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城（倒V）(2/2)

柳如是停下了步伐渐渐看着柳如法，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柳如法才走了过来，说道：“如是，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呢！”

“你说笑了，我要回哪儿去呢？”柳如是笑的妖娆万分，他轻靠在梅树上，玩弄着红梅，眉眼微弯，瞥向柳如法。

“我不管你这些年在外干了些什么？只是你要知道，你是族中的神子，不能轻易出谷。那年你用mí_yào迷昏看守谷口的守卫，一人逃出了谷中。你可知你已犯了重罪。要不是我为你求情，让你逍遥了这些年，你当在外的族人是摆设吗？只是如今离那日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谷准备吧。”

“你，你们都只当我是工具罢了，怎会管我的想法。从小到大，除了每年过年那天我可以出别院一个时辰，剩下的日子，只能在那小小的围墙之中日日接受非人的训练，你，你又怎能说什么为我好。你”说完停顿了一下，冷笑了一声，又说道：“你不要妄想我我会回去，我既然已经出谷，宁愿死在外面，也不会回去的。”

柳如法走进疾步，死死的盯着柳如是说道：“你知道离那天已然不远，你必是要回谷的。”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非得是我。难道就不能另外找一个人吗？”

“你要知道血脉的力量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你从生下来就注定是神子，你的一生必须要为了族中而活。”

“呵呵，呵呵，就是因为它，就是因为它。”柳如是低着头看着飘扬的梅花，颓丧的抬起手，轻抚左胸，轻抚。片刻之后，他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柳如法嘶吼，手上则死死的抓住左胸的衣服，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衣服抓烂一般，“你知道吗？多少日日夜夜，多少春夏秋冬，我多么希望，它不在我的身上，多么希望能削去它。哪怕是将那胸前的肉割去，也比日夜受到它诅咒要好。”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终于一滴泪水从他眼中落下，他也渐渐的滑下，座靠在梅树上，眼中一片死灰。

柳如法看到这样的柳如是，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看着靠坐在梅树干是柳如是，脑中闪现无数的念头。最后他轻轻放开了拳头，将手背在了身后，缓缓的走进柳如是，蹲下身子说道：“如是，年后我会把你在这的消息告诉族长，倒时候我们就一起回谷。”说完就看见柳如是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配当我哥哥。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说完柳如是一把推开柳如法，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柳如法瘫坐在地上，伸出手砸向泥地，低声说道：“你让我怎么办？我，我也无能为力啊！”手渐渐的松开，血肉模糊。

柳如是走了一会才靠着一棵梅树，回想起儿时的种种，悲凉之感充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