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绝知此事要躬行(四)(1/2)
祁逸娘笑道:“你的千秋诀剑法习练完全了么?我看你只是习练了其中的千诀剑招,还没有习练秋诀的内功吧?”司马信笑道:“确实如此。”祁逸娘道:“你既然没有习练完全,为何就贸然下次定论啊。”
司马信道:“这《千秋诀》的内功心法实在是难学,这过水剑法是师父梁修所教,当时在师父的督促之下,苦学了好几年,才全然习练完过水剑法。
对于《千秋诀》的习练,司马信自认天资不如师父,这《千秋诀》还是不学了,孰优孰劣不分出来也罢。不过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快是过水剑的精髓所在,千秋诀的剑招虽有刁钻诡异,速度也疾,但是仍然不及过水剑法,我想还是过水剑法更胜一筹。”
祁逸娘笑道:“师父不是说过么,没有看见便不算是是真,有时看见,也未必是真。你还是如此下定结论了。”司马信道:“我不是已经习练了《千秋诀》中的剑法么,其剑招相比的确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祁逸娘道:“你用一个大人与小儿去比试,大人能不赢么?你全然习练了过水剑法,而《千秋诀》却只学了一半,自然举得《千秋诀》不如过水剑法了。”
司马信哑然笑道:“你说的也是,反正我们现在也闲着无事,何妨不练上一练,我已经习练了过水剑法,说不定练成这《千秋诀》剑法之后会有一番天地呢。”
祁逸娘道:“你可知道,我当时在谷中遇到你的徒弟孙语瑶,就知道一定是你教了她《千秋诀》剑法,当时你也没有习练好个中内功,其实我习练了第一层就离开你了,之后在谷中也没有完全习练《千秋诀》内功,一来《千秋诀》秘籍不在我这里,
二来当时我也无心继续钻研武学,既然今日提起了这过水剑法与《千秋诀》,我们就来试一试,看看这谁才是最厉害的剑法”
祁逸娘平时虽然是行医之事,但是也和司马信一样,皆是武痴,但凡是习武之人见了绝世武功哪有不心动的道理,这两人内力均大有根基,可是习练起来就遭遇了入门瓶颈,进展甚慢。
两人便互相参详其中奥义,发现这《千秋诀》的言语并没有几多隐讳之处,便继续以强大内功为根基,强行如法驱使《千秋诀》中的内功要诀,一日后,祁逸娘第一层已经突破,倒是觉的内力飞速进展,大有一日千里之感,
而司马信却出了岔子,练了几日,不仅没有达成第一层,还觉得体内经脉运行不畅,身体是时冷时热,冷时就寒气四溢浑身发抖,热时则是热气迭出浑身大汗。
对于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起初司马信并没有在意,觉得这只是练习《千秋诀》内功的一种正常反应罢了。不料只是过了一日,刚刚习练了第一层,便开始忽视浑身抽搐,只觉得周身气血不顺,脸色一会煞白如纸,一会红透如血。
祁逸娘见此,便知道司马信恐怕是要走火入魔了,她立刻给司马信探脉,祁逸娘深谙医术,这一探不打紧,着实把她吓得脸色大变,满心苍凉。
祁逸娘道:“你先别练习这功法了。”司马信本要强行运功,听罢便停功不练,问道:“我这是怎么回事?是走火入魔了么?”
祁逸娘摇头道:“虽然不是走火入魔,但是也很麻烦。”祁逸娘便把其中之事告诉了司马信。原来这过水剑法和《千秋诀》对于内功的要求截然不同,过水剑要求经脉气血急速,而《千秋诀》则是要求稳慢,这内功运行向来不会在一体之内有所冲突,
眼下司马信之前习练了过水剑法,又遇到了这内功又完全不同的《千秋诀》剑法,这都是剑法武功,一山不容二虎,一心不能两用,所以这两大剑法的内功在司马信发生了最直接地冲突,而祁逸娘之前没有完全习练过过水剑法,所以她自然是安然无恙。
司马信见识颇丰,心知此时难救了,叹气道:“本想与你一起云游四海,不想却要死在这里,早知道不练这《千秋诀》也罢。”祁逸娘道:“这事情都全然怪我,无事,你若是死了,我祁逸娘也一定不会独活的,我道哪里陪你一道。”
司马信笑道:“也不知道当时师父是如何习练和驾驭这两套绝世武功的,莫非也是我们这般情况?”
祁逸娘道:“你现在了还有闲情开玩笑,师父是绝世奇才,哪里是我们能够比拟的。”司马信此时已经别无所求,一直躺在石板床上,祁逸娘则是躺在司马信的怀中,祁逸娘看着司马信忍受这内功相斗的痛苦,心里也是极为难受,不过祁逸娘终究是医术有极高造诣之人,
她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原来这司马信习练了过水剑法的内功,而祁逸娘则没够练过,那么此时用双修之法将司马信体内的《千秋诀》内功真气吸入到自己体内,这样司马信就会没事了。
祁逸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司马信,司马信道:“也不知道是否可行,总之也是没有什么好法子了,索性就试一试。不过这发紫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祁逸娘道:“我钻研医术多年,这是修练内功的一个法子,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反正试一试这法子也无碍。再说你我既为夫妻,用这法子有何奇怪?”
子夜之时,二人开始行事,运起内力,司马信只觉得真气和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注入了祁逸娘的体内。
过了一会,祁逸娘又觉得一股灼热的内气又从司马信体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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