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清穿步步(2/3)
功在社稷的大事了。可这几年众阿哥斗的厉害,康熙老了,他有雄心,但没那个精力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就是康熙有这个精力,国库也没银子,所以,“九爷就是真弄到了技术,一时半会儿,这船也造不了。”张胜也不是不知道这里边的困难,“谁说不是呢,前儿奴才遇见九爷铺子的管事,说是不能出去,九爷最近气儿不顺呢。”
见识过星辰大海,再让人缩在这斗的暗无天日的京城,赚了大的了,再让他赚这些零碎的,气儿能顺才怪。
宁溪想了想,九爷和四爷是脾气不对,性格不合,就算没有八爷,九爷也永远不能像十三爷一样,跟四爷处的那么好,但即便做不成队友,也别掰了处,潜移默化,慢慢来呗。
“你下次再见了他,可以跟他商量着往北边去。”
“北边?”
老毛子?张胜不知道主子怎么打起做老毛子的生意了,那可是比蒙古更靠北的地方,胡天八月即飞雪,说的事关外,可是那边更甚,那得贫瘠成什么样?跟他们有什么可来往的?
宁溪看张胜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这本事学的还不到家,白跟着你师父出去一趟了,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出海就不能忘其他地方去了么,要知道当年成吉思汗的骑兵部队,都打到欧罗巴洲去了,不也没用什么多先进的船。也不光是老毛子,往哪个方向不是去,别老盯着一处看。”
“是奴才见识短浅了,奴才回去就打听研究,看什么时候去合适。”
张胜反应也不慢,立刻就明白了,以前都还觉得那些长的跟鬼一样的洋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呢,看了才知道,人家的日子,过的也不比咱们差多少。这老毛子,定也有人家的可取之处呢。
只是说到郝励,“……如今可不敢叫师父了,得叫郝大人。……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前些日子还听说,郝大人改良火铳,得了皇上的赏赐呢。”
这事宁溪也知道,四爷回来说的时候,宁溪大概就知道郝励要走什么路线了,怪不得当初非要去军营呢。
宁溪觉得郝励选的挺好的,武器什么的,可以适当的改进,弄得好了,以后影响也不小呢。
这边他们说到郝励,那边九爷也正跟郝励喝酒呢。
郝励难得跟同僚出来喝酒,正好,在酒楼遇见九爷。这两人,一起出去了一趟,算是结下了革命友谊,当年在外边,他们相处还是不错的,既然见了少不得要喝一杯。
告别了同僚,郝励就进了九爷的包厢。
这家酒楼就是九爷的产业,什么都方便,重新叫了酒菜,两人也很长时间不见了,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九爷的烦恼上。
“……爷这辈子想再出去,是没希望了,老爷子都不放心爷,等以后换了哥哥……就更不能放心。关系再好的哥哥,那也人心隔着肚皮呢,哪儿也去不了,这才是让爷觉得憋屈的地方。”
您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以后要出去,难。当但有一点您还真押错了,那位跟您关系好的哥哥,可上不去。这么想着,郝励给九爷到了一杯酒,也只能劝他想开点。
“不想开还能怎么着,”九爷吸溜一口酒,“上次,爷阴了那个黄毛鬼宝莱一把,搞到了他们的图纸,只要让爷干,爷造出来的船,一点儿不会比他们的差。但这事儿能做吗?爷特么现在不但什么都不能做,连说都不能说。”说了就该遭忌讳了,这点儿他还是看的明白的。
“那九爷您可真够能藏事的,这么久了,您也真能忍的住?”
“不藏着忍着,就是皇阿玛同意了,拿什么造?”
“倒也是,如今这国库的库银……”都知道国库没银子,虽然上次四爷追缴户部欠银追回了一部分,但还是杯水车薪。不过,郝励看了九爷一眼,这里边八爷党的功劳不小吧,不仅是欠银还有贪腐呢,这位爷也好意思在自己跟前哭诉这个?
“你这么看着爷是什么意思?爷回来这几年,可什么都没干。”
意思是以前没少干呗,但回来后能没继续,也算不错了。
“本来爷还指望着下次再去呢,爷还惦记着他们那个什么纺纱机呢。就咱们上次那品质一般的茶叶陶瓷,丝绸缎料,普通绣品,瞧那些洋人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差明抢了。这要是有了那个,得省多少事……速度还快。”
说人家没见过世面,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见到人家的风土人情,也跟个土包子似的。您当着我这个目击者,说这个真的好吗?郝励不禁吐槽。
再说了,这些东西,一直到后世都是中国的特色好吗?洋人那样,一点儿也不奇怪。
郝励见九爷还惦记这个,不由的想,怪不得站错队,这人啊,做生意行,这政治觉悟和政治判断力,还真是有待提高。
这事他也不是没想过,可是现在绝对不行。18世纪纺纱机的改进时间,和工业革命的时间,他还是大概有印象的。俗话说的好,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机器代替了人工,解放了生产力,那这些解放出来的生产力怎么办?人闲着没事干,这就很容易出事了。
还有一句话,叫做生产关系影响社会结构,社会结构的变化,就影响到权力了。这封建王朝里,谁的权利最大?自然是皇权。这里边的关系,可能他们不知道革命这个词,但郝励相信,康熙和四爷是能明白的,他可从来不敢把这俩人当做傻瓜土著。
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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