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服装(1/2)

新见雪回到海边，一只巨大的海龟从海水中游来。海龟乘风破浪，把她送到了赈早见琥珀主的神社。

白龙的神社建在海面上，整片大海都是他的庭院。

“那是个高中？”赈早见琥珀主果然没把雄英当一回事，“要换学校吗？”

“不，谢谢，”新见雪摇了摇头，“那是最好的英雄学校。”

知道雄英高中在全国拥有怎样的地位之后，她就完全不想退学了。处在一个足够优秀的环境中，想必自己也不会变太差。

“而且，排名第一的欧尔麦特也会来当老师。”

就算可能会因为跟不上教学进度、成绩太差被劝退，也要先见见传说中的人物再说。

“欧尔麦特？”赈早见琥珀主想了半天，“哦，那个新的no1。”

“琥珀，你口中的新的no1，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十多年哦？”

赈早见琥珀主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才十多年而已。”

对龙神来说，时间都是以成百上千计。

对于刀剑付丧神来说，也一样。

月亮升起来了，三日月宗近坐在外廊边，悠闲地看风景。

外廊之下有一个斜坡，海水不断涨落，差一点够到他脚下。

新见雪端着托盘走过来，放下托盘后，把一杯茶递给三日月宗近：“呐，三日月，可以问问题吗？”

“谢谢。”三日月宗近接过茶杯：“请问。”

“吹雪的事情，”新见雪坐下来，“她是怎样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这种。”

“这个不需要保密吧？”

“那倒不至于，”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吹雪是第三期审神者，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时间溯行军打了政府一个措手不及，那一次，政府损失惨重。”

新见雪竖起耳朵，等着继续爆料。

“啊，对了，”三日月宗近好像才想起来似的，“以前我和吹雪，是恋人来着。”

新见雪愣了三秒：

“哎？！”

这种情报居然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初见面的时候，吹雪是个十六岁的实习审神者，”三日月宗近回忆往昔，“是个标准的大小姐呢。”

“标准的大小姐？”

三日月宗近口中的吹雪是个典型的、几乎绝种的大和抚子——温柔体贴，成熟稳重，很能为他人着想，一天有六成时间都在微笑。

而且，很优秀。

不管学什么都能很快上手，不像新见雪，遇到理科就头痛。她在灵术上面也很有天赋，成为审神者后，是那一期排名第一的天才。

“难以想象，”新见雪喃喃道，“我的前世，居然有那么厉害？”

现在的自己，连化学式都背不下来，差好远的样子。

“前世吗？”三日月宗近若有所思，“的确，用这个形容词比较准确。你们其实很相似。”

新见雪摸了摸自己的脸：“长相吗？”

“还有性格，”三日月宗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外表乖巧，性格执拗。”

“”

“她其实并不想当审神者，理想是当一名图书管理员。”

“”

“”

“哈？”

“她从当上审神者的第一天就在考虑退休的事情，即使被其他人说‘浪费天赋’也不肯妥协。她的人生规划中，本只打算服5年的义务兵役，再去从事普通的工作。”

会做出这种规划，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很厉害了。

“你有好好想过自己的未来吗？”三日月宗近话锋一转，“除了当时间溯行军，改变历史之外。”

新见雪沉默不语。

她的未来能怎样呢？

目前为止，光当时间溯行军就已经耗费了她的全部时间精力。

三日月宗近看出了她的茫然，从吹雪的日常入手，谈起了未来的社会的方方面面。他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总能适时找到话头，用那种时间沉淀下来的淡然腔调调侃万事万物。

新见雪渐渐被他的话语打动，终于又露出了那种天真的、毫无防备的表情。

很可爱。

三日月宗近见状，嘴角扬了起来。

当新见雪投过疑惑的目光之后，又很快用别的话题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明月高悬，海水中的倒影影影绰绰，然后碎裂。

龙头从水中浮现，化身成提灯的美少年。

“啊啦，”赈早见琥珀主放低声线，“就已经睡着了？”

就见新见雪被三日月宗近抱在怀里，整个人被他宽大的衣袖包裹住。

“嗯呐，”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在白天受累了。”

新见雪本来就不擅长体力运动，又割伤了自己的手，造成失血。虽然恢复女郎帮忙治好了手上的伤口，但也正因为这种“消耗自身体力激发自愈能力”的操作，使她精力不济。

“虽然我有说过两不相帮，但很显然，你比她更具优势，”赈早见琥珀主坐在他身边，“你是神明，她是人类。你是大人，她是小孩。”

“所以？”

“所以，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呢？”

赈早见琥珀主问出这句话，良久得不到回答。

“也许”

“？”

“没什么，”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鹦鹉能言，不离飞鸟。”

“哈？”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帮忙。”

三日月宗近拿出五元硬币，举到眼前。

第二天，新见雪又背着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去了学校。

出乎新见雪的预料，雄英高中必修科目的学习