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真相的边缘(1/2)
秦风歌二人一见眼前几人行事怪异的模样马上便意识到了什么,迅疾步跟了过去。他偷偷探着脑袋,向下俯看,果见叶生等人鬼祟地穿过后院的柴门,出了山庄。秦风歌回望向誉腾,招手示意他过来,三人下了屋顶,远远地暗跟着。
只见他们穿越一片茂林,来到了河边岸地。叶生放下麻袋,吩咐他二人道:“你们去找些枯树枝来,多找些!”
过了许久,总算垒了差不多高的枝台,三人合力将几个麻袋扛放了上去,叶生这才燃了火,欲将其烧尽。
其中一人见事已忙得差不多,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忍不住,转身就要向一边的暗丛中走去。
叶生喊住他:“你去干什么!”
那人一副着急模样,说:“师兄,我实在忍不住,去那边解一下。”
叶生也只好应允:“快去快回!”
那人一会功夫便蹿进了暗丛中不见影踪。秦风歌几人悄声走了过去,祁誉腾从那人身后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险些叫出声来。
“不许出声,否则立刻让你死在我的剑下!”祁誉腾假意威逼道。
“你们,怎么在这?”他说。
“你可别忘了现在是你在我们的手上,你只有回答的权利,而没有发问的权利,明白吗?”秦风歌说。
他猛地点了点头。
“我问你,麻袋里装的是什么?”祁誉腾说。
“没什么,只是一些不要的杂物而已。”他回道。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杂物还要劳烦你们大师兄这么大老远地跑这来处理?!”秦风歌直盯着他,看得他心虚地低头望向别处。秦风歌继续说:“我看你还是不太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誉腾!”
祁誉腾正要动手,吓得他直说道:“别别别!我说!我说总可以了吧!”
“你最好不要把我们当傻瓜,放聪明点。”秦风歌说。
“是是是!”他回,“麻袋里面装的,其实是那几具尸体。”
“还真被。
“那你们为什么要把他们烧了?”秦风歌继续问道。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他说。
祁誉腾怕他撒谎故意用剑试探了探了他:“嗯?”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今日师父来查尸,却不巧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根断了的毒针,这才命我们将他们烧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此时远处的叶生扯着嗓门朝这边喊道:“你到是解完了没有!”
那人看着三人,又瞧了瞧脖下的剑,大声回道:“快好了!刚才这里有只蛇!”
秦风歌笑他:“算你还不笨!”
那人听了也是哭笑不得。
“好吧,你回去吧。别和任何人提到我们,否则我相信以你师父多疑的性格,是决不会容你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在的。”
那人听了秦风歌的话已然感觉到了他强烈的威胁,撒腿便就跑了。
三人随即也速速离开了。
“呸!真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是这样的人!还口口声声说顾念昔日情谊,原来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祁誉腾骂道。
“大概是因为这几年惟有静远派在不断壮大,本就同门的几大兄弟门派心中难堪,也不足为怪。看来此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正中他们的心事。”
“这么说的话,那无名山庄岂不危险?我看雪中送炭的全无一个,落井下石的却有好多。”杜灵萱虽帮不上忙,却也不禁为这事忧心起来。
“我们还是先回无名山庄吧,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你爹会担心的。”秦风歌说。
西玄府内,因为身体的虚弱和奔波劳累让寒箫在不知觉中已睡了近半日。睁眼的瞬间,她感觉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和气息,心不再那么不安,却仍有着说不尽道不明的疲累暗暗笼罩着她。她试着伸手按住肩上伤口,慢慢支起身来,好在似乎恢复得不错,不再像昨夜撕裂般的疼痛。
因为杨古成急召四大司命,素琴等人匆忙赶往西善堂。不见下人回禀寒箫的讯息,她有些不放心,特地绕到府门,问那两名蓝衫玄卫:“可曾见到箫司命回府了?”
“回琴司命的话,未曾见到她回府。方才教主已派人过来问询了,其他换班的弟兄也没见过。若她回来,我便去回赴教主。”那人说。
“嗯,知道了。”知她连夜未归,素琴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寒箫草草换了些药,细细回想凌楚红送药的情形,纠结起多年心中的愤恨,挪步前往她的厢院。可惜这边凌楚红刚离开,寒箫方至,寻她无果,正欲往他处寻时,遇一紫衣玄女。见到寒箫,上前开口说道:“箫司命?原来你已经回府了。”
“怎么,有什么事吗?”
“教主正在西善堂召见各位司命呢!大家都以为你还没回来呢。”
“这么说楚司命也在?”
“是的。”
“嗯,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西善堂内,杨古成正在问话:“寒箫呢?怎么,还没回来吗?”
素琴暗想事态也未曾明朗,不敢多言。
“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我们好不容易精心谋划了这么多年。”凌楚红暗自得意,也许这会儿寒箫已冷寂在了某个角落里。
“我想寒箫定是在赶来的路上,这么多年她哪件事不是处理得干净利落,这也是众人有目共睹的。”素琴生怕旁人再错听,多加责备于寒箫,还是忍不住替这位好姐妹辩言几句。
“那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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