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2/2)

香熏跪在卫子殷面前，但也知道是自己犯了大错，直接就是请罪。

香熏许久没有被卫子殷罚跪，她这一年来做事情更加稳当了，可是没有被卫子殷这样罚过，只是此刻跪着的她，却不敢多说什么。

由于禾苗受伤她什么也没看见，她该怎么说，她失职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等待卫子殷的惩罚。

虽然卫子殷的性情近来有所缓和，但今天看来却像是个修罗。

“今天是谁干的？“

卫子殷的声音还是很温柔的，香熏却很害怕不知道怎么解释，咬着牙才说：“陛下，香熏没有证据，不敢随便猜测！”

卫子殷深吸一口气说：“没有证据，推测吧！“

“朕养你，但不知道你最近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