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有一个姐姐,叫皮蛋 1、重生成了熊孩子的妹妹(1/1)
我叫刘源,原本是新时代的三好青年,一个就快跨入中年的单身女性。职业呢,是医生,一个不爱说就爱动手的外科医生。那时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睡到自然醒。最后我实现了我的梦想,不过好像有些出处,怎么就长睡不起了呢?
那是一个闻者流泪见者伤心的无聊故事。起因是某一天早上快下夜班的我,正在蠢蠢欲动的我,想立马奔回我软乎乎的大床的我,突然被告知急诊送来两个骨折,大概需立即手术的大妈,她俩因为菜市场看热闹,发生冲突踩踏伤,额。。。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殃及池鱼的鱼吗?那这个眼看就两分钟就要解放的我,算是鱼的鱼咯?不过,能准时下班的这个事啊!基本上是个梦,习惯就好。接诊,查看,检查,最后确实得手术,毕竟伤情太严重,估计踩她们的人,那是真使劲踩的。结果因为医药费的问题,菜市场热闹主角、踩踏嫌疑人、警察和家属在走廊靠近安全通道处扯不清,推推攘攘的把旁边原本等着术前准备找家属签字,假装路过其实看热闹的我,推到安全通道的楼梯上滚了下去,然后就没了然后,却有了新的开始。
醒来,我在一个木桶里,耳边能听到潺潺的水流声。天蓝蓝的,木桶一下一下的撞着什么硬东西,还挺有节奏感。这么安静又清新的环境不睡,更待何时。虽然人对陌生环境都有恐惧感,但是那也抵不过生理反应犯困。好像听见有脚步声?这时我睁开眼打算一瞧究竟,就看到一双绿豆大小圆溜溜的小眼睛在我的头上方,四目相对,猛地一下,吓得我失声尖叫,入耳的却是婴儿啼哭声,噢,不。。。彻底僵住,那绿豆眼睛的主人也因为我的声音跌落到我的额头上,然后滚到我的颈项处。还有点儿凉。接着在头顶上方出现一张人脸,以我仰视的角度,额,中年人,男性,长头发?嘿。。。???又从旁边伸出一张稚嫩充满好奇的小脸,看骨骼,女童可能大些,
“义父!”女童惊讶的叫出声,顿了顿,只听她又说到:“义父,这。。。哪儿来的?”
那中年男子没说话,那女童好像毫不在意,又说:“怎么办?”又是一阵静默,那在我颈项处的物体再动,哎呀,好痒,面部表情控制系统没完善估计,觉得痒还真的就笑出声来。
那看着我的父女俩听到我的笑声,明显一顿,女童高兴的说道“义父,她笑啦!”这时才听到那中年男子轻轻的一个“嗯”字鼻音。他要再不说话,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
“义父,我们把她带回家吧!?”女童兴奋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的不确定。眼神偷偷的瞄着中年男子,一脸的期许。
“为什么?”中年男子转头看向女童,轻轻问道。
“东子老是跟我吹他表妹怎么样,怎么样的。好像很了不起一样。让她做我亲妹妹,我也可以跟他说我妹妹啊。就他能有妹妹么?”女童一脸的正义感。
“那你能照顾好她吗?”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当然。”女童立马应道。还担心那男子不相信她似的。接着说:“我的衣服,玩具,糕糕都分她一半,谁也不许欺负她。我会带她去上学,长大了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巴拉巴拉。。。。。。”就是一副停不下来的节奏。那男子嘴角轻轻扬起,转头就伸手将我从木桶里抱了出来,还拿起了掉到我颈项处的物体,放在我的胸口上。哎嘛,听着女童的承诺,我这个老阿姨,竟然感动的脸红心跳了,赶紧转头把脸埋在了男子胸口的衣襟处。这要让以前的同事知道我的这个嘴炮老司机脸红了,不得笑死他们啊。
就这样,我的重生中,多了一个名字叫仑源,多了一个妹控姐姐,叫仑洁。小名皮蛋。多了一个义父,叫仑巾承。姐姐是个熊孩子,正儿八经的孩子王,整天都不着家,不浪到月上树梢,那是不会朝家这个方向走。义父,是个优雅的中年男子,其实也是个生活白目。一手古筝、琴,笛子,那简直跟他长一起一样契合。可他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打扫卫生,更不会种地。开了间书舍,基本上都是买书的人自觉看着给,可以想象也不是什么赚钱的活计,可桌上的菜每天有一顿有一盘肉菜,听姐姐说,她不会做之前是有下人的。但姐姐两岁多三岁开始,就是她做。刚开始照顾我,那也是跟他俩在玩玩具一样,幸亏是我,要真是个初生婴儿,一定早被他们玩坏了。我才两岁多,就是我和姐姐一起做家务,那时姐姐已经六岁多了,我的一切生活技能,读书认字都是她教的。可是她那样喜欢出门浪的人,教出来的应该同她一样才对,可惜,我不是小孩子啊,哪能一样呢,我除了做事就是睡觉。唯一不愉快的就是被义父压着背书舍里的书,被姐姐拉着陪练女子防身术。最开心的事就是躺在义父弹琴旁的躺椅上呼呼大睡,我就想把我前三十年欠下的觉补回来。永远睡不饱。我快三岁时,姐姐可以去学堂上学,本来家里的一切事务全算我的,但作为吃货,实在是受不了做菜只放油、盐、菜的模式,坚决拒绝做饭,所以姐姐只负责厨房一切事宜,别的就是我的趴。
姐姐在家,还有她叽叽咋咋的,讲述她的战绩和征战的地盘。她一出门,家里,特别是后院,安静的跟没人一样。我除了被迫背书练拳以外,就是跟乌龟一起在义父乐声中睡去。他也不说话,就纯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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