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书记夫人的旧痛新伤(1/2)
李松青原来担心那个什么赵班有可能是印金桂通过印常青雇的调查赛丽丽的私人侦探,或者是组织上的人,如今听说这个赵班调查宝丽公司可能只是为印常青策划,借手余水清办的一件案子,所以挂在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此刻,他本想在老婆面前表功,不想得了一顿抢白。但他今天不但不恼,反而越挨骂越来劲,接着又反问印金桂道:“你知道你哥这一单挣了多少?他向你透了一点风吗?”
印常青在这个案子中挣了多少?以李松青的估计,至少在一千万。他之所以这样问,既不是眼红,也不是想分一杯羹,无非是在老婆面前显摆。谁知这一问,立即引起了老婆的不满。
印金桂白了他一眼说:“你少酸点行不行?我看你一酸,就想起了你当年那穷酸样。要不是哥挺你帮你,你能有今天吗?这些年,你成天就是围着领导屁股头转,什么时候管过家事?从李凌上学到几次搬家,家里从家电到车子,你扪心自问,哥哥嫂子贴了我们多少?只有今世的兄妹,没有来世的兄妹,哥这案子有多大点事?哥凭本事吃饭,你以为他沾了你多少光?我们家谁沾你什么光了?谁不知道你六亲不认,是个真正的党员?你摆平了多大一点事?表什么臭功?难道你对哥哥这件案子的代理费还有想法不成?”印金桂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竟抹起泪来。
李松青因见印金桂今天心情不错,本想表功逗印金桂开心,不想却使印金桂产生了误解,只是不知道是戳到了印金桂的旧痛还是新伤。
印金桂此刻之所以抹泪,确实是旧痛和新伤一起被李松青戳痛了。
那时印金桂三十不到,正是个熟透了的美少妇,走到哪里都是格外养眼。而李松青阴差阳错自己当上廖书记的秘书之后,更是把吹和喝这两样看家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吹,领导一个写作班子,借助媒体的力量,这对李松青不是难事,但喝不同,喝拚的是自己的胃。所以李松青常常喝得被背回来抬回来,甚至直接被送到医院之后再通知印金桂去护理,这都是家常便饭。这喝的结果,李松青就因为胃出血而落了个胃溃疡的毛病,到现在都是有酒瘾而无酒量。但现在不同,现在他是喝点养身酒,可原来那是要喝到吐血才被放过的。
有一次,李松青喝得到医院里打点滴的第二天,印金桂怕第二天李松青又喝酒,所以还特意叮嘱了一番。到了半夜,听得门响,印金桂开门一看,见有人被背了回来,浑身都是酒气,她看都没有看,想都没想,以为那必然就是李松青。印金桂正要发飙,却听得李松青轻嘘一声。原来今天廖书记没人代酒,自己醉了,李松青不敢打书记夫人的电话,只得把他背回家。
那时候李松青家里房子小,只有一床一沙发。李松青本想把廖书记放在床上,因印金桂嫌其没洗,又是一身的酒气,吐过的痕迹还在,所以李松青只得将廖书记安顿在沙发上。因怕书记夜里有什么叫唤,所以他自己只得在沙发边上打地铺。
印金桂先天晚上打麻将熬了一个通宵,白天没补什么瞌睡,所以晚上睡得很沉。早晨醒来,印金桂感觉下面黏黏糊糊,一惊不小,接着在洁白的床单上发现了一枚脚印,仔细辨认,那应该是穿着袜子在卫生间淌了水之后再踏上的。印金桂推开房门一看,已经早上七点,客厅里的两个人已经吃早餐上班去了。印金桂来到卫生间,本来想察看李松青的裤衩上是否有痕迹,结果发现从来不洗衣服的李松青竟把裤衩洗了。印金桂想起晚上迷迷糊糊之中是有人上过床,判断自己是遭遇了廖书记的性侵,而且是李松青设好的一个圈套。
印金桂何以会这么肯定?原来印氏姊妹偶尔帮印常青当过助手,代拟过诉状和答辩状、代理词之类,懂一点案子,再加上两人因为家教的缘故,都有洁癖。所以印金桂之所以得出这个判断,是基于三个理由:第一,如果是李松青上床,他不敢不脱袜子。第二,家里有客,李松青又是视领导如父母的人,不可能撇下醉酒的领导不顾来干这事,即使干事,也不可能不打扫卫生,任她黏黏糊糊;第三,李松青这个裤衩洗得蹊跷,一定是想掩盖真相。印金桂一开始本来还有把李松青想得那么龌龊,但有了这个证据,她也不得不作如是想。但印金桂仔细一想,这三点理由李松青都有解释的空间,算不得证据固定,要固定证据,只有鉴定这黏黏糊糊的东西。只是如此一来,能否追究廖书记那一是码事,但李松青肯定会身败名裂,家庭随之解体。印金桂权衡再三,决定等晚上审了李松青再说。谁知李松青死不承认是圈套,自己巧言辞辩担了下来。印金桂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事后,印金桂偶尔碰到廖书记,见他那种色迷迷的眼光中充满了得意,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一年之后,李松青当了乡长,从此官运亨通。
印金桂与李松青两口子原来如胶似漆,经此之后,两人感情逐渐变淡。年轻时,印金桂想起这件事就恶心,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她已经麻木了,偶尔想起来,也只剩下灰心了。但一年一年,特别是李松青官当大了之后,印金桂明显感到李松青的心离她越来越远,反因这件事对自己有了嫌弃,只是碍着面子,不曾撕破脸。印金桂凭女人感觉,猜定李松青外面有女人,只是李松青行事隐秘,所以没有让她抓到什么把柄。但前不久,李松青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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