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阅读(4/6)
,当年她和秀草进入问剑心斋时同样喝过这样一杯茶。可是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令她脑海中的那副画面如此的牢不可破,那个慈祥的人,还有身边叫着姐姐的秀草,这幅画面永远地定格在她的脑海,懂事的她只是默默地将这份疑惑压在心里,把那份莫名的亲情暗自放在心上。
随着脚步的渐行渐远,身旁掠过习习凉风,猛然间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直觉告诉张安他终于出了问剑心斋。
张安的确没有可以防备问剑心斋的一杯茶,她哪里会想到问剑心斋会用这种方法排除祸患,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最保险的方法。
‘忘忧茶’的确是令人忘忧,但张安有着自己的执著,这世上还有太多太多他所留恋的人或物,他可不想从此变为陌路人。
这茶无非是瞬息间抹杀掉前世的记忆,可是却遇到了身负冰蟾的张安。
若是涉及到摄取记忆,冰蟾无疑是此道鼻祖,在喝下这杯茶的瞬间张安就意识到脑海中的昏沉,也几乎在瞬间手心中一丝寒气岁手臂经脉蜿蜒流走,像是遇到了失散已久的知己,亲密的缠绕住那杯水,将其化为丝丝雾气从张安的毛孔中散发出。
就在这片刻之间张安恢复了清醒地状态,心中蓦然惊涛骇浪,觉得有一股难言的愤怒充斥于心中。
且不说这杯茶究竟有什么危害,光是做出这些举动已经突破了张安接受的底线。
可是固然心中愤怒,却还是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怒气,运转云魔心经掩藏住自己的气机,静观其变。
很快张安就听到了上官紫竹愤怒的质疑,忽然间张安就没了起初那般强烈的愤怒,她的抵抗,尽管很无力,但是还是让张安心中一阵熨帖。
不过转而张安就不难么感觉舒服了,因为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团棉絮之中,深陷其中,但是总有一种蜷缩的难受。
张安当然不会真的傻乎乎地在这团沼泽中打个滚,要知道引火是很容易烧身的。
准确地说张安现在处于‘温柔乡’中,但这个人显然不是上官紫竹,上官身上那种味道张安觉得甚至比自己身上还要清楚。
那这个人是谁呢?肯定是其他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没办法张安只能祈祷这个人不是仪容,否则的话他还真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机会这样继续装模作样下去。
想了想应该不是仪容,他还是偏执的一厢情愿上官不会看着自己‘送死’,不经意间心中竟然有些埋怨上官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有爱心点呢?
不可避免的总会碰触到某处滑腻柔软,张安都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提到自己嗓子眼了,张安甚至觉得就自己这个心跳的速度完全有可能引起抱着她的女人的警觉。
但是从这个女人心境的平稳来看,这个女人显然此时必定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可恶的是女人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不停地向张安鼻孔里钻不算,她那一头青丝还是不是挠一挠张安。
头发!对啊!他心中已经隐约猜测到是谁了。
整个问剑心斋的女人都是疯子,也难怪,一个极度缺乏阳性滋养的地方怎么可能正常。
张安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最为问剑心斋中唯一的男性成员,他绝对自己为了阴阳调和所作出的牺牲太大了,他将是问剑心斋的一大功臣。
就这样在舒适的怀抱中凭借不断地自恋赞美转移对诱惑的注意力。
可怕的是自己的注意力的的确确被转移了,张安还为自己如此具有创意的想法而钦佩了自己好一阵子。
别人那是坐立不安,张安算是很风骚的见识了睡卧不安,不用正眼张安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外界吆喝声,人来人往你呼我喊的声音,沁入鼻翼间的也不再局限于怀抱他的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转而有着更多吃多了问剑心斋淡出鸟的食物后忽然问道山珍海味的欣喜。
虽然闭着眼睛,张安其实更希望自己的耳朵能够短暂的失聪。
身边明显传来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张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时一定有很多人都在偷偷的打量自己身边的美女,当然恐怕最多的是狠狠地对自己堂堂男儿赖在没人怀中的无耻的鄙视。
老实说这样一种情况下张安都有些鄙视自己,他现在是多么期望这几个人要是先前不负责任将自己随便扔那旮旯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尴尬,经此一道,张安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在这片街区游玩一番。
下意识地将头轻轻的转了一个弧度,这一下自己的脸确实恰到好处的贴出那团娇嫩的柔软,张安心又是一阵狂跳。
张安甚至感觉到抱着自己似乎一直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女人刚刚身体竟然也会莫名的战栗一下。
一阵心虚再也不敢随意乱动了。
身边这时传来仪容的抱怨声:“师叔,这些人怎么这样看着我们啊!”
张安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仪容一番,其实仪容这些人倒是在出行前被了尘等有经验的一群人恶补了一番。
但是你能指望一群老尼姑老道姑能把这花花世界描绘的多么绚丽多姿?
不过终于让张安确认了抱他的了静回了一句话,差点让张安好不容易舒缓下来的身体从了静怀中跌落下来。
她还说得那么若无其事,“早知就把这人给扔下好了,按理说也早该醒了。”
如果不考虑她的表情的话,这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女人对情郎赌气的话语。
可尽管了静话语间一如既往的平
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