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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呼唤道。唉!这里我要说一下,我虽然下面还是chù_nǚ,但嘴可不是。
从我十一岁开始,杜梅拉就开始让我给顾客kǒu_jiāo。
一方面是为了创收,一方面也是锻炼我的工夫。
对于含男人的ròu_bàng,我可是有无数的心得,比如如何让男人爽到不能自拔,却死活不射;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让一个原本阳痿的男人硬起来;还有那些不够硬的ròu_bàng,在我舌头的安慰下也能够坚硬如铁……该死,这么说来我可能不适合当一个妓女,而是一个男科医生。
含亚龙人的ròu_bàng,我还没有思想准备。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缓缓地俯下身,还没近距离观察它,莫里茨直接摁着我的脑袋,一下子把ròu_bàng捅进我的嘴里。
我发誓,这ròu_bàng的长度是我见过最长的,我感觉它直接捅到我的喉咙,甚至已经进了气管。
同时它也是我吃过最臭的,是一种鸭屎和鱼腐烂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直接吐了。
刚才吃的那一点东西直接冲出喉咙,从我的嘴里、鼻腔里吐了出来。
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更兴奋了,一只手抱着我的脑袋chōu_chā,一只手开始揉捏我的胸部。
在他地抚摸下,我的rǔ_tóu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
我被迫地替他口着,舌头也不自觉地开始舔他的ròu_bàng,刺激他的guī_tóu。
他应该觉得很爽,口里发出了嘶鸣声。
在我不断地刺激下,终于,从他地guī_tóu里射出了浓浓的jīng_yè,射的我满满一嘴都是,黏乎乎的,带着让我不愿再回忆的恶臭-莫里茨放开了我,向后跌坐在椅子上喘气。
我一看,时机成熟了!于是顾不上嘴角还沾着的jīng_yè,起身跪在他面前:大人,我再替你吹一次!莫里茨嘴里含糊吐出一个词,我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张嘴将那根已经呈现疲态的ròu_bàng含入口中。
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上下撸动着ròu_bàng,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两颗gāo_wán,用一种特殊的指法缓缓地按摩着。
妓女需要学的技巧太多了,我学的最认真,掌握最好的就是嘴上的功夫。
客人说我长着张一看就想侵犯的脸,闭眼认真kǒu_jiāo的时候,满面绯红的样子是最让人无法阻挡的。
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的。
尤其是一个长期靠毒品和烈酒给自己提神,已经年近五旬的亚龙人,我有把握,他消受不了我的主动出击。
果然,他的肌肉开始抖动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
嘴里喘的气息更加急促了。
感受到他不安分地抖动,我吐出了ròu_bàng。
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看上去光滑无比。
我开始用舌头,沿着ròu_bàng上的青筋缓缓往上舔,这一下他的感觉一定是又痒又难耐。
果然,他开始深呼吸,待到手中ròu_bàng开始变软,我又继续一口含住ròu_bàng,就这么循环,一遍又一遍。
在我嘴里几乎没有男人撑得住一刻钟。
如果现在是一根已经射过的ròu_bàng,而我又一遍一遍重复这套动作,每次在他要爆发前就换动作让他冷静下来呢?不到半个时辰,莫里茨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呜咽,腿部的抽搐停止了。
我擦干了嘴角的jīng_yè和唾液,起身一看,莫里茨瞪着眼睛,已经与世长辞了。
胯下的ròu_bàng还挺立着,只可惜,现在那只是一坨多余的肉罢了。
格·莫里茨让我享受到了灌肠的滋味,现在,我还给他一个不体面的死法,仁至义尽。
那天夜里我便通过下水道溜出了莫里茨的豪宅。
估计那里面的人都以为我的头颅已经制成标本放进陈列台了吧。
而我一路向北,逃回了天际。
我这段旅程精彩,刺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后有机会再赘述。
只说我历时两个月,终于回到了天际省,这个长年冰封的地方。
当我正费劲地跨过一道山脉的时候,一个眼睛不好使的猎人,把我当成了麋鹿,射了我一箭。
这一箭射中我的膝盖,害我如惊弓之鸟,一路疯跑,跨入了帝国军的营地。
而我又是一个拿不出任何户籍证明(开玩笑,我正被全世界通缉呢!)的黑户,所以我被当成风暴斗篷叛军的探子,被绑着送到海尔根。
我们为什么要去海尔根?坐在我对面的洛克尔问道。
他是一个小贼,行窃的过程中被抓。
我已经感觉到松加德再召唤着我们!拉罗夫说道。
他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是叛军——风暴斗篷的士兵。
忘记介绍了,天际现在正处在叛乱中。
以风盔城为主的四个领地,掀起了反抗帝国的叛乱。
原因是我们诺德人(天际是诺德人的故乡)的信仰:塔罗斯,被帝国认定为是邪教。
如果我是一位衣食无忧的平民,我可能会支持风暴斗篷的做法。
但我只是一个妓女,信仰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盒胭脂来得重要。
要不是因为这群人,我现在也不会被抓。
所以我本能地反感拉罗夫。
什么?他们要杀了我们?天呐!这太过分了!洛克尔开始嚷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过分什么呀,我翻了一个白眼:老娘的膝盖中箭才是真的过分了呢!一直以为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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