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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自己知道,万一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还不得拿他开刀啊。做人啊,知道得越少越好,顿时泄了气赶紧挥手放行。
陈秋实径直把车开进市政府大院,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办公楼又潇洒地推开了挂着市长牌子的办公室。
只见王瑞山颐指气使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而站在他对面的中年男人则耷拉着脑袋,显得无比颓废。
呦,王市长!忙着呢?陈秋实嬉皮笑脸的出现打断了他的节奏。
啊……那个……谁,你来了哈!王瑞山言语含糊着,又对那中年男子道我这还有些事要忙,老周你就先回去吧,有空我再找你谈话。
老周?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难道这个颓废男是他的姥爷?搭眼瞧过去神态比较落寞,不仅身体发福,啤酒肚还不小。
虽然都说女儿随爹,但从脸型面貌上来看,很难相信和周若云、周若雨姐妹俩有什么血缘关系。
待老周走后,王瑞山这才冷着脸道你怎么到这来了!陈秋实撇撇嘴道不然去哪?南国饭店的包间还是你开好的豪华套房?!王瑞山嘴角抽动,想想那天的场景就欲哭无泪,即便是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先忍着。
陈秋实从包里拿出来用报纸裹得严实的摄像机放在桌上,推到了他的面前。
机器和带子全在里面,我看了整个过程,很是精彩啊!王瑞山像抓住命门一样,立刻塞到了办公桌的抽屉之中,又甩出一张存折来这里有六万块,我先欠你两万,改天再让人给把剩下的钱给你送过去。
呵呵,王市长可不仗义哦!陈秋实冷笑道给我存折,我没身份证又取不出来钱。
我只要出了这个门,恐怕就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赔个摄像机。
那……那怎么会呢?王瑞山本打算先把这年轻人给糊弄出去。
把柄都没有了,你能奈我何?要是普通人一听说有这么多钱,必然是屁颠屁颠的先跑去银行去取钱,到时候才会发现根本取不了。
不找回来还好说,再想走进这办公室,等着的可不是笑脸而是公安局冰冷的手铐,作为一把手他有这个能力。
你安排个人给我去取现金,然后再给我打张欠条。
反正我今天比较闲,就在这等着。
陈秋实大马金刀的往宽厚舒适的沙发上一座,翘起二郎腿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如果王市长也比较闲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对对帐,从轻工局副局长再到市委组织部,又做到如今的代市长。
这么些年来,总共收了多少礼恐怕你也记不清吧?你威胁我!王瑞山怒道。
威胁你又怎样?咬我?陈秋实扬着嘴角,活脱脱就是个流氓。
王瑞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也逐渐冷静下来。
这才发现真正幼稚的是他自己,摄像机这种直接证据完全可以断送他的一生,对方选择交还摄像机,却不代表就没有其他倚仗。
只得先吩咐手下拿着存折去取钱,为了遮人耳目,也是用的远房亲戚的由头。
陈秋实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王瑞山更是无心处理公务,只盼着送走这个瘟神你待会儿拿了钱就赶紧走,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别啊,以后我还得多跟市长学习呢。
你还想怎样?别没完没了啊,否则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王瑞山阴沉着脸道。
别激动嘛,我现在毛纺厂负责国企改革的工作,以后免不了要来和您探讨一下。
陈秋实提前给他打了个预防针,别以后疑神疑鬼,看到他就像看见债主一样。
哼!王瑞山从鼻腔里冷冷发出一个声音,便不再言语。
他跟在柳思慧身边,当然是毛纺厂的人,这点他是做过调查。
心里却在琢磨着该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总不能老是被捏着七寸,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对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那个老周不会是柳厂长的爱人吧?嗯。
王市长这么着急开始打击报复了?你……王瑞山被这一顶帽子扣下来,立刻气得火冒三丈。
这是政府工作,关你屁事!年纪轻轻,不要因为一点小聪明就觉得没人就能治得了你!切,说的好像我跟什么刺探情报的特务一样。
陈秋实笑道,我倒是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与其放在眼皮底下这么糟心,还不如把他调到环保局看公厕。
嗯?!!王瑞山颇为惊讶,他跟你有仇?无冤无仇,所以才帮市长分忧嘛。
陈秋实又道。
那这是柳思慧的主意?非也,我自己的想法。
柳厂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我要帮她,不容你亵渎。
但她爱人跟我又没半毛钱关系,我为什么要帮忙?如果王市长对我有什么恩惠,我也不介意帮你哈。
在下虽然不才,就是有点脑子,只是没你那么下三滥!前面的话,王瑞山听起来倒还挺舒心,但后面嘛……听了就想打人。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这年轻人有大学文凭,脑子活泛,又掌握了他的秘密。
与其放在外面做定时炸弹,不如招徕到身边,如今他做了市长之后手头上确实缺人。
于是道那个小陈啊,你在毛纺厂能有什么前途?现在国企改革不过是句空话,还不是为了裁剪冗员,减轻负担。
除了那些重点单位之外,其他都是牺牲品。
要不我把你调到市政府来怎么样?先到秘书处历练历练,以后再把你下下放到基层增添点履历,未来的仕途绝对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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