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花】【30】(2/15)
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文清原来是一家杂志的编辑,和当警察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年男子问道。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兄弟。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回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亮子没什么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物。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老实的人的吻,让文清酥软下来。然后他会用力抱起文清,走向卧室,用脚带上房门,然后把妻子压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后,两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别离后,亮子一回家就会立刻和文清做爱。离开的时间越久,做爱的力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会沉醉于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开身体,任由他驰骋,征服,爆发。
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静,原先不显得多大的房间,此刻却那么空旷。身处家中,却形如置身旷野,一无所有。
除了衣服,还有几册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边。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亮子没有日记的习惯,是他的东西吗?
没错,字迹确实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记录了一些办案的经过。文青默默地翻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丈夫书写时的认真模样,紧拧的眉头,笔头敲击嘴唇的小动作历历在目。
起先,文青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具体的内容。但是看着看着,她渐渐睁大了眼睛,双手开始颤抖。忽然,布满哀伤的泪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个月后,她来到了亮子工作的边境小城。曾经的她,平时打扮得十分朴素,留着长长的直发。上班只轻描一下眉毛,挽个发髻就出门。而现在,她抹上鲜艳的口红,涂上耀眼的眼影,把头发烫成波浪状。妆容果然能改变一个人,现在,即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这个是曾经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决定,要帮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再是欧阳文清,而是风情万种的苏云菲。
第二章
舒书,听上去像是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和人称鼠哥,长着一对细细眼睛,脸总是拉得老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抖着身子的这位零售商很难对上。
鼠哥零售的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也许是天生长了个聪明脑瓜,居然让他有惊无险地混了出头。由于业绩醒目,鼠哥和大毒枭林徽藏竟然还能直接联络,这可是当地搞零售的独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亲,独来独往。凭借敏锐的嗅觉,总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爷,而不是挤干了血肉也听不见硬币响的瘾君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仗着家里有底,来边境买几笔,回去挥霍,不够了再来。
有的最后死在过量吸食,有的穷困潦倒,有的进了戒毒所。前阵子还衣冠楚楚和自己交易后,开着豪车返回内地,结果过阵子就赖在边境,租着最破烂的房子,像一条狗一样赖在自己脚下。
鼠哥自己从来不碰毒品,养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车里,有些懒散地看着人来人往。夜幕降临,这座边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来。他眯起眼睛,却不太想搜寻猎物。做了多年生意,积蓄也不少了,也许是时候急流勇退,换个城市洗白做人。
难!藏爷可不是好相处的,给你的货就要给他卖掉。不然那高的吓死人的抽成,难道是白给的?像自己这么好用的渠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乱想中,他差点没注意到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样貌。
干什么啊?鼠哥摇下一丝车窗,说道。
天气热了,哪有带气泡的柠檬水卖。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但却没有那种嗲声女人的骚味。
这是本地约定俗称的暗号,鼠哥一听,就知道生意上门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转,那里就有个店。鼠哥随口说道,这是交易的流程,定好一个地方。先等人过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没人跟踪盯梢,再确定交易。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