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阴司密函(1/2)
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只白色的大手,让我别无选择的想到了那种东西——鬼!
我心里暗骂一声,尼玛的,色不迷人人自迷啊,若不是想着家里的美娇娘,就不会深夜开车回家,也不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我当兵之前,在凤凰山御泉宫修道三年,只学了一部《道德经》,符箓、咒语什么的压根儿就不懂,这特么国学经典一点儿法力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让我如何是好。
我心里那个悔呀!要是像大师兄那样学个一招半式,也不会这么手足无措吗不是?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我背一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玩意儿就被吓走了?
“转过身来!”
这是我这晚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不是人话还不好说。我端着这把奇怪的长枪僵硬地转过身来。
擦,是那个大白脸的交警。那长相我看一眼就不想再看,就是白,白的吓人。
“呃,叔叔,我转过来了,你有什么吩咐?”我傻呵呵地说道。
夜晚的阴风吹过,我的心脏就又打了个哆嗦,差点儿没站稳。
“别怕,我是人。”那大白脸说。
我点点头,“好吧,你说是,那就是吧。”
“这把枪,现在属于你了!”他手里也端着一把枪管还在冒烟的枪,和我手里的这把似乎是如出一辙。
我脑袋腰的跟拨浪鼓似的,果断地说:“俺不要!俺码字为生。”
他似乎有些恼怒,眉头一挑说:“不要?这由不得你!”
我呆在那里,没话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把枪收好,回家!”他命令道。
我狐疑地看着他,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把枪收好!开车回家,快!”他开始声色俱厉起来。
此刻,我虽然满脑子浆糊,根本就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突然,又这么不符合逻辑,真让人头疼。可是遇到这么个主儿,您认为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我把枪往后座上一丢,在这个大白脸的威逼之下,坐进了驾驶室,打火,踩离合、挂挡,给油,然后就上路了。心说:“还是特么的德系车啊,别看我这三万元入手的二手捷达,尼玛,咋这么坚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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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开着惨不忍睹的捷达车到了单位,泡了一杯金骏眉,一下仰倒在椅背上,思考着昨夜发生的事情。贺天蓉打来电话询问我昨晚为什么没回家。
我说加班太晚了,怕带了阴气回去。我的话模棱两可,甚至可以说有些支支吾吾,但是贺天蓉是温柔的,她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关心道:“别太辛苦了,家里还有我的一份工资呢,够花。”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得流了下来。三年了,我们一直租房子住,虽然她不嫌弃我没房子,但我还是不愿意随随便便就把她娶进门。可是,在这个半体制下的国有企业要想出人头地,谈何容易呢?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昨晚还特么遇上鬼,害的我一夜都不敢回家,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
这时,收发室的小李进来送报纸,她穿着紧身的职业套装,袅袅娜娜地走到我跟前,笑盈盈地说:“郑秘,你怎么哭了?”
我坐起来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报纸送到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这娘们竟然转身去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转回来,故意把一对大奶子压在我的办公桌上,撅起她的小****,风情万种地说:“全公司的人见了我都流口水,就你是独一份儿的正人君子吗?”
我这人也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见了好看女人也照样会调侃几句。但这特么在办公室啊,这么招摇,我看这娘们脑子是进水了吧。
我轻喝一声:“滚蛋,有话说,有屁放,别在我这儿卖骚!”
她看我生气了,而且门外已经有服务员打扫楼道的声响,就整了整衣服,假装咳嗽了一声,抱着文件夹子道:“郑秘书,这里有一份您的请柬,请收好!”
我接过那个像获奖证书一样的红本子,白了她一眼,又骂一句:“滚!”
她调皮地冲我做了个鬼脸,就又扭着屁股袅袅娜娜地到别的办公室卖骚去了。
她走后,我端起泡好的金骏眉,噗噗地吹了几下,呷一口,又点了枝烟,才开始看这个红本子。
这不是请柬,竟然是一份聘书!
我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我大跌眼镜。上面写着:兹委任郑奕邪为华北区总探长(中校)。
我擦,我当兵的时候,最高军衔就是个中士,这家伙一下子就变中校了?荒诞!无稽之谈!我是搞公文的,这口气倒像是退守台湾的蒋委员长拉拢土匪的委任状啊。
再看落款更是可笑到了极点,竟然写着东岳大帝,还特么像模像样的盖着阴司鬼府的公章。
这谁玩我呢?什么时候了,还跟老子开这种玩笑。我苦笑着摇摇头,随手就把这份委任状丢尽了纸篓里。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宋董事长打来的内线,我赶紧接起来道:“董事长,有何吩咐。”
那边道:“小郑,你来一下。”啪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捻灭了烟头,简单整理了一下着装,拿了一个本子就向斜对门的董事长办公室走去。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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