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无头尸(1/2)
这个结干亲一般都是由干亲中的长辈给晚辈拴一个长命锁,等孩子长到了一定的年龄,再由干亲的长辈把这个孩子的锁摘下来,就算是长大成人了。
为什么要结干亲呢?主要是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怕孩子娇贵,不好生养,或是以前生子夭折,怕自己命中无子,借“拜干亲”消灾免祸,保住孩子;二是孩子命相不好,克父克母,借“拜干亲”来转移命相,以求上下和睦,家道昌盛;以上这两种情况最多,此外还有第三种,就是因为自己无儿无女,所以想结个干亲让干儿子或者干女儿给自己将来收尸,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少。
其实“拜干亲”就是认义父义母。在北方一般叫“认干爹干妈”,南方则叫“认寄父、寄母”,也叫“拜过房爷、过房娘”。
这个拜干亲的形式在各地都有所不同,中国地大物博,光这一件事就有多种方法,其中比较有意思的有这么几种。
据说在杭州,小孩“拜干亲”拜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无常鬼”。在江浙一带(部分地区),父母害怕自己的孩子活不长。又害怕拜干爹娘用费大,便不给孩子结“活干亲”,而是和无常鬼结干亲,俗称“拜胡干爷”,也就是和鬼结干亲。
这还不算离奇的,还有些少数民族让孩子和树、岩石、水井、还有什么鸡、鸭、鹅乱七八糟的东西结干亲,然后拿这些寄拜东西的名字给孩子命名,一般男孩子都是叫“岩保”、“水保”、“猪保”、“鸡保”等;如果是女孩,则一般取名为“岩妹”、“水妹”、“狗妹”、“鸡妹”等。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将小孩寄拜给他人或事物,才能消除灾星,让小孩顺利成长。请百度,谢谢!
而在陕西、河南、山西和我们甘肃一带,则还有一种更离奇的结干亲的方式。虽然有的地方叫“认干亲”,有的地方叫“拜干亲”。但是归根到底就是一个“撞”字。
有的地方,婴儿出生的头一天早上,婴儿的父亲便要出门“碰”姓。“碰”到的第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婴儿的父亲都要跪下磕头,然后向其说明家中生了孩子,并请对方为小孩起名。过去,农村早起的多为拾粪老头,有的毫无思想准备,但碍于习俗,不便推却,只好信口胡诌一个。于是,“粪筐”、“箩头”、“狗娃”、“猫娃”等名字就出来了。
这些名字虽然有点不雅,但好在只是小名,是人们对小孩的爱称。只是小时候叫,也就没多大关系。有的地方,被“碰”到的人除了给婴儿取名外,还要送给婴儿一件礼物,并被认成干亲。
还有的是在满月那天,由其祖母或祖父抱出去,出门后碰见的第一个成年人即拜为干妈或干爹。当然,这种“碰”除了有一定的随机性外,大多数场合往往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碰”见的第一人,或是与他家关系要好,或是有地位有身份之人,不过这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真“碰”。
而这个金锁,则正是在认干亲的时候由干爹干妈给的,等成年了(各地不一样,十二、十六、十八岁不等)再由干爹干妈摘掉,可我们眼前的这具尸体实在是有点太大了,早已经不是挂金锁的年纪了,怎么会端端挂一个金锁呢?
难不成,是有人花钱买了个尸首,然后让这个尸首给自己结干亲,可是和一个死人结干亲能有什么好处?我可是从没有听过这种事,于是我就问爸爸说:“爸,你听说过找死人结干亲的吗?”
我爸摇了摇头,但是也不确定,似乎是在仔细回想自己是否听说过此类事情,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个准确的答复。
但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这个结干亲的人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而且此前冯龙和潘小军来这里又为了什么,想到这里我又问我爸说:“爸,之前拿俩人贩子从这墓坑里拿走一个盒子,我看他们眉开眼笑的,当时还以为是别人交给他们的赎金,现如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爸点了点头说:“箱子,你看见里面是什么东西了吗?”
当时天黑,我离的又远,能看出是个箱子已经不错了,哪里还看得见里面的东西,不过当时两人喜形于色,里面必然是个好东西。于是我就对我爸说:“没看见,不过那俩家伙屁颠屁颠的走了,八成是好东西。”
我爸摇摇头说:“这事情难有定论,而且这女尸到底是不是高嫂也说不清,我在想,难不成这和结阴婚是一个道理,买一个女尸来给自己当干女儿?”
我爸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道理,我知道直到现在,也有不少人买女尸配阴婚,如果有人愿意花钱买女尸来配干亲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这样推算的话,保不?那冯龙和潘小军做得正是这个买卖。
我和爸爸又在原地讨论了半天,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最后说来说去,这次来最重要的目的是看看这女尸究竟是不是高嫂,可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丁点的线索。
我和我爸商量着,要不然先把这女尸埋回去,再做打算,最好能查清楚冯龙和潘小军究竟在这坟地里刨出了什么,顺藤摸瓜,也好找到线索。
于是我俩就又把女尸塞回了土洞,从这具尸首上看得出,这女尸的年龄和高嫂死去时应该差不多,可是究竟是不是我们也不能确定,回埋之后,我们就打算离开,我问爸爸:“你说咱们怎么跟高叔叔说,要不要让他自己开看看?”
我爸爸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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