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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答应了,再跟你求婚。这样我们才能举办一个豪华的婚礼。”周嗲声嗲气地说:“生哥,有没有婚礼我不再乎。我只想成为你合法的妻子,从今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同甘共苦,同心同德。不用像现在这么偷偷『摸』『摸』的,活像你养的地下情人。”
乔生哪里经得起周这番热心热肺的『揉』搓,隔天大清早的就带着身份证和周到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周速战速决,骗婚成功。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她老得意洋洋地在我耳边吹嘘这段伟大的光荣的骗婚史。我听得滚瓜烂熟,就背着她添枝加叶地把她的光荣战绩记进了我的硬抄本里。
11 嫁入豪门
乔家两老眼见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回天乏术,只得替两人办了喜宴。又都对这个新媳『妇』不中意,把婚礼办得极其粗糙,只通知了少数亲朋好友。
结婚那天周穿着白『色』拖地的婚纱﹐乔帛穿着一套黑『色』的名牌西装﹐两人手牵着手喜盈盈地踏上了结婚的舞台。台下的宾客顿时『骚』动起来。大家连声赞着两人是郎才女貌﹐好般配。身边的罗莲也一直拍手叫好。唯有一个人,乔老太,那个现实版的灭绝师太,她不发一言,把一张冷艳的脸板得铁青,跟个木桩似的一动不动地钉在椅子上。当时我就想帮周找来一把斧子,把她坐的椅子给劈成半,让她摔死掉算了。
婚后乔家老小一致反对周继续工作,他们认为乔家的媳『妇』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会让乔家蒙羞。那会儿周刚好因为经费请款上的事跟世威公司的财务经理闹了矛盾,干脆辞了工作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乔老太对周不怀好意﹐成天就没给周好脸『色』看。为了博得乔老太欢心,周天天端茶递水奉承她,讨好她。希望能用她的诚心诚意,把她软化掉。可乔老太是个精明的『妇』人,周用在生意上上的那一套放她身上并不管用。乔父是生意人高瞻远瞩﹐表面上不『露』声『色』﹐暗地里却早有盘算。早在周嫁入乔家前﹐他就立下了一条规矩说乔家的媳『妇』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绝不能染指乔家的生意,更不允许乔家的媳『妇』与婆家来往过密。
一言以蔽之,乔家的边边条条框死了周。
周这一嫁是一入豪门深似海,有苦说不出。
12 张父登门
同样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不止周,还有张有道。自从他那晚离开后,就有许多关于他的流言蜚语传进我们的耳朵里。有人说他跟姓薜的生了一个女儿;有人说他又找了一个新女友,也有人说他在花柳巷中醉生梦死。
然而这些通通是道听途说,见不得准的。
每每有熟人谈到他,罗莲总会一笑置之,看似对他漠不关心。
初时我也以为她将张有道淡忘了,直到张父登门造访后我才看清她的心。
那是下一个春天的事了。那时外面正下着『毛』『毛』雨。细细的像线一般的雨丝在『露』台上纷飞着。张父穿着一件灰『色』薄呢衫前来花店,没穿雨衣也没带伞。晶明的雨珠在他那灰白的头发上溜溜转。
我大吃一惊。
才多久没见他怎地衰老成这样?我不由怀疑起我的眼睛来,生怕认错人。定睛再看,的确是张父。看他头发斑白,双目深陷,两眼无神,两团赘肉垂下双颊。印象中的张父不是这样的。 还记得刚见到他时,他西装笔挺,头发抹着啫哩水梳得服服贴贴的,一双眼睛盛满得意的光,整个人意气风发,英姿勃勃。五,六十岁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出头。当时我还悄悄跟罗莲打喳喳赞他好年轻。一晃间,他颓老了十几岁。
我微笑地跟他打招呼:“伯父你好!”
“哦。”他眼光呆滞,茫然了一会,才问我:“雨菱,你姐在吗?”
“在。”我忙把罗莲给叫出来。
张父眼睛里那如死灰般的颜『色』在见到罗莲的那一剎那后忽然消失了,发了一注喜悦的光。
13 受到报复
罗莲轻声地问候他:“伯父,你近来可好﹖”
张父被罗莲一问,犹自发了一回愣。良久,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两道浓黑的眉『毛』拧到一块去﹐说道:道儿出事了。”
“有道他出什么事了﹖” 罗莲一听说张有道出事了﹐急得脸『色』发白﹐关爱之情全写在脸上。
张父悲痛地说着﹕”道儿之前受理了一个民事案件﹐得罪了一帮人。被那帮人雇了一群流氓堵在小巷子里打得半生不死的。在医院里急救了3天﹐还没醒过来。医生说他再不醒过来,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罗莲双目圆睁﹐张口结舌﹐就像冬日里僵硬的雕塑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半晌﹐她才开口问道﹕”伯父﹐有道在哪个医院﹖”
张父说﹕”在市中心医院。好媳『妇』﹐你能不能去看一下他﹖我知道这令你为难﹐但道儿他对你确是真心的。自从和你分手后﹐他没有一天不惦记着你。”
罗莲迟疑了一会。
张父低声下气地恳求着她﹕”就算是伯父求你了。”
罗莲心里早有这意思了﹐再让张父这么一求﹐哪有不去的理。当下跟着张父风急火急地往市中心医院里奔。我也跟过去了。怎么着我也叫过张有道一声姐夫的。
病房里﹐张有道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全身布满了各种仪器的线。他的头部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闭紧的眼睛﹐两片没有血『色』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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