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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可你偏不听,现在出事了,夏启初要杀你,正是因为这一点在内,你想拍拍屁股走人,夏启初能放过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怎么就不明白像我们这种人宁愿两袖空空不留万贯家财的道理呢?只有活着才是真正的聚财之道啊,这辈子你不明白的事,兄弟我告诉你。希望你记着点,免得下辈子又在这上头吃亏。这壶玉华酿我替你记在夏启初账上,因为他欠你的,必须得还。哪怕只是一千灵珍。如果你觉得夏启初还欠你,那么等来世,来世,来来世,终有一世。你会把夏启初欠你的全部给要回来,这是因果循环,是报应。好了,兄弟,喝下这杯酒,就上路了。”梁登阳用着那只不断颤抖的手把酒杯放到海蛰嘴前,将杯中酒水缓缓倒入他口中,酒香四溢,而梁登阳却仿佛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辛酸与苦意。
杯中酒水已尽,梁登阳猛地一下子把酒杯摔得粉碎。自怀中掏出一把寒光灿灿的匕首,直刺海蛰心口处。
鲜血激溅,肆意流淌。
海蛰头一歪,自嘴角溢出一股股鲜血,下一刻,气息全无,死了。
梁登阳松开手,抱头痛哭。
兴许是阴蛇先前一番话,让金玉楼顶层大厅一行人心情宽慰了许多,眼下气氛也不像之前那般凝重压抑。可正主一刻没来,他们这脑袋就像是悬在脖子上似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人头落地一命呜呼,这滋味实在不好受。在场除了左秋寒三个老头还能保持镇定不动如山外。其他人都感觉如坐针毡,桌上俱是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佳肴,浓香四溢,可这闻起来怎么就不是以前那个味?
陈志远三个老头神色如常,不紧不慢地细细品茶,此刻还有这种心思。当真沉得住气。其他人见后心中佩服的紧,这气量不是常人能有的,不愧是石珍楼的中流砥柱,可一众人等实不知道在他们心目中的高人还很盛得住水,这不在这三人桌前分别由夏启初命人投其所好特意调制的整整一壶茶水已去之大半,也不知这茶水和往日.比起来是否变了滋味。
这一不算明显也不算隐晦的细微异动愣是没人发现,纵连当事人自己亦如此,眼下谁还有这门心思管别人,自身都难保了。若换做平时,恐怕早已被在场这些明察秋毫之末的家伙察觉到了。
这时,就在众人“翘首以盼”下,多尔缓缓从大门走了进来。当然,还有今时不同往日地位节节攀升如跃龙门的红玉楼。至于领头走在前头的夏启初则显得很无存在感,几乎被众人完全忽视。
“恭迎历道友、红姑娘大驾光临。”围坐在巨大圆桌前一行数十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话语如出一辙,仿佛事先商量好似地,就连左秋寒三人亦是如此,此刻三个老头哪里还见得半分铮铮傲骨?更无一丝之前放言要找多尔拼命的那种凶狠架势。
老家伙和气的很呐。
“在场诸位俱比我年长,这让我怎么受得起?玉楼,你说是么?”多尔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言辞尖锐犀利,**裸的嘲讽意味彰显无疑。
而对面多尔的问话,红玉楼只笑不语,这等同于无声的否认,也在说这理所当然。二人一问一答,当即给了在场众人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脆响脆响的耳光子。
被打脸的滋味自然不好受,石珍楼一众高层内心愠怒,可却敢怒不敢言,眼神、表情、神态都与之前一般无二,隐藏得极好。
夏启初见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笑着说道:“既然诸位有幸聚在一起,那就是缘分,依夏某看大家不如都以平辈相称,如何?”
“夏会长说得是极。”
“不错,此话在理。”
“…”
在场众人纷纷附议,表示赞同,一场硝烟似乎还未燃起就已胎死腹中,然而当事人多尔却还未发话。深知主导权还在多尔手中的夏启初内心十分无奈,眼下只能随机应变了。
“既然夏会长说了,我就卖你个面子,就这么办吧。”多尔微微笑了笑,随后兀自向圆桌走去,红玉楼尾随身后,寸步不离。夏启初见后长松一口气,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多尔走到圆桌前一处空位,却没有入座,目光直指夏启初之前所坐过的如今腾出来的主.席,淡淡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里是主.席,可我坐了那儿,玉楼坐哪?我可不习惯身边坐着个老家伙,以免沾上些许棺木之气,不吉利。”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一时之间,大厅内鸦雀无声,平静地有些可怕,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坐在主.席两旁的左秋寒和陈志远面对如此羞辱,肺都快被气炸了,猛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一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拳头攥得紧紧地,大有一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势,可片刻之后,他们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与多尔交手,即便是赢了,也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到时他们当中甚至必当有人毙命,他们谁也不想成为这个人,倒不如先忍一忍,看看多尔真正意图如何,如能何谈,这等屈辱与性命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对多尔怀恨在心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的左秋寒极力压抑住内心熊熊怒火,沉声道:“若历道友非得让我等二人离席,这又有何妨。”
深知这老匹夫虽然嘴上服软但心中百般不愿意的多尔一摆手,道了句不必了,旋即把身前那张椅子搬了有几步远,坐了下来,冲着左秋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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