表现在他们的军旗军装和朝服上。不过这只是通行于正式场面,在民间以火一样的大红为喜色却是贯通天下,一脉相承数千年。
“公子……”
乔蘅刚才正在疑惑赵胜跑出去这么半天在做什么,这时见他手里捧着一对两尺长、表面上也不知涂了什么而变成红色的蜡烛走了回来,诧异之下不自觉的站起了身来。
赵胜一脸的神秘,并没有回答乔蘅的疑问,俯身将蜡烛放在一边,接着搬了一条短几抬到了北墙边上,然后又回身取了蜡烛在铜树上点燃,小心翼翼的护着放置在了短几的两头。
先秦时科技落后,夜间多以火把照明,油灯都是奢侈品,至于蜡烛更是初现雏形,以蜜蜡油脂为原料,与后世的蜡烛并非等同概念,而且也仅仅局限于极富贵的阶层才有机会接触使用。在蜡烛没有广泛使用的情况下,后世“映窗红烛照新颜”的场景自然是连想象也想象不出来的事。乔蘅茫然的看着赵胜忙活,不解其意之下一双漆黑的眸子随着他到处乱转,却不知是该问还是不问为好。
好半晌赵胜才算忙完,直起身拍着手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突然感觉好像还缺了些什么……
缺什么呢?红盖头?赵胜撒目向乔蘅瞥去,见她不时的看看红烛,又看看自己,神情中全是诧异,突然间便想起相对于红盖头还有更重要的事,于是忙走过去温柔的牵起乔蘅的小手向矮几前走去。乔蘅整个人都懵了,拖着步子任由赵胜引领,简直就像个精致的小木偶。
在红烛前站定,赵胜望着乔蘅的双眼柔声说道:
“肥相曾经说过一个故事,先前有一个人很穷,朝愁夕食,可是他邻家一位女子却并不嫌弃他,每天避着家人为他做好了吃食送他进山狩猎。后来这个人箭法大长。打到了许多猎物,他想用这些猎物做聘礼迎娶女子,可是聘礼都是送与女家的,他还想送一件只有他和那位女子才能明白的物事,于是那人将猎物的油脂和血液收集在一起做成一对红烛,到了迎娶那一夜在新房之中燃着,夫妻俩一起对着红烛跪拜上苍。后来两人无病无恙,及尔偕老,成了一支大族的先祖……”
“公子……”
先秦时人讲道理大多喜欢附会到“某个人”身上,乔蘅自小跟在乔端身旁耳濡目染,如何会不明白这些?她屏气凝听着赵胜的故事,恍惚间却回想起了与赵胜相识以来的一幕幕,那里头有酸有甜,甚至还有些许痛楚,然而现在忆起来却都已搅合在一起,让她也分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红烛……
“蘅儿,来。”
赵胜说完故事,见乔蘅眼神迷离的望向了那对红烛,不觉会心一笑,牵着她的手当先跪在了几前。他并不是有神论者,即便经历了时空变迁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所信奉的依然是孔仲尼的“敬鬼神而远之”,然而当编出那个故事面几而跪时,他的心里却是无比虔诚,因为,在那对红烛之后有的不仅仅是虚无缥缈的上苍,同时还有他在另外一个时空里的爹娘……
乔蘅仿佛灵魂出了窍,恍恍惚惚的随着赵胜盈盈而跪,眸中只剩下了几上的那对红烛。那对红烛之上微微飘动的火苗倏然幻化,仿佛变成了她的生命。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乔蘅机械的学着赵胜的动作,心里却已经完全空了,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恍惚中只感到他将她凌空抱起,缓缓前行几步又轻轻的将她放在了榻上。
罗衫轻解,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对顶着一点嫣红的小巧玉峰,那玉峰虽然不大,却是圆润坚挺,充满了青春的气息,瞬间将他的生命也点燃了。他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颗小小的蓓蕾,在她猝然的轻微一颤中,舌尖瞬间感受到了一丝润润的凉意。
烛光飘摇,淡淡的黄色光芒在室中弥散开来,隔着粉红的纱帐渐如飘渺。此时他们的世界已经没有公子,没有封君,没有妻,没有妾,没有一切附加的名号,剩下的只有人生最原始的意义。
那洁白婀娜的玉雕在他抚触之下微微颤栗着,她心里虽然充满了对期待的恐惧,却又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然而越是如此,她的嗓子里却越是止不住的发痒,这让她更是无助,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试图去反抗即将滑出舌尖的惧意,可是这一切终究只是徒劳,当她发觉自己已经被融化时也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反抗,于是那些惧意便丝毫无阻的冲出了微启的红润双唇,在空气中凝结成犹如初生羔羊般的颤音。
就在这天籁般的妙音里,那滑腻并富有弹性的肌肤在他手指间仿佛变成了火,瞬间让他口干舌燥,怒立而起,于是他加快了动作,就像一头毫无畏惧的牛犊一样慌乱的去除了他们之间的一切障碍,紧接着便将她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粗暴的分开扛在了肩上。
这一切都在抵抗与顺从之间徘徊,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并且期待着这一刻狂暴风雨的来临,然而当那一阵几乎快要将她身体撕裂的痛楚猛然袭来时,她却依然忍不住尖声痛呼了出来。
这一声刺耳的尖叫瞬间延缓了他的动作,她感受到了,心里立刻满是歉疚,复杂的情绪让她心里充满了勇气,于是她抬起双臂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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