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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那里不是着火了吗?我敢肯定,那是有人放的。”王魁悻悻地说着。大洪、小队长、还有粽子都有些懵――这放火的人不是就在你们眼前吗?“而且,大家都看见放火的人跑了……”所有人从懵变成了傻,两眼直。
“然后,大家一起追。追到了这里,恩,没错……”王魁根本不理众人的表情,开始自顾自的说:“然后那边有个悬崖,贼人不识路,竟然掉了下去,摔得那是支离破碎,头不像头,腿不像腿的。”
说道这里,王魁看着那个粽子,仿佛人家已经体无完肤一般,看得粽子心里,那是瓦凉瓦凉加瓦凉瓦凉的。
“或,这里有许多老树叉,你看,路这么陡,咱们追着追着,贼人一不小心跌了,脑门一下子戳了个窟窿,听说脑浆是白色的,不过我总是很怀疑……!”
“爷,老爷……饶了我吧!我……我说啊!我什么都说啊!”王魁手舞足蹈得描述,兴高采烈;粽子精神季度同样手足并用,不过捆的太紧,显然没有王魁的那般性子,崩溃边缘,总算撕声竭力的喊起来。
大洪是唯一一个真正考虑王魁所说的一切可能性,而那个小队长面色有些青紫,手心里全是汗水,他从未想过,他心中的那个恩人加善人还有这么……这么阴暗的一面,他甚至怀疑,也许王魁真这么做过。
粽子最后招供了,把知道的说得清清楚楚。
王魁独家经营辰州纸业的造纸源头,最眼红的自然莫过于和竹林纸铺合作的老字号墨宝店。其中以易城李家为甚。毕竟市场板块靠的太紧,利益争夺虽小,却也是最直接的一家。
后来,李家开始动用人手,调查王魁,调查竹林人家,调查造纸坊。然而,正好是辰州三大老字号联手借助竹林本地纸和外地争夺市场的情况特殊,李家并没有动用自己家族的人手,而是间接利诱周边闲散人员试探。
“又是李家!”全国刚狠狠地一拍桌子,低声吼起来。
“全叔,这么气没必要。”王魁的态度这才让全国刚缓和下来。
“魁哥,怎么放那小子走了?”斌子显然也有气,而且连带着,对粽子老兄很不满。
“一个小厮而已,犯不着。”
“咱们就这么算了?”大洪显然更直接的关心怎么报复。
“那又怎么可能,本来早先我叫斌子盯着他们,就是怕出意外,人不犯我则已,现在既然李家过界了,他们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王魁一向尊重规则,无论是现在的,过去的,明的暗的,但是王魁也明白,一旦有一方破坏了这样的规则,另一方傻傻遵循原则,必死无疑。
这次烧掉一个碱房事情并不大,不过却是个危险的信号,李家对造纸坊的秘密太过于执著了。其实,李家挺冤的,他们只是试探,却因一个意外触及了王魁敏感的神经――竹林刚刚起步,经不起任何人折腾。
深夜,竹林人家后院,家丁训练场的一个房间里。
王魁环视一眼围坐在自己四周的十余个竹林家丁:“你们都是竹林的老人了,都说说,王家待你们可好?”
家丁们面面相窥,都不明白王魁想问什么。
“东家,这里也是我家……”一个深沉的声音打破所有人的沉默。
“欢迎你!刘伟!”王魁赞许的看了一眼,第一个开口的人,然后说道。
“是啊,东家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一个声音接到。
“东华,别这么说,你有你的父母,虽然他们都不在了。我希望你能不忘本。”王魁再一次回应。
“嗯,没有东家,哪有我们的今天……!”
“小兵,有你们为竹林做了那么多,也才有竹林的今天。”
……
十余人都表示出自己的感激,而王魁则轻描淡写的回应自己对大家的感谢,场面似乎有些像感恩会。唯一不同的是,除了王魁,包括大洪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会议宗旨和目的是什么。
“既然大家都还算满意就好,那我就直接说,我现在有个麻烦,要人帮忙,不过一个是这个事情一个是由难度,一个是有风险,更重要的是,事情结束了,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然,就像碱房事件一样,王魁怕是要对不起他……”不知道是为了营造氛围,还是真有些阴郁,王魁面色有些难看。
王魁所说的碱房事件,也就是后来对看守碱房的十个家丁处理。那天过后,十个人来找大洪领罚。大洪则按王魁的交代,没有像平时犯错误一样以训练作惩罚,而是直接采取分离看守,限制行动的措施。
另一面,斌子的内务组,详细询问每个人最近的生活境况,以及收集他们最近的消费情况。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十个人里面尽然有四个收入来源不明,开销却骤然增大。
第二次盘问,王魁则交待下“不眠法”“反复法”等刑讯手法。在王魁的生活年代这个可是普及的。当斌子运用一次以后,看王魁眼神从疑惑瞬间变成了崇拜,而一旁看押的竹林家丁们则对内务组人员开始望而生畏了。
四个人中三个被人收买,其中一人是被另外两人合伙蛊惑的;一个被人利用,无心之失。最终处理自然是王魁做的:三个被收买的,内部公开他的罪行,赶出王家,其中两个直接被收买竹林纪录其长相,家底,竹林各处均不欢迎他。另一个不得再进入竹林人家自谋出路。最后一个,降级入家丁训练营从头做起,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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