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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扇门飘进了屋子,张国锋迅速跟了进去。“张师兄,哦不,张太尉,这么多年没见风采不减当年啊!看来张大人在朝廷里’潜修’还不错嘛!
“彼此彼此嘛,这么多年来你仍然还如此记挂老夫,老夫又岂能辜负你如此多年的拳拳体贴之心呢”。
“那是那是,不过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既有勇气对嫂子见死不救,又能送两子于黄泉之路,我这刚到京都就耳闻你将你仅存的硕果都被你教成了书呆子了。”白影说完自己已经忍不住放肆地大笑起来。
外面的仆人听见里面的笑声都发出高度的警惕,管家大声向里屋冲去,却在外面几步远被张国锋喝止住。
语气隐隐带有无法抑制的怒气,“我和客人在说话,所有人都退出这座院子不许打扰。”
随着额头青筋的暴突脸部肌肉的扭曲,张国锋握在手里的宝珠已经化为齑粉,他似乎试图用沉默来发泄这么多年来所忍受的非人的折磨。
或许白影也担心会彻底激怒他还要依仗的张大人主动扯开话题:“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这些年的消失到底为了什么又干了什么,但今天你必须帮我混元神宗立足于大炎朝,如今的修真界不再是从前的修真界,从前的王朝是修正界的傀儡,而现在的炎朝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等等,混元神宗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当今圣上千古一帝但并非仁慈之人所有危害他统治的势力必须被消灭,混元神宗却不知收敛,试问这样一个帝王怎么会放任这样一股不安定的实力随时可能危害他的帝国呢?”
张国锋不耐烦地打断白影的要求,张国锋岂会在他的三言两语之下就被稀里糊涂地卷入修真这坛浆糊呢?
“哼哼,何必那么冠冕堂皇,你是什么人咱那么多年师兄弟我还不清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指望你的师门之宜,你欺师我灭祖,不,你比我甚有过之,你从来就是叛逆的性子,你不与我争宗主之位那是你怕他束缚你的发展,以你元婴期的修为又岂会甘心匍匐在当今天子的脚下。”
“你就成全小弟这点胸中小志吧,咱们好聚好散谁也犯不着因此而丢了性命。”白影又加了一句。
张国锋见他的师弟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方了,知道在逼迫他或许会狗急跳墙了。索性暂时就答应了。
“你要务必记住严格约束自己的属下不要胡作非为,要想好好存活在朝廷的羽翼之下比喻要学会遵守朝廷的法则,当今圣上以法治国,轻易还是不要触他的眉头为好,忍一时风平浪静,可不要招惹来神犬门那可是实力不低于修真界的任意大派的。”
说到这里他不禁要问问自己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呢?随后又在心灵深处郑重地对自己说:“快了,快了,这一天不再遥远。”
白影听到神犬门这个称谓也不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修真界最近几年消失了好些门派,众所周知是这神犬门所为,最神秘的是至今无人真正知道这个门派到底是有些什么样的人组成。
不过这话就算张国锋不提他也不敢再太岁头上动土,这些年来混元神宗也学得越来越乖了。“这不劳师兄费心,我会注意的。”白影说完身影一闪竟凭空消失而去。
张国锋望着白影逝去的方向,沉重的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他知道自己的亲信出了内奸,此时他只有忍耐等待内奸自己跳出来,他很清楚就算问他那便宜师弟也只是自取其辱。
何况一个小小的修真门派他还真没怎么放在眼里,但他知道自己有必要稳住他们,如果利用得好的话,这不失为一股不错的外围力量,有些险也的确需要一些冤大头来冒。
想到这张国锋的脸上又浮现出一贯的冷静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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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即使在父亲的高压政策地督促下依然不能对那些朝廷中文官所需学习的圣人之书感兴趣,他无法拒绝父亲对自己的期望他也的确努力去读那些书了可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学好它。
每当张安看到父亲眼中的浓浓失望和无奈之意,他同样感觉到对自己的愤恨,恨自己的无能,他像周围所有的人一样渐渐习惯了自己的愚笨。
但是他又不愿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愤恨过后,有隐隐对父亲有了一丝快意,“就算你天纵奇才无所不通,但你一想到自己仅剩的孩子却无法继承自己的衣钵不知会作何感想。”想完之后脸上浮现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不屑与讥笑的表情。
所以他开始叛逆,他开始愈发的玩世不恭。
“我喜欢什么?我喜欢被父亲称之为旁门左道的书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今圣上曾经试图推行过杂科。”对此他还是不由自我解嘲傻乎乎的想象自己能与天子英雄所见略同。
想到这里,他自暴自弃地放下手中的书并从床下的暗匣中拿出一块木头和一把小刀。
那把刀明显是经常保养过的,从他的清洁程度和刀锋的善良的光泽可以看出主人特有的细心谨慎的性格。
坐在固定的木椅上,身子前倾着靠着肘部支撑着这桌子,时而闭目思索时而举起小刀雕琢,木屑落在桌上的沙沙声仿佛一朵浪花敲击着平静的水面。
不知从何时起记忆中的面容竟逐渐模糊,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感到异常的恐惧,他气急败坏的一把将手中的未完成的木雕扔入空中,木雕砸在木质地板上的铿锵声立刻令他意识到自己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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