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兜头一棍(1/2)
将纸扎人彻底踩扁后,我仍是不解恨,想要将此邪物烧成了灰才罢休,我就问托比有没有打火机。他此时也不捂档了,因为他已是发现,孙瑶咬破的只是我的中指,他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连忙点头,说有打火机,就开始掏兜。
“全哥,在走廊里点火会被保安发现的,而且还可能会触发消防警报的。”孙瑶也算是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咬我的中指咬得不要太欢乐,而且我好歹也是将她妈妈的遗愿转达给她,所以她也就和托比一样喊我全哥,不再喊我何先生,那样就显得太生分了。
“不要紧,我心里有数。”我将已是又扁又坏的纸扎人抱在了怀里,“你把碎纸也捡起来,绝不能漏掉一个!”
孙瑶便连忙在地上寻找,将一片片的碎纸捡起,抓在了手里,生怕从她手里飘了。
我在前面带路,将他们带进了男厕,孙瑶起先还有些犹豫,虽然我和托比都不是陌生人,这深更半夜的也没别人,但一个大姑娘的往男厕里钻,对她来说,还是很有些接受不来。只是现在容不得她矫情,她只得一咬牙跟着我进去了。
我将纸扎人摔在地上,孙瑶也连忙将碎纸撒在上面,托比打火机也找着了,连忙递给我。
我接过打火机,还是个品牌货,zippo打火机,我打了火,手一抖,打火机就摔在纸扎人身上,顿时窜起来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将整个男厕映衬的一片幽蓝,诡异万分。不过,这邪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就熄灭,地上除了打火机就什么也没了。
托比连忙弯腰撅腚的将打火机捡起,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埋怨我不该这样对待他的打火机,要是那邪火把打火机也烧了,那多可惜。我没鸟他,他便只能默默的将打火机收起。
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掀起衣服,从裤腰里掏出了一根橡胶辊,这还是我从医院保安手里抢来的了。我发现孙瑶看着我掏出橡胶辊后,很明显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我想我就这么邪恶?我掏橡胶辊而已,又不是掏鸟,你紧张个什么劲!
托比则是脸露难色:“我想方便一下。”说完,就进了一个隔间,随后就听到一阵有力的水流冲击声。
孙瑶脸一红,啐了一口,就往外走,我也连忙跟着,那幕后黑手还不知道会玩出什么花样来,我怎么能让孙瑶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至于将托比一人落在男厕里,我无所谓,反正他刚才一个人跑没影了,又跑了回来,也没见他出什么事。
“哎-哎-你们别走啊,别----”托比只怕是一边嘘嘘,一边支着耳朵听着隔间外的动静,他竟是发觉了我和孙瑶走了,惶然的喊了起来。
到了男厕外,我看了一眼中指,那里破了好大一个口子,伤口的皮肉翻卷,狰狞万分,只是已经不流血了,我就用力挤着,想挤出血来,不过只挤出一点点的红色。我就是有些为难了,难道我还要再咬一下?之前那活罪可是不好受的,我有些下不了口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旁的孙瑶竟是一把抓住我手,对着我这中指上的伤口就是一口,这一次又快又准又狠,都是咬出经验出来了。我只觉得一疼,她就已是松开了口,我那中指的伤口被扩大,露出更加鲜嫩的皮肉,鲜红的血也伴随着痛感流了出来。
我看着孙瑶,小姑娘脸红红的,她问我:“你怎么知道用中指血破邪的?”
“瞎猜的。”我回答,我看她根本就不是想问这个,而是想转移话题。
孙瑶便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我便赶紧趁着血还没干,就把中指血往橡胶辊上涂抹,做了个驱邪神器。
做完了这些,我看见孙瑶在正低着头看自己掂脚玩,像个小孩子,我想起她妈临终的嘱咐,虽然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托比还是个人见人爱的外宾,他也很会来事,但我终究是觉得小姑娘跟托比这个人渣搞对象真是糟蹋了她自己。大学里阳光帅气的男孩多得是,何必非要跟一个渣男在一起,心里不免很是惋惜,我就决定劝劝她,好歹也对得起她妈发给我的好人卡。
我就说:“孙瑶,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你别说我古板,托比这家伙就是个骗女人的花心大萝卜,你和他搞对象不好。我前几天还看见她和一个叫小静的搞在一起,天天在一起过夜,你别不信,我和他是邻居,他每天带什么女人回来过夜,我门清!”
“全哥,你这样说我可不好,哪里有背后说人坏话的?”托比从男厕里出来,听我在这里说他坏话,顿时就不干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你?我说的都是假的?”我作势将橡胶辊举起,“我不管你怎么和其他女的搞关系,你只要记住,有两个女的,一个是那天那个女孩,一个是孙瑶,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想搞她们,我特么打死你信不信?”
托比见我发真火,立刻怂了,他说:“全哥,你误会了,我和孙瑶没关系,就是深更半夜的,我在路上看见她一个人,担心她出事,就陪着她。真的,我连酒吧里钓的美女都给推了,天地良心,我要说一句假话,我就天天跟纸人睡觉!”
这誓发的还真够毒的,但也够色的,这死洋鬼子连发毒誓都要跟睡觉扯上关系,但也可见他的决心。
我看向孙瑶,孙瑶也是点头,脸微微有些红,不再像是昨天早上那个唑唑逼人的马尾少女,很有点娇羞小姑娘的作态。
既然如此,我就心里放心了,婶啊,我也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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