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章,茅方士神威小试,众金人龙池截路5(1/3)
易面带愧色,虽然之前臬兀并无告诉他此物的珍贵,又如此措不及防的劈头打来,自己赢弱之躯无法招架,才导致如此不快的发生。虽是如此,可自己却也是责无旁贷,便回道:“实在抱歉,若有机会,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将其修复。”说话间,拾起地上的磁珠残骸,交给游虎,游虎也从包袱里取出一块方巾裹住,后又放回随身包袱里。
臬兀一脸的难消恨意:“哼,你若真能修的好,小爷到可以原谅你今天的过失,不过?恐怕你也没有什么机会了!”
易一抬头道:“难不成?你要掳我到金国?”
臬兀咬牙道:“最起码也卸下你身上的天殛!”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平地而起,众人闻声而望正是一旁傲然而立的周方术士茅了,只见他目视中天,姿态萧然,高声道:“金国小子!就你还想带走天殛?你有什么本事?”
臬兀闻言似有不悦,右手轻轻探进左手腕口,歪头凝视着这位突然发难武林人士,很快他就发现了茅了的特殊情况,走过旁边不住的观看。似有所识,不服道:“哼,你怎么确定,我没有本事呢?”
茅了也是冷哼一声:“你自负敌得过我周方术士茅了?能从本方士手中抢走天殛?”
臬兀道:“如何不能?”
茅了双手一负,傲然道:“若你能进我身前三尺之内,我就敢把这天殛拱手相让!”
臬兀眉头皱成一团锁,咬牙道:“好大口气!不过一困局中人,还想言我于诡计?”
茅了不过嘴角一扬:“困局?此乃我自身聚山灵石精以结气成阵,在此阵三尺之内,绝无敌手,即使再生强者,也不过任我摆布,金国小子,你敢不敢试一试?”
臬兀虽激于性情,可心中仍有疑虑,毕竟不懂爻辞之数,不敢大意:“却没有听说过自己将自己围在阵法之内的。”
茅了轻蔑一笑:“以本体入阵,乃为阵法之大者,尤其是尔等乡野之人所能窥视?”
闻言臬兀终是气愤不过,扭头对二位同伴说:“我若被困,就夷平此地,我就不信毁不了他的阵?”
说罢正步走向茅了。红黑光壁前疑迟了两步,还是提气欲进,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轻轻从左袖中抽出一柄极窄极细的略弯小刀。长短一尺又余,形如芦叶,细长而曲,轻轻飘飘,体晶莹透,在将要破晓的青蓝天色下和红黑色的光壁之外,泛着幽幽青红暗光,显得有些许诡异。见他缓缓抬起短刀,轻轻在黑红色的光壁外围轻轻撩动,感受着光壁的气流走势,又警惕着有无危险之隙,却听茅了又激言道:“怎么?进不来吧?”
臬兀闻言不动于声色,感受到了这股微弱的红黑色光内,有一股无形而又十分坚实的气质,缓缓流转,有强有弱。心想,即使这其中有诈,以我的轻功,也应该可以自保周全。两息之后,臬兀右手一狠一刀破向光壁的一弱处,岂止光壁瞬间光芒大盛,凭生一股反弹之力,将臬兀震退到了三步之外,这一下,臬兀有些懵懂。他方才感受过这光壁的气场,自己虽未出全力,但也有十足把握破开光壁,刚才那股震退自己的大力到底从何而来?
“哈哈哈哈,”茅了更是显得悠然自得:“小娃子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臬兀一听,不觉气上心头,摆开弯刀,跨前一步,身形微起,两个急摆,刀形忽化千万,随双脚落地而劈出。然而这招虽然奇魄,却无甚效果,如千针入雪,百鸟归林,竟无丝毫变化。
臬兀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又听茅了冷哼轻蔑之态,不由怒火大生,举刀刺入光壁,任由光壁流转,欲把整个光壁剖开,岂料两转之间,光壁强弱交错,几次都快要刺破的光壁都有被强硬处反弹了出来,正待凝力,忽觉光壁一空,犹如深渊万丈,又似泥潭沾身,直直将自己吸附进去,臬兀心下大惊,右脚一错呈平步,腰部一摆,身形猛然后退,叠影一退有一丈之余,可一步踏稳,抬眼一看,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巨石礁上,脚下赤海涛天,血浪扑脚,更是红舌跳跳,嗜人精血。抬头天盘如墨,星昏月浊,更有邪魅森森,贪人魂魄。周围有岸,黑岩突突,有恶兽鬼火扑朔不定。有门,巨斧悬于檐,怪夔守于槛,有狗,毛如赤火,爪如利刃,口齿涎血,目如凶光。有鼠,毛如尖刺,尾如蝎蛰,口嚼五毒,面目憎人。又有瘤果一枚,黑皮恶肉,烂如虫蝇,汁死毒蜮,臭窒鼻息。更有万丈高崖,茅了御巨鹰而候之。一时间,臬兀只觉五官木然,六识走位,手脚迟钝,神智昏昏。
臬兀努力保持冷静,强起精神,运起内力形成罡气护住周身,调节自身气脉,即使外景如何艰巨,自身中气精神依然是最首要的调节任务,感觉自身状况无误之后,臬兀形住周身抬头看着茅了,高声叫道:“茅方士,小爷已经进来了,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到这里,阵外众人都有些迷惑了,一来,众人都明明看见臬兀一换身形已是一丈之外,可为何稳下步伐之后身形却是原地前的一步之地呢?而来此时臬兀于茅了不过十米之隔,而且并在山道小路之上,为何臬兀却仰头朝天跟茅了说话呢?只有易看出了些门道,原来自己设下八卦艮七局,只如挖了一口陷阱,以自己的基础,充其量也就是挖的不错而已,而茅了在见形之下,故入艮局,虽受阵中迷象,可依然可以辩明是非,知有外人来时,并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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