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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方正的说道:“我辈修仙,自是积善行德,除魔卫道,以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若有所需,自当不计牺牲,戮力维系正道。凡人尚且谨守心中那份正义,某个修士却可大言不惭的质疑这份信念,实在让贫道痛惜不已!”言罢,韩如罡很是痛心疾首的看了白莲一眼,害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说的正是白莲。韩如罡这老东西故作清高,虚伪至极,明明无甚过节,那老东西却屡次刁难。白莲心里冷笑一声,以前忍耐不发乃是时机未到,如今在众人面前正无需顾忌。
白莲转过身来,面对群众,轻松笑道:“各位朋友,请记住刚才那几位‘古道热肠’、‘宁死不屈’的正义朋友,若大家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他们就对了,我想他们拥有这份大义精神,应当会力所能及、竭尽所能的帮助大家才对。”
白莲话稍停顿,转而把目光投向座上的韩如罡,以极为尊崇的语气说道:“韩长老刚才之言实在让人感动,我想大家都接收到韩长老的卫道精神,若日后门派有难,就指望韩长老挺身而出了。还有弟子听说,大魏国之北大赵国,魔道遮天,乌烟瘴气,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我玄青派比邻大赵国,且韩长老道行高深,是否该去大赵国发扬除魔卫道之精神?”
白莲之话直入人心,现场又一次陷入沉寂,群众甚至门派弟子皆以莫名的眼神凝视着韩如罡以及那几个“正义人士”,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那几名“正义之士”只不过收了玄青派的好处,在一旁负责推波助澜而已,可不是乐于助人的老好人。若是向众人承诺了白莲刚才那些话,日后肯定麻烦不断,故他们都默不吭声,不敢回应。
韩如罡乃是玄青派长老,即便拉不下脸也不能沉默以对,却也不可乱打包票,免得将来替自己填坑,思量片刻,才正声说道:“若门派有难,门中之人皆要齐心应对,贫道亦不能例外。置于大赵国魔道横行,我玄青派对此十分痛恨,贫道更是每每想起更是夜不能寐。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铲除魔道非一日可成,需我辈数以千年努力不懈方有可能完成。为此,我韩如罡只叹生不逢时,没能活在魔道消亡的年代中。”
韩如罡的空话连篇,无耻之极,白莲虽然佩服他脸皮之厚,表面却不留情面的说道:“大家听听吧,韩长老之言等同废话,而几位正义朋友更是无言以对。若大家都不能保证可以守住心中的那份正义,却为何要强求别人拥有这份正义呢?当日我被迫与闵志聪等人虚与委蛇,稍有差错便性命难保,即便有错,亦罪不至死。正如韩长老刚才所言,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矿山之事发生已久,却一直得不到解决,那是谁的问题,相信大家心中有数。白莲不过刚到灵矿十余天,却被冤枉成了主谋凶手,分明是某些人想推卸责任!”
白莲之言合情合理,众人听了皆暗暗点头,而后脸色逐渐怪异,望向座上凌天子等人的眼神里隐约略带不满,感觉玄青派是在敷衍他们。
玄青派的高层脸色难看了起来,不想这白莲竟如此善辩,若继续审问下去,只怕连门派的声誉都要受损,却又不能草草结束审判。
为难之际,凌天子也坐不住了,再与白莲纠缠下去,对门派影响不好,他又一次站起身来,星目精芒一闪,说道:“白莲,无论如何,你违抗法令乃是事实,更何况有人指证你与闵志聪的同伙余道行,涉嫌出卖门派利益,威胁之说也是你一人之言,难免不会是杜撰的谎言。若无实据澄清自身,我只能秉公处理。”
白莲心中不屑的蔑笑一声,接而反问凌天子:“我的话就是一人之言不可信,难道那所谓的‘证人’的个人之言就能作为证据将我定罪?掌门果真赏罚分明啊。”
白莲的反问与讥讽让在座之人很是难堪,韩如罡哪容得他放肆,便大喝道:“大胆白莲,竟敢对掌门不敬?!”
“弟子不过实话实说,对掌门及诸位长老决无不敬之意。”韩如罡摆明想给白莲盖屎盘子,但白莲并没上当。
刘丹子名义上是白莲的师父,之前一直都选择隐忍不语,如今见白莲久攻不下,便忍不住出言劝道:“徒弟啊,人非圣人,孰能无过,犯错不重要,只要你肯承认错误,正面惩罚,并决定改过,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刘丹子想得真美,还以为白莲认他这个所谓的“师父”。从炫阳破碎的记忆得知,火灵之力并非炼丹的必要条件,门派中还有一处禁地,名为“少阳之地”。若有合适丹炉,可在那里引动地火炼丹,而刘丹子之前却欺骗自己没火灵之力不能炼丹。
白莲直接将刘丹子的善意劝说过滤,以诚挚的语气跟在场之人说道:“弟子有错自然甘心受罚,某些人却不能因一己之私,掩盖自身过错,而将全部罪过强加在弟子身上。在场之人乃是相信门派才聚集于此听候审判,他们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而非粉饰得出的‘事实’。”
“这小兄弟说得有理,虽然我十分痛恨那帮害死我亲人的畜生,但不能因此错怪好人。”白莲每句话都符合情理,不少群众都被他的话感染,其中一人更是率先出言支持白莲。
万事起头难,一旦有人出头了,接下来的人纷纷表态,认为不该将全部罪名强套在白莲头上,否则那真正的凶手与应为此事负责之人都将逃之法外,如此一来,死者永远都不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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