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亦真项以柔互怼。(1/2)
cryal进来时就见夜烬绝在亦真的唇上浅啄了一下,头都没回,问,“有事吗?”
“额,公司来了一个实习生,在茶水间没事干,想问问亦真能不能带带她……”
刚刚进来时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亦真想。
“她也是个新人,怎么带?”夜烬绝瞥了cryal一眼。
亦真却忽而开口:“没关系的。”
反正她现在高兴,别说一个,十个都没问题。
去茶水间时,cryal笑的一脸八卦:“原来你是boss的女朋友啊。”
她不由多打量了亦真两眼。黑发及肩,小脸尖下巴,标志的狐狸眼儿下是一枚新月型的唇,肤色偏白,小表情酷酷的,笑起来应该很可爱。
“你只化了眉毛吗?”cryal问,又觉得不礼貌,连补充一句:“化的很漂亮。”
亦真失笑,她的眉形不算好看,刮掉多余的部分显得有些寡淡。高中时她手残,把眉毛给刮坏了,拍英语比赛的准考证时又忘了画眉毛,结果拍出来很悲剧——黑白准考证上的她没有眉毛。
夜烬绝拿着那张准考证笑了一天,亦真就不服输的拿着铅笔,手动给自己画了个眉毛,后来那张准考证被夜烬绝抢走了。
“你知道张敞画眉的典故吗?”亦真不自觉笑出声来:“其实少爷画眉画的比我好多了。”
cryal一怔,这才发现她还有一对小虎牙,笑时当真可爱极了。
不过进了茶水间亦真就愣了,里面的人居然是项以柔!
亦真这才反应过来,cryal怎么会想起来给她揽事?除非是有人点名道姓,且地位非比寻常。
“请多多指教。”看着项以柔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亦真突然很想抽自己一耳光。
亦真对项以柔的抵斥,准确来说是对项以柔和她妈的抵斥,是与生俱来的。每每看到这对母女,似有只手脚并用的六脚灰蚁,在一寸寸的轧噬她的肌骨。
“哟,一向眼比天高的项小姐也肯屈尊伺候人了?”亦真翻了个白眼。
见她开口就不是好话,项以柔不爽,两记眼刀砍过来:“你是没少伺候人吧。”
“是啊是啊。”亦真像个极品妈妈桑一样笑的一脸鸡颤:“不过这下好了,你来了,以后这些活就都是你的啦!”
项以柔是靠项舟打点才来的,怎么可能像个小丫鬟一样任人差遣,故而揶揄:“我是专门来跟亦小姐取经的,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看样子上次饭局后项以柔没少调查她,亦真爽快接招。猪都跑到大门口撒野了,不骑着溜两圈她觉着亏的慌。
“去楼下的星巴克买两杯杯冰美式,记得要双份糖包和奶精。”
“这份资料中午十二点前请务必交给我。”
“去订两份下午茶。”
“今天下午有酒店管理层的n客户要来和高层开个商谈会议,你做点准备。”
“我一个实习助理做什么准备!”项以柔指着文件上密密麻麻似蚂蚁排布的字母抓狂:“这是翻译干的吧!”
“翻译只负责口语沟通,你得负责会议记录啊。”
“那你呢?”
“我当然也得负责啊。”亦真凑近她,指了指自己眼睛下的一圈黑:“你以为是个人就能来coculb做实习助理吗?cryal能用德英日法四国语言即兴rap,你记些专业词汇能死吗?”
这话亦真可没诓她,她私下报了个法语班,每天晚上还要学四十分钟的英语,次日夜烬绝还要检查。
这话秉着小学生的憨嬉与幼稚,亦真才不会说。夜烬绝其实是个表象不羁而骨干严苛的人,有次她整理资料开了小岔,夜烬绝扫了眼资料,脸上登时黑云压城。
要不是她内功坚实脸皮又厚,估计能被他骂哭。
项以柔不信,她好歹也跟着项舟见过世面,会议记录都由专人负责,怎么可能交给半山出家的实习员工?
项以柔去买咖啡时亦真正捧着资料埋头爆发小宇宙,夜烬绝敲了敲门她也没搭理。
“还没记住?”他捞小虾米似把她捞进怀里,动作有些粗鲁,吻着她的头发,语气像个孩子:“我想你了。”
“别闹。”
见亦真起了小情绪,夜烬绝抬手把她手里的资料抽了,咬着她的耳朵:“不高兴了?”
“记了就忘,我生气了。”亦真苦着脸,感觉自己的为数不多的智商,全部离家出走了。
夜烬绝忽然想起一件事,高中时他翘课去学校找她,她摆了张苦瓜脸出来。他以为有人欺负她,结果亦同学说她不高兴是因为她不会做物理题。
有次两校联合混考,夜烬绝和亦真后面的人换了座位,看到她把不会做的大题题目抄了五遍。
她还在作文里瞎编论据材料,被阅卷老师用红笔勾出来画了三个愤怒的问号。
还有她默写的诗句: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轻拢慢捻抹复挑,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时他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儿,跟个小智障一样。
“别太勉强自己,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夜烬绝将她抱坐到大腿上,叹笑:“累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就是因为你我才这么累。亦真想着,夜烬绝就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她张口就在他的嘴上蛰了一口。
夜烬绝轻笑出声,钳住她的下巴不许她逃,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地。
会议于下午两点开始,亦真怕吃了午饭会犯困,想去楼下的超市买盒饼干果腹,cryal却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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