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以婚骗财(1/2)
战南王府下聘柳国公府的事情,很快就占据了京城头条,不论是茶坊酒肆,或是高院红墙里,都在讨论着此事,还要那向来神秘无比的飞羽营。
楚红袖一早就打算去柳国公府的,只是看见无精打采像是丢了魂儿的萧镜夜,便上前去安慰。她并不晓得萧镜夜为何与萧家老爷置气,所以只当他是被赶出家门,所以心情不舒畅,因此还陪着他劝说了好一阵。
席容是他的知己,自然晓得他为何失魂落魄,因此把妹妹赶出门后,这才劝慰道:“若为君子,她寻得良人,你自该祝福,何须这番模样,实在是有势失君子之风。”
萧镜夜苦苦一笑:“你不曾遇见倾心之人,自不懂这其中之苦乐,如今我深陷情局,如何能自拔?”
席容却是不以为然道:“情意有万千,君情友情亲情,大可任意择之,有道是男儿志在四方,你若踏遍山河,观望这山川磅礴,岂会为这小小私情烦忧?”
“甚是,我是该多出去走走。”家里是不能回去的,他也不能总这么呆在席府。而且,他更不想这么看着她出嫁,而自己不是新郎官。
席容见此,以为他释然,便松了口气,“既是如此,那与我来一局如何?”说话间,人已经走到棋盘旁,手指黑棋,准备落子。
“世事如棋!”萧镜夜轻叹一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只是心始终不在上面。
又说柳国公府上,有欢快的,也有不欢快的。周苑病了,是真的病了,人就这么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后来请了大夫来瞧,竟说是伤害,一时间柳国公就做主把她隔离起来。
婚期已经定下了,就在正月十二,他就算不看好战南王府的处境,却也拒绝不得这婚事了,也容不得旁人来添乱,所以啊,他觉得周苑这会病的正是时候。
她病了,府上又没能掌事的女主人,因此柳国公只能拉下脸亲自去请了程氏乔氏过来,程氏也带着孩子来凑热闹添喜庆。
柳二伯现在的职位还没定下来,所以自过来跟着整理外务,他们家的长子柳晨楚也是一把好手,自是跟着他父亲身旁。
柳国公府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和睦热闹过了,都是一家人,贴心的例外忙着。柳慎觉得有些恍惚,好似这些都是梦一般,她甚至连身边的丫头都不许大声说话,生怕把这梦給惊扰了。
席红袖来道喜的时候,听府上的丫头说满院子的聘礼,有些兴奋了,竟然撞上了柳晨楚。
她自是无意是,可是柳晨楚却因拿着东西,身形不稳,被她撞倒在地上,额头上竟然还见了红。
柳慎赶来的时候,但见席红袖正像小猫一般跟在毫不在意的柳晨楚身旁道歉。有些差异起来,他们上辈子是欢喜冤家,可怎么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认识呢?
柳晨楚有些烦了,“我已不在意,何况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快去陪我妹妹吧。”
这口中的不耐烦之意如此明显,那席红袖怎能心安,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瞧见柳慎过来,竟有些委屈的扑过去:“慎儿,我不是故意的。”
“我晓得。”柳慎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我晨楚哥哥就是这样的冷淡性子,他说不在意,自然是不在意了,你也不要多想。”说罢,拉着席红袖去她的小院。
两人一并排着,一面说着聘礼的问题,柳慎少不得給她取笑几回,只是提到嫁妆,她便从怀里拿出一件首饰,笑嘻嘻道:“我爹可是一等一的大清官,这首饰还是我外祖母送我的,今儿拿来給你添箱子,你可不要嫌弃。”
柳慎闻言赶紧塞回去:“有这份情意就是了,既是你外祖母送的,可赶紧收好。”
却听席红袖笑道:“这是一对,我留了一支,咱们一人一支。”
柳慎白了她一眼,方递给身后的良珠,让她收好了。
昨夜已经连夜打发人去南山了,到底是要出嫁,本该亲自給她母亲灵前告知的,可是家里又离不得,所以只能拖些时日了。
“姑娘,安王府的郡主来了。”后头忽然传来小丫头的声音。
二人均顿住脚步。席红袖更是一脸明显的不喜:“她来作甚?”且不论安王府的事情,就说上次六王爷弃了柳慎去江南游玩,她没少到处说柳慎的不是,如今怎有脸过来?
若是公孙卉儿,自是来者不善,柳慎也是不高兴,秀眉微蹙:“请到偏厅。”
花厅中,公孙卉儿没曾想到招待她的竟然是柳府的大夫人和少夫人,所以一腔的怒气也只能压在腹中,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的喝茶水。
好不容易等到柳慎来了,她却内急想要更衣。等她更衣回来,这才坐下,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听说你的嫁妆才不过二十来箱?”
“郡主道听途说,能有几分真实,我的嫁妆只有十五箱。”柳慎面带笑容的回道,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公孙卉儿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随即和自己的丫头哈哈大笑起来,没了半点仪态,看得程氏连连蹙眉。可她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反而更加肆意的拍桌狂笑:“竟然连二十都不足,你们府上不是在以婚骗财吧?”
她话音才落,忽然决定一脸温热撒过,正欲责骂谁拿茶水泼她,却见不知道何时,公孙钺已经进来了,就站在门边的小几旁。公孙卉儿一对上他那张冷酷无比的俊容面孔,就有些莫名的心惊起来,也顾不得丫头掏手绢,就拿着袖子擦去脸上的茶水,兢兢战战的喊道:“玄?玄钺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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