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二回 披荆斩棘(1/2)
飒飒寒风,青石院落,
淡淡地血腥味自石门外飘传进了内堂,而此刻山庄正门已经被推开了,两道人影跟着迈步而入,
左侧之人锦衣环带,腰悬窄剑,正是大管家柳剑卿,他的剑斜倚着,杀意盎然,
熊淍右臂单椅着湛泸,漆黑宽大的剑身微垂,脚步缓踏,步入院來,
柳剑卿的剑气,自然不会刺伤熊淍,相反,柳剑卿的剑在先前出鞘时,已经贯穿了九道山庄暗哨地心脏,
此刻当两人迈入大门后,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其实不难发现,因为此刻当二人迈步进來后,迎面已经站了一人,
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称作一高塔更为合适,面前这彪形大汉身高足有一丈三,皮肤黝黑,硕大地虎拳拎着两柄沉重地宣花大斧,正是此次來九道山庄助拳的张虎,
这一斧子砸下來,只怕即便不能将人生劈两半,单是那恐怖的重量也能将敌人砸成肉泥,
“柳剑卿,我本以为你是个汉子,却沒想到是个不忠之辈,”张虎看到自门外与熊淍一齐迈步进來地柳剑卿显然一愣,紧接着却是有些暗怒的道,
柳剑卿沒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魁梧的张虎,
“不忠,他本便是我剑冢门下,帮我这个少主如何算得上不忠,李虹秋向当年的武林盟主夏惊云效忠,盟主失踪他便挑起大梁顶替,此为不忠,”熊淍看着张虎,有些戏虐的开口,语气中,杀意盎然,
张虎闻言愕然,显然沒想到熊淍竟然反口说到了李虹秋,当下有些语塞的道:“正道……正道武林总要有人來带领,”
“我在九道山庄干活,李虹秋以驯养牲口的方式虐待,是为不仁,李虹秋在正堂之上将我和岚活活打死,是为不义,”熊淍沒有理会张虎,只是接着往下开口道,
张虎紧握双斧的虎拳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他与李虹秋并无深交,只是觉得这些年來武林事大多都是李虹秋挑起大梁,如今有难,张虎豪气干云便要來助,但此刻听到熊淍如此言辞,竟然心中开始犹豫了起來,
“如此不忠不仁不义之辈,本就有取死之道,我今日便是來索命的,”熊淍一双瞳子隐隐泛出了点点血色,盯着张虎,杀气隐现,
“啪、啪、啪……”
轻轻地拍手声自内堂传來,紧接着两道人影便缓缓迈步而來,愈來愈近,
左侧那人,是一位威武大汉,头戴束发金冠,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右手握着腰挂地那柄乌鲨皮鞘钢刀,身穿皮衣,脚蹬黑靴,遮天斗篷随着步伐规律的扬起,神武非凡,
正是那习练“鬼门撕风刀”的助拳刀客,秦轩,
而当熊淍的目光移到当先那道人影身上时,他周身的剑气却是猛地凌厉起來,眼神愈发森寒,湛泸隐隐无故自鸣,
锦衣环带,青霞宝剑,
不是九道尊者李虹秋,还会是谁,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熊淍和李虹秋绝对称得上是仇人,
“李虹秋,拿命來,”熊淍爆吼一声,紧接着宽大地湛泸猛地扬了起來,剑风呼啸,剑气纵横,
这绝对是熊淍自从得到湛泸后真正全力刺出地第一剑,
“飕飕,”
湛泸破空,呼啸的剑锋气旋将无数周侧地砖岩震出密布地裂痕,
“无论如何,俺來了便是要助拳的,”张虎咆哮一声,一对宣花板斧骤然迎上,双足发力,顶了上去,
张虎乃是外家功高手,此人天生神力,此刻这一对宣花板斧全力劈出,可谓是两膀一晃千斤力,骤然落下,
“锵,”
剑器铮鸣,湛泸只是一击,两人的兵刃交错,
“轰,”
张虎那足有千斤地重击竟然被熊淍一个错身便将力挑了开去,脚下失重,轰隆一声,张虎整个人似飞一般,连带着重斧,印在了墙体之中,
而熊淍则是带着残影,飞速接近那九道山庄的李虹秋,
李虹秋沒有动,甚至他的手都沒有抚向腰悬地青霞宝剑,他瞳子里熊淍的身形愈來愈近,
以不变,应万变,
又或许……是他真的还有底牌,
“黄口小儿,莫要放肆,”身穿皮甲,手持乌鞘钢刀的秦轩断喝一声,身形施展,钢刀骤然出鞘,映出一抹寒霞,朝着熊淍的脸庞上盖去,
熊淍见状,却是略带不屑地轻轻笑了笑,冷然开口道:“米粒之珠也敢与日争辉,”
下一秒,熊淍的湛泸便已经到了,一往无前,甚至挨过张虎的一对宣花板斧,湛泸的剑劲不减反增,盛怒之下地剑气,可摧万物,
秦轩却好似是在赌气,毫不去躲,物至极壁,鬼门撕风刀,毫不退避,人挡杀人,神挡弑神,
“凭你也想拦住我,”熊淍只是轻轻笑了笑,紧接着湛泸猛地突似疾电,顺着秦轩地下腹刺了下去,剑气凌厉,一霎间,血花四溅,
只此一剑,秦轩的血已飞溅了出來,
而熊淍,也已经再次借力掠了出去,湛泸高举,眼瞧便要劈至李虹秋的头颅,
熊淍看着面前的李虹秋,瞳子里的身形愈來愈近,紧攥湛泸,用力刺去,
仇敌在前,尽力一搏,
而在此刻,李虹秋的手动了,在熊淍眼里那只是随意的摇晃了一下,近乎无声地轻响,悬在李虹秋腰间的青锋宝剑已经出鞘,
“唰,”
白光疾闪,破空而出,剑速极快,甚至以熊淍的眼力,却也不过隐隐觉得一道残影刺來,
熊淍瞳孔骤缩,湛泸兀地变招挡去,李虹秋这一剑胜在迅猛,剑势疾劲,高手过招本就是一击致命,因此湛泸不得不挡,
但就在湛泸落下朝青锋宝剑挡去时,熊淍却在李虹秋的脸庞发现了一缕不自觉地笑意,
“不好,”熊淍心头惊呼一声,几乎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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