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九章隋宫旧藏,第四四零章不全之书(5/6)
的就是无耻和荒谬为宗旨。岳爷爷的一首《满江红》红遍了大江南北,其中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更是大大助涨了民族气节;但是在鞑子的眼中。“胡虏”和“匈奴”这样的词语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于是那些《四库全》馆的文人大臣们,就按照“圣君”的意志,篡改成了狗屁不通的“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欲洒盈腔血”,至此,民族气节几乎被阉割殆尽矣。
辛弃疾的词牌也很给力,但是到了《四库全》馆里。照样是被阉割的面目全非。《永遇乐.千古江山》里边有一句“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其中的“寄奴”是南朝宋国开国皇帝刘裕的乳名,而“宋主”则可以说是对他的尊称。但是就因为“寄奴”这两个字犯了鞑子们“胡、戎、夷、虏”的四字真言忌讳。被改作“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宋主曾住”。
其他的如张孝祥、陈亮等等的诸多名家大作,都没有逃脱百编篡的命运,无一不是被“编”得面目全非,“纂”到魂飞魄散。
这样的编篡工作,真可谓是细微之至,就连明末的大反派张献忠都不放过。如满清鞑子宣称。张献忠立有碑文。上:“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但后世的考古工作者找到的张献忠碑文上,刻的却是:“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哪来的连续七个杀字,不过是鞑子们为了愚民统治。根据自己的需求而编篡出来的罢了。
根据不完全统计,在编篡《四库全》期间。发生了四十多起文字狱冤案,占到了差不多乾隆一朝文字狱的半数。鞑子正是用这种一手抓文化**,一手抓思想愚民,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政策,压迫了华夏大地两百多年,让几千年的华夏文明险些毁灭。
《四库全》的编篡过程,就是中华文明的一部血泪史,一部蒙难记,一部驯养顺民的悲惨史,一场文化的浩劫,是满清鞑子残害华夏文明的铁证。整个编篡过程中,查缴禁多达三千多种,数量十五万多部,拢共焚毁的籍超七十万部,所禁毁的籍与四库所收籍一样多。
《四库全》耗时之久,耗费人工物力之多,禁毁籍数量之庞大,的确是有史以来的世界之最。面对这样一部完全不能以“全”来定义的《四库全》,张辰越发根绝无奈了,这部实在是不好定义啊。
张辰见识过的宝贝和古物,要比一般人多出太多,从他开始跟着张百川学习收藏知识开始,这十几年以来上过手的物件也要在数百万了,却从来没有对某一样玩意儿产生这种纠结的情绪。
乾隆编修《四库全》本就是抱着寓禁于征的目的来的,也的确禁毁了大量的传世名著和科学著作,让天下间除满清鞑子外的百姓都变得更加愚昧和愚钝,使得华夏一脉在世界大格局的竞争中节节落败,以至于被一向以华夏天朝上邦为宗主的倭奴都骑在脖子上拉尿,这可是无比大的罪过。
但不可否认的是,客观上《四库全》也的确整理出了一批相对重要的典籍,开创了中国的目学,在文献、文物等方面具有很高的价值。
价值也有,罪行也有,在保护和整理了部分典籍的同时,却是毁灭了更多的典籍和著作。如果不是编修《四库全》,那些被毁禁了的东西也许能够流传下来,或者那些被整理出来的东西也有可能失传了,在编修《四库全》的功过这一点上,是最难做一个评断的。
在张辰看来,这件事的罪要大于功,而且是大得多。即便整理出了这么一部超级丛,但是满清鞑子政府对于百姓依然是采玉愚民和奴役政策,有再多的科技出现,有更好的科普读物出版,也基本不会对整个社会文明的前进起到多少的推动作用。
别忘了满清鞑子在华夏可是少数民族,和汉民族比起来完全不成比例,更不用说是正比例了;即便是和其它一些相对大的少数民族相比,也是完全不成比例的。
而这些民族的科技基本上都要比在明朝中后期还都处于半圆式状态的鞑子更加先进,民智也要更加的开化一些。想要在这种大环境下坐稳了好皇帝和统治阶级的宝座,就必须让所有的被统治阶级比统治阶级更加愚昧和无知,让他们完全回到原始社会的状态,这样才能有一个稳固的天下。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也许本来就不以为,在万里之外的欧罗巴,经过了大航海时代的积累,经历了工业革命的发展后,那些被称为“茹毛饮血”的番鬼,已经完全摒弃了长矛大刀的战争模式,用鞑子们一直都唾弃和禁绝的异端和奇淫技巧,用伸手鞑子喜爱的“福寿膏”,就能敲开“大”清朝的国门,实行当时世界上最为流行的殖民统治。
在张辰的内心中,对于这两套整套的《四库全》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只不过是小小的锦上添花而已罢了。
一来大量的孤善本、秘藏本这些珍稀古籍,都是十分娇弱的物件,不适于公开传阅或者借阅;二来这《四库全》并不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至少有文渊阁、文溯阁、文津阁和文澜阁四部不是很完整的在四间博物馆院和图馆就有收藏,虽然没有这两套如此的全面和完整。
并且这部能够借鉴的地方的确不多,里边收录的所有籍,除清代之外的张辰手里可以说差不多都有,甚至比这里边的还要多一些。而那些清代和清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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