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摔出血了(1/2)

金丝制的线果然不同凡响，袖子上的鸾鸟金晃晃的，显得格外高贵动人，后背上的凤凰更是霸气外露，此时没了苏妲己天生的妖艳妩媚，更像是威风凛凛的武皇。

“娘娘，奴…婢、觉得、您还是、不要穿的好。”

“为什么呢？”我摆了摆鸾鸟的大袖口，玩味地看着她“江晓，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来人呐，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深蓝色的青花瓷杯裂成一堆残渣，“从今日起，江晓不再是的侍婢，酌降为辛者库奴仆，立即带去，不得有误！”原本还是完美无瑕的的袖口多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刚进来的宫女和瘫在地上的江晓都是惊呆状，一时间不知所措。“怎么，莫不是你们也想去辛者库尝尝滋味。”众人纷纷跪下“那还不赶紧把这个贱婢拖去辛者库！”

“不！我没有…”

江晓含着泪看着我，那双泪眼仿佛在询问着为什么。

我指着地上一个长相可人的小宫女对她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这的姑姑。”

“奴婢善莞谢过苏贵妃娘娘”善莞显然还没缓过来，迟疑了好久才谢恩。

“善莞？”

“上善若水的善，莞尔一笑的莞。”这个小宫女倒有些心思。“不错，还有些墨水。”

“可会手艺？”

“会，恰巧就是缝纫，奴婢的手艺虽不如绣娘，但修复口子让其看起来和原先无异，这点还是做得到的。”

看来这个善莞并没有她表面的那般柔弱，这倒是越来越有趣味了。

“那本宫便把朝服交予你了”

善莞接过朝服起身请退，正准备转身离去被我叫住。

“本宫一向喜欢聪明而忠心的人，尤其是忠心极为重要，人要学会‘择其善者而从之’，否则一回头便是万劫不复！”

善莞整个人杵在那里，而我也没空且不想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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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内的枯叶越发的多了，天也越发的冷了，一阵风过来令人不禁寒颤，但那股寒意还不是最令人寒心的。

“江…善莞，梳妆！”差点忘了江晓已经不在了，算算日子已有三四日了。

“援毫飞凤藻，发匣吼龙泉。”出自杨夔的《送张相公出征》，采非凡且容貌不俗，当真是个好名字。

“嗯？什么味呢？”还没进香气便袭来，或许苏妲己的体质对花粉有些对轻微过敏，闻久了很是刺鼻。

“回禀娘娘，这可是牡丹花的香味。”善莞连忙回答我。

“什么风把妹妹招过来的，这倒是让姐姐我有些受宠若惊。”杨贵妃恰巧在院子，她对我的装扮并不显讶异，反倒是说起了江晓“今日江晓怎没陪同妹妹过来，是病了吗。”

“姐姐怎的关心起江晓来，罢了，这贱人弄坏我新制的朝服。”边说边将鸾鸟袖套举起“所以我便让她去辛者库里吃苦头了，辛亏善莞手脚伶俐又讨人喜欢，便让她管理宫中事物。”我看了看身旁的善莞。“参见杨贵妃娘娘。”

“是挺乖巧的丫头，今后你可要好好服侍苏贵妃，莫去犯了旁人的错。”

“是”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妹妹来看看姐姐宫中的牡丹开得可是好看。”

“嗯，这花开的比内务府的还好还美，定是姐姐亲自培育的吧，不过姐姐比花更美。”

她今日穿的是软银轻罗百合裙，梳的是回心髻，用的是花穗簪固定发髻，右后方插入一根珍珠碧玉步摇，整个看起来很素雅闲逸，再加上她自带的书香气息，颇有一番韵味。

相对于我而言，我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过于雍容华贵，不过各有千秋。

“妹妹过誉了，这些花确实我亲自栽培，妹妹若是喜欢，待会叫人搬几盆回去观赏观赏。”

“不必姐姐费心了，妹妹还不曾答谢姐姐怎敢收姐姐的花。”再说我对这些花敏感着。

“此话怎讲，本宫不记得何时为妹妹出力。”

“当日黄贵妃为难妹妹，若不是姐姐好言相劝，妹妹就不会站在这与姐姐闲谈了。”

“妹妹客气，你既入宫便与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必多礼。”“姐姐说的是。”

“好了，别总在门口说话，进去喝杯茶水吧。”

“姐姐盛情，妹妹本不该推脱，只是善莞才上任的管事，有诸多的事待我去吩咐，下次妹妹定准备好一切，再邀姐姐来宫中一谈家常。”

“也好，对了，妹妹赶紧随我去换了这身衣裳吧，再烧毁它。”

“姐姐这般是为何？”

“妹妹的朝服是从何而来的？”杨贵妃特意压低了声音“你才入宫有所不知，王后也有一件同妹妹七分相似的朝服，若是被旁人看见，到大王面前乱说一通，这可是杀头之罪。”

“王后？”没想到还真有其人“为何我入宫这么久以来都没见过王后呢。”

“王后娘娘去南海祈福了。”善莞突然发声让我有些惊慌

我记得历史上的姜王后是个好人来着的。

“原来如此，江晓此举是想救我，而并非故意损坏我的朝服，那我岂不是冤枉了她”我把头望向一边“姐姐，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湘洱，带我送送苏贵妃。”

我一路小跑到辛者库，江晓此刻正在挑水。

从前在苏府也不曾受这般折磨，从前在苏府做这种粗活的都是男丁，洗衣裳的也是年长的嬷嬷。

仅仅三天江晓就如同蛮人，发束凌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