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1/2)
因为柯多是在天上飞的缘故,所以夏悠可以将她所处的森林下方景象一眼览尽。
不同于夏悠认知里的森林模样,这个大陆的森林似乎有违自然规律,越是靠近林木中心的树,它就越小越嫩,树木与树木之间的间隙也逐渐扩大。
出于好奇心的驱使,夏悠夹了夹双腿,示意柯多放她下去,和不通事理的怪物达成共同点,没有经历一番血泪史怎么会成功?至于血泪史的过程,夏悠不想再回忆第二次,总之是异常心酸。
立马会意的柯多,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将她稳稳的放了下去,由此夏悠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随着夏悠和柯多的突然停下,跟了一路呱唧兔也慢慢的停下,各自散开,寻找食物补充体力。
这里的石头很多,大的有柯多身长的两倍,小的只有夏悠尾指大小,最让她在意的是正前方数量最多的圆形石头。
它们没有丝毫多余的棱角,交叉穿行在林木之间,石头上长着类似苔藓的植物,开着同化石树一般无二的花朵,它们覆盖的很密集,如同石榴籽,和白槐花也有的一拼,但却含香,是那种馥郁的酒香味,远能闻见,近倒还淡了。
夏悠伸手试着摘几朵小花下来研究研究,毕竟味道像酒的植物,她还从没遇见过。
不同于夏悠的积极探索,柯多打从一开始落地后就再没动过,包括天性好动的尾巴,也被他强行从身后拖至身前,紧紧的护在怀里,眼睛偶尔会随夏悠的身影转几次,其余剩下的空闲都被他用来发呆和晒夕阳……
这像圆形石头第二层皮肤的植物,似乎没有夏悠想的那么简单,它开的花很难从上边摘下,即使她已经很用力了,难不成是假花嵌上去的?夏悠心里暗暗自嘲的对着一旁的柯多苦笑,要果真是那样,她是不是就可以……
觅食回来的呱唧兔,先是坐在柯多身旁的不远处咬尾巴玩,接着可能是发现那样的举动太蠢,又屁颠屁颠的往夏悠那凑去。
心里有事的夏悠,没有如往常一般逗它们玩耍,所以,呱唧兔异常闹腾,说句实在话,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它们可以撒娇耍赖的对象。
一左一右,呱唧兔攀爬的很快,夏悠觉得自己的肩膀重了不少,明明只是那么一小只,重量倒是不轻。
夏悠心不在焉的挠了挠它们的脖颈,心里想着圆形石头上的花到底是不是假花,如果不是,它们怎么会那么的结实?
就在呱唧兔悠闲的在夏悠的耳后晃荡着它们蓬松的尾巴,迎着夕阳的余晖眯起眼睛,蠕动三瓣嘴时,呱唧的惊叫让入了神的夏悠,瞬时归位,又在同样伸过来的脖子中彻底愣在原地。
柯多哪里知道什么叫人吓人吓死人,他只知道此时他也想让夏悠给他抓痒,也知道原来抓痒不一定要集中在睡觉前,或者集中在早晨醒来那会儿。
惊魂未定的夏悠,一点也不打算给罪魁祸首的柯多抓痒,手放在他的翅膀上擦了擦粘到的泥水后,就再也不愿伸出来,任由柯多舔她满面口水。
得不到抓痒的柯多,卷起地面上的夏悠,拉到自己的臂膀下,转而面对面的进行洗脸工作。
夏悠见他舔的欢儿,也不想阻止,反正收效也不大,倒不如哄骗他给自己拔了那丛疑似假花的花。
方法就和以前她每晚想要单独上厕所一样,利用柯多的那几个爱好,重复自己想去做的事情的动作,直到他能明白。
夏悠从不指望柯多一次就能明白,所以耐心很足,直到柯多将一束束根系类似吸管的“假花”从圆形石头上拔下来,她才震惊的一动不动的窝在他怀里,静静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花是活的,更准确的说,花□□的上一秒是活的,夏悠甚至还看到它们为了活下去,蜷曲挣扎的样子,不是寄生物的原因,花的根系上没有任何活物或死物的存在,所以,它们是真真切切活着会动的花。
它们的根系不动后,花根直接中空,滴出的液体大概是它们的汁液。它们很长,像竹节一般,每隔一段相同的距离,吸管根系就会鼓出结来,但不堵塞空气的流通,越向下越细,单个拎出来与簪花一般无二。
柯多歪着脑袋,舔了舔冒冷汗的夏悠,求赏般的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到她的怀里,睁着一双清澈的兽瞳和夏悠大眼瞪小眼。
许是觉得没动静的夏悠还想要,但因为某种原因,柯多看起来好像有些抗拒,要是没破茧前的他,或许早就强行拖着夏悠走了,但破茧后的他,明显因为顾虑收敛了。
于是不得不拖着一条与丛草磨的窸窣响的鳄鱼尾巴,往那被拔了花的圆形石头靠去。
夏悠倒是想有动静呢!可他也得给她有动静的机会呀!原本就觉得那“假花”瘆人,看一眼都觉得怕,他倒好,全扔人家怀里了。
夏悠觉得柯多认识那东西,而且还挺怕它的,否则也不会采取挨一步算一步的走路速度,他怕的肯定不是花本身,因为他刚摘一把塞她怀里了,那怕的是什么?突然来精神的夏悠拍掉怀里的“假花”,换个姿势搂住柯多的脖子,向前探去。
圆形石头上长的那丛苔藓假花只剩一半,另一半刚被她扔掉。被拔了花的地方,留下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细孔,绿色的,因为还有一层类苔藓植物,也就是它们的母株枝叶。
细孔内飘来一阵阵更加浓烈的酒香,烈到刺鼻的程度,对于本就不喜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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