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走马一赤子 回雁几素心(3/4)
姑有机会逃走,田伯光身子不能离椅,自然没法去捉她了。心下不禁对这令狐冲的机智好生佩服。郭靖也悄悄地走到了二人跟前观战。比试开始时,二人还能拆上三十多招,但是渐渐的,田伯光发现令狐冲坐着的剑法也不过平平,没多久令狐冲的肩膀,手臂,身体多处都被快刀刺伤,不过也不难看出田伯光手下有所留情。两人又斗得一阵,田伯光突然狂喝一声:“中!”刀锋一转,眼瞧着下一刀就要砍在令狐冲的左臂上,说时迟那时快,郭靖立即抢到令狐冲的身前,左手截住了田伯光使刀的手,右手单掌翻出假装击其肋部,田伯光见势连忙向后闪躲。
令狐冲瞧眼前这人,胸宽腰挺,身材高大,英气逼人,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但方才竟能一招逼退田伯光,实在难以置信。令狐冲道:“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助。”郭靖道:“令狐兄不必客气,你年纪轻轻便有此仗义之举,实在令在下佩服得紧。”令狐冲心道:这人有趣的紧,我瞧你自己也不过十□□的年纪,竟然说我年纪轻轻,看来也是有趣的紧。便对郭靖笑道:“兄台过奖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习武之人的本份,再者说那位小师妹师从恒山派,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我作为华山弟子,又怎么袖手旁观。”
未等郭靖作答,田伯光怒斥道:“好你个令狐冲,枉我把你当朋友,看你是条汉子,处处对你手下留情,没想到,你竟找了帮手暗算于我。”郭靖道:“阁下此言差矣,在下与令狐兄素不相识,今日帮他,纯属是感于他的侠义之心,并非有心打扰你二人比试,更谈不上暗算。”
田伯光道:“好,就算如你所说,令狐冲,你我二人这场比试可又怎么说?”令狐冲道:“既然这位兄弟并非有意助我,那就算不得违反规矩,你我还未分出胜负,自然是要重新比试的,咱们这就再比过吧。”又对郭靖抱拳施礼道:“未曾请教这位兄弟大名。”郭靖还以一礼,说道:“在下姓郭名靖。”令狐冲点头笑道:“郭兄弟,适才你的好意,我令狐冲心领了,一会儿待我与田兄的较量过后,再来与你痛饮一番如何。”
郭靖笑道:“如此甚好,令狐兄你一切小心。”田伯光冷哼了一声,道:“令狐冲你们两个磨磨唧唧的说够了吗?”令狐冲挺起长剑说道:“再来!”易边再战,田伯光重新拾起了单刀,说道:“令狐冲,你小心,我要使快刀了。”说着二人又缠斗在了一起,果然没几下,令狐冲身上又有几处中刀。忽然只见令狐冲身子一晃,连人带椅就被田伯光踹倒下地来,他双手撑地慢慢爬到了一旁,那只椅子压在了他的身上,这一下受伤甚重,他挣扎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郭靖于一旁甚是担心他的伤势,那田伯光的脸色却甚是得意,他站起身来,笑道:“令狐冲,是你输了!坐着打是天下第二,那爬着打又天下第几啊?哈哈哈!”不想令狐冲闻言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是你输了!”田伯光笑道:“你此刻输得如此狼狈,还说是我输了?”
令狐冲伏在地下,问道:“咱们先前怎么说来?”田伯光道:“咱们约定坐着打,是谁先站起身来,屁股离了椅子……便……便……便……”他连说了三个‘便’字,再也说不下去,左手直指着令狐冲。这时他才醒悟,自己上了令狐冲的当,已经站起身了,那令狐冲却未曾起立,屁股也未离开椅子,模样虽然狼狈,依着约定的言语,那也算是胜了。
郭靖忍不住地拍手大笑,连声叫好。忙上前扶起令狐冲,说道:“田伯光,这是如何说?”田伯光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时拿不定主意。令狐冲突然对着屋顶叫道:“恒山派的小师妹,你下来罢,恭喜你新收了一位高足啊!”原来这小尼姑并未独自离去,而是一直藏在屋顶之上。不等小尼姑回答,田伯光大声道:“是我输了,小尼姑,我跟你说,下次你再敢见我,我一刀便将你杀了。”随后将单刀往刀鞘里一插,头也不回的大踏步下了酒楼。
郭靖将令狐冲扶到一旁坐下。见田伯光走远,小尼姑也从屋顶上下来了,她走到令狐冲跟前半跪着说道:“多谢令狐大哥相救之恩。”眼眶中的泪水还在不停打转。令狐冲忙让郭靖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师妹你毋需多礼,正所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今日见你有难,我令狐冲又怎能袖手旁观?还未请教师妹法号。”小尼姑用衣襟擦了擦眼泪,低头答道:“我.....我.....法号仪琳。”说完脸上一红,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物件,对郭靖说道:“这位郭大哥,此乃我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对治疗刀伤剑伤有奇效,劳烦你帮忙给令狐大哥的伤口上敷一些吧。”
郭靖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药,令狐冲笑道:“多谢仪琳小师妹,有劳郭兄弟啦。”郭靖道:“无妨!无妨!”郭靖取出天香断续胶,慢慢敷在了令狐冲的伤口上。郭靖仔细数了一下令狐冲身上的刀伤,说道:“不多不少整好十刀,这田伯光倒也重情义,手下留情。不过酒咱们还是改日再喝吧,现在喝酒对你的伤势可是大大的不利。”仪琳道:“是啊令狐大哥,酒乃穿肠□□,于身心有害而无益。”
令狐冲不住地喘气道:“是谁与你们说,我现在喝酒对自己的伤势不利可有什么依据没有”
“这依据它...........”郭靖只记得当年自己守城之时,每每受伤蓉儿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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