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乞丐刘(1/2)
说起这门为何会是死门,这就是跟大门的尺寸有关了,正所谓宁与人家造十坟,不与人家修一门,说的就是这修门的难,分毫之差,生死之别。为什么如此慎言修门?其实是因为风水理论中把门户视为咽喉,在“天人合一”的心理背景下,出入由之的大小门户,被设想出了和气、乖气,致祥、致戾的神奇意蕴,造门安门,成为举足轻重的事。在古人看来,门户得体,顺应天地造化,不悖自然规律,就能同人们生存其间的“气”取得和谐。否则,“乖气则致戾”,要吃苦头的。
清代所编《古今图书集成》“堪舆部”所收《阳宅十书》“论开门修造”,以古人的风水观,讲建筑物门户沟通天地造化的奇功——即所谓“通气”。《阳宅十书》云:“夫人生于大地,此身全在气中,所谓分明人在气中游若是也,惟是居房屋中气,因隔别所通气,只此门户耳,门户通气之处,和气则致祥,乖气至此则致唳,乃造化一定之理,故古之先贤制造门尺,立定吉方,慎选月日,以门之所关最大故耳。”这段话,说的就是门的重要性,事关一家吉凶。
说到门的尺寸吉凶,就先要从这‘鲁班尺’说起。
鲁班尺也叫“鲁般尺”,又称“角尺”,和“丁兰尺”合称“阴阳尺”。“鲁班尺”为阳尺,用与量阳宅建阳门。相传为春秋鲁国鲁班所作,后经风水界加入八个字,以丈量房宅吉凶,鲁班尺上有八个字,分别是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在每一个字底下,又区分为四小字,来区分吉凶意义。財义官吉(本)四者为吉,病难劫害四者为凶。每寸又分四小格,有四种意义各主吉凶,用红黑字标明,红为吉,黑为凶。工匠行当里讲究,做门时采用这种神尺上的吉寸,会光宗耀祖。这尺,又叫门光尺,或叫门尺、门公尺,还称八字尺。
鲁班尺的八个字各有所宜,如义字门可安在大门上,但古人认为不宜安在廊门上;官字门适宜安在官府衙门,却不宜安于一般百姓家的大门;病字门不宜安在大门上,但安于厕所门反而“逢凶化吉”。《鲁班经》认为,一般百姓家安“财门”和“吉门”最好。
可是那个乞丐却说林家的门,门高落在了劫字上,门宽落在了病字上,此乃大凶,所以是死门。
林父一听,吓得不轻,急问该当如何化解才会变凶为吉?
乞丐笑了笑,叫林父拿来斧子和刨子,然后就一会儿功夫就将门的尺寸给修了一遍,接着告诉林父,这样就是吉门了。说完,便将大门一个人给扶立了起来。
说来还真就奇怪,刚才几个人都立不稳的大门,这时乞丐一个人却给立了起来,而且也不用木棍去撑住,那门就这样立着纹丝不动,就好像这门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林父大感吃惊。其实不仅是林父,就是之前那几个工匠也不得不叹服,知道眼前这个乞丐不是一般人,有点真本事。
乞丐一看好象很满意,扔下手头上的斧子和刨子,站在立在眼前的门框面前拍了拍手上的尘,笑道:“这样才是吉门,这大门就该如此,吉阳高照,吉风临门,凶风凶煞左右走。”
话落,不知为何,一缕阳光正好就穿过不远处的大槐树,金是的阳光洒在了门框上,微风拂面,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如乞丐所言一般无二。
这下林父算是服了,那几个把势虽然心下奇怪,但手艺不如人也不好说什么,一个个灰溜溜的不做声了。就此乞丐正式换了行头,当起了林家的木匠,给林家盖房子。
要说这个新木匠刘二(也就是那个乞丐),还真是尽职尽责,跑前跑后的甚是勤快,陪着林父串村市集选木料没少出力,林家也很喜欢他,没出一个月就当作了大师傅,做房子的事宜通通问他。本来日子就这样过的很平静,直到有一天,林父去市警察局上班时生出了蹊跷。
原来,林父去上班后,在警局里无意间看到了一份全国通揖令,通揖令上面的那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那个人长得很眼熟,仔细一看,不就是自己家里那个新来的木匠刘二么?
这下林父吓了一跳,发完通揖令后才发现,这个通揖令上的人叫刘强,东北人,几年前在东北杀了人,所以现在全国通揖。
想到自己家的那个刘二,和通揖令上的刘强都姓刘,而且岁数和长相都相差无几,更重要的是刘二的口音也是东北音。这下林父就震惊了,原来自己一个月来奉为座上宾的木匠刘二,竟然是一个杀人犯,这还了得,万一这人又起了歹心,自己家人岂不是遭殃了?
想到这里,他就问同事,这个人如今抓到了没有,同事告诉他,这人逃了几年,一直毫无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同事告诉林父,这个叫刘强的杀人犯有个特征,那就是背上纹了一只狮子头。
就这样,林父早早的下了班,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但心里疙瘩也算是结下了,回家路上暗自打算,还是看看再说吧,宁可信其有啊。想到自己家里养着一个杀人犯,他哪里能安心啊?
回到家,林父也没有立即点破这件事,只是想先确定一下自己家里这位木匠刘二,到底是不是就是通揖令上的那个杀人犯刘强。于是,这天晚上,他故意拉着刘二去替他扛了几担石灰,把一身弄得十分脏乱,然后就对刘二说:“刘师父,你看你在我家又是帮我盖房,又是帮我做这苦力,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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