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三个字,猜猜是啥(2/4)
她伸手抹去,心里骂自己神经病听首歌都能哭。心里有点闷,她关上音乐,想出去透透气。
不过晴好了半日,现在又飘飘扬扬的下起雪来,想蓝裹紧了身上的棉衣,一步步徜徉在雪里。
雪花落在她的脸颊上,微凉,然后慢慢融化,正是她刚才落泪的地方。
下雪把一切都变了样,茂密的花木、秋千架都盖在白雪之下,就连远处的阿尔卑斯山都白的与往日不同,仿佛圣洁的发了光,想蓝出神的望着,其实双眼根本是没有焦距的。
忽然,那个梦幻般的男人又出现在她面前,她揉揉眼睛,男人还在,确定不是她的错觉。
男人站在一辆黑色的车子旁边,车身和男人的肩膀都落了雪,不是一点点,而是厚厚的一层,可见他站了不是一小会儿。
雪越下越大,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站在镂空铁艺栅栏后的想蓝。
想蓝怀里本来抱着一个小暖手宝,在他的灼热注视下手一抖,暖手宝掉在地上,把积雪砸了个坑,很快就被新落的雪盖住。
男人微微一扯嘴唇,菲薄好看的唇上扬一个性感的弧度,他竟然笑了。
他是一个很严肃的人,至少想蓝这样认为,可是现在他的笑那么灿烂那么温暖,就像春风吹开第一朵杏花,就像阳光穿透薄冰的河面,就像……谈恋爱的感觉。
想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竟然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花痴,要知道她可是已婚妇女而且马上就要生宝宝了,怎么能为一个陌生男人失魂落魄?
男人看着想蓝,狭长深邃的眸子光芒闪耀,他轻轻动了动嘴唇,说了三个字。
想蓝皱起秀气的眉头,暗自思忖他说的是什么,英语差不多的想了个遍却没有一句贴的,她有点气恼,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想问他说的是什么,又觉得有点多余,只是奇怪的看着他。
想蓝柔软的碎发从帽子里钻出来,颤巍巍的兜挂上碎雪沫子,而后勾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就像工笔勾画的墨迹。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仿佛也沾染了雪气,通透、湿润、纯净。
男人近乎痴迷的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的每一分都镌刻在脑海里。
两个人就这样傻傻的对视着,浑然不觉时间的变化。
直到小路那边走来下人,肥胖的女佣人边走便喊:“夫人,请你回屋。上帝呀,您在这里站了多久?”
想蓝怕被人发现这个小秘密,她转身往回走,却又不放心的回头看。男人还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想蓝着急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佣人,用中文喊着他:“喂,你,你穿的太少了,赶紧回家吧!”
男人的手抬起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隔着这许许多多的雪花,他长指似乎攀上她的脸颊,温柔如水的笑意在他的瞳仁深处晕染开来,他又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想蓝忽然就懂了,天啊,他说的是中文!
佣人终于走过来,她拉着想蓝冰冷的小手吓坏了,只是一个劲拍打她身上的雪花每一个劲絮絮叨叨的责怪她。
想蓝哪能听进去她说的话,那三个字像个小火炉揣在了她的胸口,每一次心跳都滚烫,他说的是……我爱你!当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叶崇劭差点哭出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哭,而且是为一个女人。
可是胸中情愫像烧滚的开水全涌到眼窝那里,似乎不流淌出来点什么就活不下去,眼底酸胀的要命,喉头哽住,看着那个弱小却倔强的小女人转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抹去和雪水混合在一起冰冷的泪水。
走出去很远,想蓝又一次回头,雪越下越大,男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可在想蓝的心里却越来越清晰,似乎铺天盖地的都是他高大的身影。
这天付西蘅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没有去想蓝的房间。第二天,他让佣人去叫想蓝吃早餐,佣人却风风火火的跑来告诉他:“夫人感冒了,在发烧。”
按理说发烧是不应该上路的,可是付西蘅有事不能耽误,发烧到??度多的想蓝给抱上了火车。
昏昏沉沉的躺在豪华包厢里,想蓝脑子不是很清醒,她梦到很多东西,就跟零碎的画片一样,感觉应该是一副拼图需要想蓝耐心去拼,可是没有底图可以照着,想蓝根本就无从下手,她痛苦的直哼哼。
林森被带到包厢,付西蘅指指想蓝,“她怎么了?”
林森上前,仔细打量着想蓝绯红的小脸儿,又伸手试了试,“发烧呀,难道你都不知道?”
付西蘅眉宇间戾气大盛:“废话,我知道她发烧,我问她为什么一直哼哼,眉头还皱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大概是头疼,一般人感冒都有这种症状,爵爷你不知道吗?”林森的话带着几分不屑,他毕竟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虽然放下了很多年,但是早就看透了付西蘅,他一定是个受过伤害造成了身体上的某种隐疾才如此偏执的。
付西蘅显然不满足他的回答,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黑乎乎的家伙顶在林森后腰上,“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手里的家伙不长眼睛。”
林森并不害怕,他淡淡一笑:“你最好管好它,小心走火,想蓝想要稳定最少还需要半年。”
付西蘅一挥手,有人把林森给带下去,小金早看的咬牙切齿,他生气的说:“这老小子太狂了,爵爷,让我教训教训他。”
付西蘅一摆手:“不用,他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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