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响耳边惊(1/2)
玩的很是开心,下场是四个人都**的,像是落汤鸡。
楚云夭头发滴着水,在地下印了一圈水迹,微微挤挤头发上的水,再甩甩手:“去洗个热水澡换衣服吧,小心感冒了,喝点姜汤。”
因为船上房间紧张,他们四人只定到两间房,楚云夭和楚柯住在一间房里,越光寒和越影酌住在一起。
只有一间房便只有一桶水,一次只能洗一个人。
楚云夭和楚柯在房间口站在一起,楚柯掏出钥匙开着门:“你先进去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楚云夭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你先吧,我内力比你的深厚不易生病,旅途上病了就麻烦了。”
楚柯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不,你要不洗我就不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欠揍有些气人,楚云夭在心里默念三次:不和小孩子计较,不和小孩子计较,不和小孩子计较,终于压下了心底想打人的**。
她含笑的点点头:“好的,那我先去洗,稍后你来洗,不过记得在一个闭风的地方等着,别着了风。”
楚柯点点头,先进门换了身衣服,然后随手拿着一块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出了门。
屋里早已备好了热水,楚云夭褪下**的外衣,伸腿迈入桶中。
她蹲下身子全身浸入热水里,热气扑的脸通红,舒服的长叹出声。
“唔,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她泡了会儿,想着楚柯还难受着便草草洗完出来,去唤楚柯来沐浴。
一出门便看到楚柯斜倚在不远处的甲板上,头发散着披开,在阳光的照射下乌黑的散着白光,晃到人眼里,又直直蔓延进心里。
阂着双眼,多而密的睫毛长长的垂下,打下一片阴影,一手甩着不知是哪里来的皮绳玩,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楚云夭见状摇着头笑笑,也不先打扰他,而是去寻了人来换热水。
谁料,船上的规定是一个房间一天只有一盆热水供应。
楚云夭傻了眼,问负责倒水的人:“我加钱行吗,我们有两个人,我弟弟衣服都湿了,不洗澡会生病的。”
那人摇摇头:“这个可使不得,不是钱的问题,船上供应的水本来就少,都花钱来买水的话,旁的没钱的人可怎么办,你说是吧?”
他一边笑一边把楚云夭往门外推:“不好意思,我们忙的呢。你俩不是姐弟吗,凑活凑活得了,谁也别嫌弃谁。”
楚云夭还想再试着问问,然而已经被推出了门。门有随即被关上。
她一转身就看到了楚柯。
楚柯垂下些目光:“我本来想来帮忙,结果刚刚都听到了,那我就凑活凑活吧。”
说完,不等楚云夭吭声他便走向房间,步速极快,有些像逃跑。
楚云夭心里觉得莫名的尴尬不自在,却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让他就那样吧,好在自己只泡了一下,水不算脏,不然就太尴尬了。
楚柯快步回房,对着一桶水发了一会儿呆,倒是不脏还有几分清澈,只是心里有些害羞似的不自在,他宽慰自己,就当在一条河里洗的呗。
这样想着好像心里的不适褪去不少,他脱了衣服踩人盆里,溅起一地水花。
水里有淡淡的楚云夭的体衔Я俗约核频模全部都是她的气息。
楚柯的脸突然红了。
大概……是蒸汽熏的吧。
越影酌头发基本没湿,于是只换了身衣服没打算洗澡,越光寒一个人快快乐乐的洗了个痛快。
叫人收拾房间的时候被笑呵呵的叔叔的妻子绷着脸训斥了,乖乖赔了钱,收拾了甲板,洗了湿衣晾好,这才被允许吃饭。
船缓缓开动起来,甲板上晩霞绚丽,紫色红色黄色交杂,斜长着铺满天空,像是水彩打翻后拿狼豪随意扫开,美的不像话。
一人端了一碗鱼汤啜着,没什么可说,只是心情舒畅的呆呆赏着景。
甲板另一边的声音传来,有小孩儿的哭泣,有母亲低低的训斥,有汉子夹杂着混话的谈笑,有嬉笑,有怒骂。
这样的烟火气,这样的真实,这样的美好。
楚云夭咧嘴笑了:“好舒服啊。”
“啥?”越光寒没有听清楚。
楚云夭转过头,正笑着要打趣,突然怔住,她的瞳孔陡然放大。
其实不过是一瞬她却觉得过了千万年,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再属于她,她被困在这副躯体里绝望的大声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楚柯在冲着她微笑,越光寒脸上还沾着鱼刺,越影酌正低头啜着汤,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停滞。
她突然能动了,电光火石之间她尖锐了嗓子喊:“炸药,趴下!”
她一个翻滚将楚柯揽到身前,以身遮挡趴下。
“轰”,火焰在船上炸开。
接着,又是三声连串的轰炸。
男女老少凄厉的哭声震响,被炸的主要是那边的主甲板,这里仅受了一点余波。
楚柯被护在身下并无受伤,楚云夭的后背正对着余波有些严重,越影酌和越光寒反应及时,受了些微伤不要紧。
这才回过神,发现一艘船不知何时停在主甲板上的一侧。
依稀能听到老板的哭喊:“交了过路钱的,交了的呀!”
他似乎被袭击了,重重闷哼一声没了言语。
这是不仅图财还要……害命。
楚云夭和越光寒对视一眼,她武功不错却一拳难敌四脚,对方还装备了火箭和火药:“就此别过,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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