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知多少(2/3)
酒和自己桌上的酒味道不大一样,要更甘甜几分,便不觉多饮了几口。莫炎见了道:“雷兄不知,这酒是楼里特制的,外面没的卖,喝着好喝便多饮些。”
他这一说其他几人也应和,纷纷劝酒。
楚柯被劝着又喝了几杯,突然觉得不大对劲。
若是说想认识他一起吃个饭没什么,可为什么要一齐如此热情的劝酒,正想着,他觉得头沉的更厉害,身上也有些灼热烧燥,意识到有问题,楚柯站起身:“实在不好意思,在下酒劲上头,实在呆不住,得回家了。”
他拜了拜,刚想离去就被站起身的莫炎挡了去路:“雷兄可还好,我扶你上楼休息吧,你这样离去我也不放心。”
楚柯想推开他的手:“不用,我回家就是。”
谁知又站起两人将他围住:“不要逞强,上楼歇歇吧。”
三人嘴上温柔体贴,动作却极为强硬,死死抓住楚柯不松手。
楚柯皱眉,腹下涌起阵阵热流,这下也知道吃了不该吃的,惹上了不该惹的。
他也不管谁拦在自己前面了,手里运力把身前人重重一推,他头脑不是很清醒,这一推就用的劲儿大了些。
“嘭”的一声响,莫炎被推出好远,砸到另一张桌子上,桌上的菜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这声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楚柯头还懵着没反应过来,莫炎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捂着肚子变了脸色,指着楚柯骂道:“格老子的敢动爷,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给老子打!”
身边几人都站起身,骂骂咧咧的打算动手,楚柯想离开,却被三人围着缠着走不开,酒上心头一时也怒了,干脆不走了,就和三人打在一起。
场面一时极为混乱。
一会儿这人骂一句,一会儿那人惊呼一声,椅子盘子酒壶都成了武器,菜品漫天飞。
小厮在老鸨耳边耳语几句,老鸨急着红了眼,一边让护卫去拦,一边去找管事的,那四个人她都认识,独独不知楚柯是谁,又派人去问守门人。
她心里叹气,这四人办这事也不是一次了,独身,打扮朴素又没有家世的少年入了他们的眼,他们便多半要下手,他们四个家里势力大,下手也有分寸,第二天还会给少年一笔不小的银子,吃亏的人便不声张了,这还是第一次闹起来。
传话的人来告诉她是少尊主的人,老鸨便立刻变了脸色,提起裙子就往楼上跑,肥硕的身躯在楼梯上快速穿越着,心里哀叹,这几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惹下谁都讨不了好。
楚云夭刚谈完正事,吃了些饭稍稍喝了些酒,就看到老鸨红着脸喘着气跑来向淇澳禀报了什么,淇澳的脸色一下有些难看,转头看向她:“他们说一个半大的男孩儿拿着你的令牌来楼里,被几个纨绔子弟看上了,现在几个人打在了一起。”
半大男孩儿……
楚云夭脸色一下变了,起身几下就掠出去,她站在楼上向下面一望,果然,不是楚柯还能是谁。
其实楚柯还是隐隐占了上峰,但楚云夭一看好几个人打他一个心里就火了,妈的,欺负人敢欺负到她头上。
她直接从楼上一跃而下,一手扯开红绫,在楼下的桌上垫了下脚落在地上,朝着人群便挤了过去。
淇澳想拦她没拦住,她的衣襟刚刚好从他手里飘过,又是气她又是气自己手慢:“胡闹,真是胡闹,这么大的人怎么不说拦住人还自己动手了!”
他皱着眉斥了几句,也快步下楼。
红绫缠在楚柯腰上,一把把他卷出,楚云夭把他放在自己身后顾不上看他,自己上前和四人打作一团。
其实这样说也不是很准确,是自己把那四人打成一团。
红绫一卷把四人缠在一起,他们眼被蒙上,一惊,努力挣脱,感觉到身旁有人就动手去打,打来打去却都是自己人。
楚云夭赤手空拳的打上去,不打其余地方专门打脸,决心要打的他们没法出门见人。等淇澳赶下来拦住楚云夭时,四人已经鼻青脸肿,再也看不出来英俊潇洒的样子。
淇澳冷着脸看楚云夭,她看他动了怒才把红绫收回,又拽起四人的衣领,眯着眼睛冷笑道:“告诉你们,今天惹的是我楚云夭的人,谁要是不服就来上尊府找我!”
他们本来是看楚柯没有背景才找他下手的,谁知道他竟和少尊主有关,谁敢找到上尊府去,只求楚云夭不要生气就是了,赶忙告饶。
楚云夭看淇澳脸色还是不好,想解释什么又想了想,懒得多说,扭头领着楚柯就走了。
这时候楼里明面上的负责人也赶了过来,淇澳看了那四人一眼也离开。
楚云夭拉着楚柯上了楼,随意踢开一间没人的房间,和他进去关上门。
从见到她起楚柯就未说话,一直乖乖的任她拉着走。
楚云夭打量着他,见他身上没有大伤只青了几块,心里不再担心,语气就更加恶劣,自顾自坐在床上,不复温和:“说!你来青楼干嘛?”
楚柯别过脸:“我们和楚婷逛街,我看你进来才追进来的。”
楚云夭闻言蹙眉:“你追着我进来作甚?”
就是啊,作甚……
楚柯一噎,心里莫名的泛起丝丝委屈,又想起之前四人想对自己做的事,委屈就越扩越大,几乎将他淹没。
他转过头瞪着她:“你呢,你又来做甚。”
楚云夭要被气乐了,这还管到自己头上了,惹了事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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