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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压迫着她的yīn_dì。而yīn_dì,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着她,让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孙天庆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脱一样,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在铁床上。
而张天龙依旧不停地玩弄着她的rǔ_tóu,攥在手里不住揉搓。
这时,没有了勒阴之苦的穆桂英,发现来自rǔ_tóu的刺激同样令她难受。
虽然是一阵阵快感,在落在心里,却是如刀子一样生生作疼。
高贵的身份,温润的ròu_tǐ,却被他们用来当作玩具般摆弄。
这样的心里落差,简直让她犹坠地狱般的煎熬。
这时,孙天庆也没闲着,开始拨开勒住穆桂英裆部的皮带,玩弄起她的yīn_bù来。
他伸出二指,轻轻挑逗着穆桂英已经红肿充血的yīn_dì,捏,揉,搓,拧,十八般手艺一一让她尝试了一遍。
在经历了这许多折磨之后,穆桂英的心理防线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坚韧。
在shuāng_rǔ和yīn_bù的双重作用下,竟产生了隐约的快感。
这和之前的强暴完全不一样,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无情趣可言,是赤裸裸的身体折磨,而现在,是轻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个女人都不可能遏制的。
这种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满满的羞耻,逐渐被身体所接受。
已经独守空房三年,空虚的身体在这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逐渐将她整个人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直跳,这样的感觉不由让她面红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啊。
一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杨宗保。
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杨家,为了大宋,埋骨沙场,仅留下她一名遗孀和一对年幼的子女。
作为他的妻子,不应有这样的反应。
她必须作为未亡人,继承夫君的遗志,继续报效国家,为门楣争光,为杨家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穆桂英连忙咬紧牙关,摒弃心中的杂念,继续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
但是,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还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有好几次几乎令她打算放弃。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yù_wàng的深壑,空虚的感情;一方面,是家族的荣誉,自身的矜持。
她难受地想要加紧双腿,把侵犯她身体的那只手挤出两腿中间。
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带和腰部连在一起,只能保持这个屈膝分腿的姿势。
唯一可让她活动的就是膝盖,可那完全无济于事,只能尽可能地让小腿并拢。
可直到她的两条小腿都快要交叉在一起了,她的大腿还是难看地分开着,露出肥润的yīn_bù,毫无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她终有崩溃的那一刻。
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私处。
侥幸的是,孙天庆像是玩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这让穆桂英长出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没有出丑。
孙天庆见无法征服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也有些兴致索然,暗自骂道:「他奶奶的,想不到这娘们耐心那么好。
」张天龙这时也停了手,凑近孙天庆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孙天庆不由地喜上眉头。
他点点头,转了身就出去了。
趁着孙天庆短暂的离开,穆桂英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着她,但难得有这样的间隙可以休息,也便于调整她自己的心态和身体。
她侧过头,忽然发现张天龙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过了一会,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喝:「快走!」紧接是一阵「丁零当啷」的镣铐碰撞声。
「咣当」一声,牢门大开,从外面进来一群狱卒,押着一名满头白发,身负重枷的老妪。
穆桂英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这名老妇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像坠入无底深渊般不安。
她惊讶地叫道:「太……太君……」听到叫声,佘太君抬起头,正看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铁床上的穆桂英,吃惊地叫了起来:「桂英,你怎么……」穆桂英想到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和屈辱的姿势,展现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耻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应着:「太君,我……」本想解释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的原因,可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作为贞烈的杨家女将,本应在遭受凌辱前选择自尽。
也许,已没有什么理由,可为她现在的处境辩解了。
佘太君更是急火攻心,对这孙天庆和张天龙喝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污辱浑天侯!看我不禀明圣上,要了你们的狗命!」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孙、赵二人撕碎。
孙天庆厚颜无耻地说:「哟!浑天侯?呵呵,早已被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孙媳妇的sāo_xué操起来可真爽啊,怕是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一听孙天庆道出了自己被qiáng_jiān的事实,穆桂英更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君,不是这样的,我……」孙天庆回过头,看着穆桂英,说:「你是被我们强迫的嘛!哈哈!」听了这话,穆桂英更是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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